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黑暗中儲西燼貼上他的耳朵輕咬:「怎麼了?」
賀年安靜片刻,他摟住男人的脖子,抱得很緊。
「我還沒有許願。」
不等儲西燼開口,他鼓起勇氣,湊上去親吻男人的唇,毫無章法的廝磨,心都要跳出胸口,卻又那樣的坦誠。
「先生,我的生日願望是你。」
我想要你,可以嗎?
全世界他只願意被面前的男人所擁有。
儲西燼呼吸一窒,太陽穴處的青色血管微微彈跳,幾乎迷亂了理智。
沒來的及上樓,賀年雙手住臉仰躺在沙發上,廚房的窗戶沒關,微涼的夜風灌進來,他顫慄著後背,起了層雞皮疙瘩。
頸動脈鮮活的躍著,賀年適應不了,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他像一條缺氧的魚,雙腿踢亂了沙發,手指難耐的插進男人的髮絲。
「別,還沒洗澡……」
儲西燼嗯了聲,動作不停,賀年被打橫抱起,如何從浴室出來的他已經忘記了,就連難耐的痛苦都是歡愉的。
窗外的路燈變得迷幻,賀年臉埋進蓬鬆的被子裡,他餘光看見儲西燼在找東西,直到雙手被束縛住才回過神來。
領帶的材質很好,蠶絲的,打的是漂亮的蝴蝶結,根本不會感覺到疼,可卻讓賀年莫名的羞恥,整個人不停的往被子裡縮。
但是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躲什麼?」
儲西燼把人撈出來,賀年大口喘息著,唇瓣紅的發艷,整張小臉泛著情欲的潮紅,驚人的漂亮。
臥室里只開了一盞暖色調的壁燈,他被人換上了一件純白色的襯衣,領口的扣子潤澤如白玉,微涼的觸感讓他顫慄。
身體裹在完全不合適的衣服里,下擺堪堪蓋住腿根,白生生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
「寶寶,把眼罩戴上好不好?」儲西燼不像平日裡那般穩重,眼底儘是隱忍的欲望,逼得手背上浮現出青筋,俯身在他唇上纏綿的吻著。
男人聲音性感的不像話,幾乎是在跟小愛人撒嬌求歡。
賀年覺得自己被蠱惑了,像是掉進了甜蜜的陷進里,他無法拒絕這樣的儲西燼,胡亂點著頭,什麼都答應。
床上隨意扔著個盒子,失去了視線賀年很緊張,期間不斷的討吻,儲西燼的手掌寬厚,手指很長,做什麼事情都賞心悅目。
生日禮物來的太過於深刻,後半夜賀年哭啞了嗓子,可憐兮兮的求饒,最後眼眸渙散昏睡過去。
再次睜眼,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周身溫暖乾燥,聞到的是淡淡的白檀混著雪松的味道,賀年翻了個身,察覺到某些異樣,突然臉皮燙起來,餘熱仿佛現在還殘留在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