怀白袷调侃道。
“你以前不是老跟我说你这妹妹多么的恶劣吗?我倒觉得也不全是,她在外面不管有多恶劣,遇到受伤的小猫咪也会给它包扎,有一次我正好撞见她冒着大雨把小猫咪送到有屋檐的地方。”
怀白袷看着静默无声的薄朝槿,继续道:“或许她以前做的种种都想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小孩子嘛,薄叔跟岑姨又去旅游了,杳无音信,她唯一的依靠就只有你这个哥哥了。”
“明明小时候那么亲密的俩个人,怎么就因为一件事就掰了呢?”
他以前也以为岑南歧真的变了,变得恶劣,蛮不讲理,满满的都是被养坏的恶习,直到那天,他看见化妆夸张妆容的岑南歧,宁愿自已被大雨冲刷,也冒着大雨朝那边草丛跑去,他当初还以为这位娇气的大小姐又多了什么新的兴趣爱好。
看到岑南歧抱出小猫咪的那一瞬间,他甚至还恶劣的想着,这位不识人烟的大小姐可能又找到什么好的玩意,打算虐待这只可爱的小猫咪。
直到……
他看到她,顶着大雨朝着屋檐跑去,轻轻的蹲下身子,温柔的把小猫咪放在地上,像是温柔的叮嘱,距离她太远,没听清她在讲什么,只瞧见她的脸上是多么的温柔,笑容是多么的甜美,脸上的温柔跟脸上的妆容格格不入。
那一刻他就在想,如果是真的恶劣的人,根本就不会去救一只微不足道的小猫咪,或许岑南歧并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恶劣。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出自魔道祖师,墨香铜臭)
“你怎么从没跟我讲过?”
薄朝槿有些嘶哑的声音响起。
还好天色够暗,看不见他的眼尾已经红成一片。
“我…薄小槿,我没讲过吗?每次一提岑南歧,你那眼神就令人害怕。”
怀白袷撇了撇嘴,不满的道。
是啊,是他断了一切给只只洗白的机会。
他只信眼见为实,却连一丝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他,错的离谱。
“你觉得,现在的她是不是恨死我了?”
薄朝槿的声音带着嘶哑与悔恨。
“我说过你会有这么一天的吧,叫你对岑只只好点,起码别老摆着张臭脸,现在好了吧。”怀白袷幸灾乐祸的看着薄朝槿。
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在薄朝槿那张冷漠无情的脸上瞧过别的情绪了。
小时候是岑南歧,现在也是,唯一能让这位薄家大少情绪波动的,可能也就只有岑南歧能办得到了吧。
“滚。”
怀白袷被薄朝槿带着怒气的眼眸扫过时。
不怕反笑:“恨与不恨就要看你以后怎么做了,薄朝槿,信任也是增近家人关系的一种。”
他很早就发现薄家的问题了,薄叔跟岑姨生的孩子,个个都是各个领域的牛人,但是就是能感觉到他们兄弟间关系不是很亲密,对于薄家老二老三来说,薄朝槿可能就只是他们的大哥,只是跟他们具有生物意义上的联系,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