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望那边,半空中那是什么?”我指向一片天说。
“那不是什么都没有吗!”木札望向他指的方向。我轻轻笑道:“那么大那么大只牛,让你吹在半空中,比千军万马还威风,你就真的没看见!”
木札现在知道我是在笑话自个了,顿时面如石炭,闷闷不乐起来!我见他的面孔板起来更黑,比墨水还要黑,板板的,不由好笑!
“这里是——令长山!”我忽而叫道,“我们方才让那两只大狗追得东奔西去,却奔到了我们要来的地方!我们真是好运连连啊!”
“不过一座荒山,何必大惊小怪!”木札冷邦邦地说!我以为他在生气,便虚张声势地冲他说:“这令长山可是长安第一富公子令长风的祖宗,他们历代的先人都是埋在这里,山上全是令家的祖坟,坟里的银两可以招买一支百万大军!”
“真的吗?”木札飞快地站起来,精神抖擞,兴奋极了!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这令家几百年来一直风风光光,其祖宗入坟,定会有不少黄金白银、古玩玉器和名贵书画、珍珠玉环也被一起埋入坟中!这就是那些达官贵人口中所说的陪葬。我们就是要把这坟中的那些金啊那些玉啊一一全挖出来,挖个一干二净。”
“我一定要挖他个精光!”木札目光亮,提起铁钎便往那山上走去!山上全是坟丘木碑,我走到一个木碑已经朽烂的大坟旁边,只见木碑上面依稀有一行字:
令家第十八代祖宗——一剑天君令小冲。
我十分严肃地在坟前叩了几个响头,便抡起铁锹一个劲地挖了起来,两手刚劲有力,那铁锹一上一下,66续续,那些黄泥一锹一把,一铲一抛,在一边渐渐堆积成丘!
“天杀的,什么都没有嘛,只有一把黄泥一堆白骨!”木札那边传出骂声来!
“不会每个坟都有黄金白银的,不过这令家十八代祖宗都在这里,怎么说也有一两个坟埋有些珠宝吧!你再去挖多几个坟!”我告诉他说,这时他这里也挖到底了,几根白凯凯的肢骨在黄泥中现出来,我用手去翻那些黄泥,细细碎碎一片,没有什么财宝。
“这是什么东西!”我从一块手骨的旁边拾起一卷东西,上面全是黄泥,齐天将黄泥拭干净,只见是一卷玉,不,是一本玉卷书!
“这玉是种石玉,并不值钱,可这是一本什么书?”我将玉卷打开,里面的字迹依旧清晰,我开口读道:
“列祖列宗创奇功,列子列孙炼神通!
独孤一剑,万里独尊!……”
“一无所获,白花力气!”木札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冲我埋怨道,“不要说什么黄金白银,我连一枚铜币都没看到!”不由又见到了我手里的那卷玉,本以为是好玉,于是咧齿一笑,夺过去一看,只是一块石玉,即刻面色如灰,冷冷地问:“这是什么玩耶儿?”
“这是一本剑谱,唤作独孤一剑。而这墓中主人号称是一剑独尊!”我说,忽大惊,“什么声音!”
木札顿时无语,仔细侧耳倾听,确实是有声音从远处传来!越来越近,是一男一女在说话,是一帮人的脚步声!
“我想天想地想风想雨,千想万想,真没想到九舞姑娘竟会陪同我来拜祭我的祖先!”这一句让我听了个分明,他忙小声地对木札说:“是令长风那家伙!”
“不会吧!那么巧?”木札半信半疑!
“一定是他令长风,他那娘娘腔的说话声我还听不出来?我们不要出声,准备趁机溜走!”
“他不过多了几个仆人,我堂堂仙鹤老祖的独门弟子,有必要怕那区区几个凡夫吗?”木札丝毫不怕!
“你师父不是说你打不过一只鸡?”
“我打不过一只鸡,不过上次,我不是打跑了一个车夫吗?”
“笨蛋,”我斥道,“你有所不知,他口中所说的九舞姑娘乃是长安第一女帮——美人帮的头头——九舞郡主!这九舞郡主可不是一只鸡,她可是一只凤凰!你说你能接她几招?”
“一招,不,半招,不,我们还是快点走比较好!”木札十分认真,“我刚刚刨了十八个坟头,我可不希望那是为自个刨的坟坑!”
他们又听到了一个声音,那是九舞郡主对令长风的回话:“令长公子,你少花言巧语,本郡主只是长日待在家里,十分郁闷,来这里不过是散散心!你不要说什么风什么雨,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这九舞姑娘说话也是伶牙例齿,我齐天长这么大个人,也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过她的传闻,却从未见过她的真人!这令长风却可以口口声声地唤她九舞姑娘,可见令家和美人帮关系不一般啊。”我说,又灵光一闪,冲木札笑,“你就老老实待在这里,我去见那令长风!”
“什么?”木札大吃一惊,“你冒然出去,只会白白送命!”
“你不必为我担心,帅哥自有妙计!”我胸有成竹地说,“你照我说的去办,定可安然离开!”
木札迷惑不已,听不明白我的言外之意!只见一阵交头接耳过后,我的几句话便令木札茅塞顿开,木札心知神会地笑了!
那令长风和九舞郡主一边走一边说,后面还跟了几个仆人!那令长风走起路来轻手轻足,说起话来低声下气,对九五郡主真是毕从毕敬!
那郡主五官清秀,四肢纤秀肤如冰,确实国色天香!她五指尖尖,行为翩翩,,言词彬彬,迈起步来不可一势,确是个威高气扬的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