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知棋就把热水准备好了,杨月茹在知棋的服侍下开始沐浴。
杨月茹沐浴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依然湿哒哒的颇有一番出水芙蓉的美感。
京城繁华街道的一处院子内
许知意就坐在屋子里,眼睛一直有意无意的朝着大门口望去。
忽然听到敲门声,许知意着急忙慌的朝着门口跑去,透过门缝看到了来人正是自己托去赎回大氅的男人,只是身后还跟着个人。
许知意打开院门,把男人放了进来。
男人刚走进院子,“知意妹子,你托我售卖的那条大氅,已经赎不回来了店铺老板已经售卖了,这是你给我让我去赎回大氅的票据。”
许知意闻言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无力的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银票。
男人还了银钱,转身就离开了许知意的院子,只留下坐在地上愣的许知意。
这时梁启明跑了过来,用力的将许知意拉了起来,“娘亲你这是怎么了?快起来,地上不干净,还烫屁股呢。”
许知意在梁启明用力的拉扯下,慢慢站起身来。
站起身来的许知意还在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要是被识货之人认出是将军府之物,那一切就全完了。”
慈安堂内
梁志远面色略带忐忑的说道:“母亲,月茹那条狐皮大氅已经被知意拿到集市上售卖了,知意已经知错了,今日打算去售卖的店铺去赎回。”
梁老夫人连忙追问,“那知意有没有把那条狐皮大氅赎回来?”
梁志远摇了摇头,“今日还未曾去知意那里,也还不知道知意有没有把那条狐皮大氅寻回来。”
梁老夫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知意怕是赎不回来了,知意那个不识货的乡野丫头肯定是看不出那条狐皮大氅的价值,想必被人家店铺老板压了不少的银钱,现在想赎回人家店铺老板怎么可能会同意。”
“母亲,孩儿也想好对策了,若是知意真的赎不回那条狐皮大氅,就谎称贼人入府盗窃,窃取了月茹私库里的财物,被我们梁府费尽千辛万苦追回了财物唯独那条大氅被那贼人售卖了。”
梁老夫人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眼前的形势也只好这样了,我们梁府已经替月茹寻回了大部分财物,想必月茹也不会去报官了。”
“那孩儿这就将这个办法告诉知意,让知意别那么担心了。”
梁老夫人看着儿子满心都是许知意的样子也是满脸无奈,“你就不能把心思往月茹那里放放,心里只装得下那个许知意么?要知道我们梁府母亲还需要将军府的帮衬,可不能让将军府成为我们梁府的绊脚石。”
梁志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母亲大人请放心,孩儿近日一直在积极奔走,试图与翼王殿下建立联系。若能成功攀上翼王这座大靠山,又何须再看将军府的脸色呢!”他说话时语气激昂,仿佛已经成为了翼王殿下一般。
梁老夫人看着自己儿子那副志得意满、目空一切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对儿子未来前途的期许。
梁志远见母亲并未回话,便自行向梁老夫人行了个礼,然后转身迈步朝慈安堂外走去。他步伐坚定有力,似乎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信心。
出了梁府后,梁志远没有丝毫犹豫,径直朝着许知意的住所走去。一路上,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知意那美丽动人的容颜和温柔婉约的气质,心中愈期待与她相见。
不一会儿功夫,梁志远便来到了许知意的院子门前。他抬起手,用力地敲响了院门,并耐心等待着里面的回应。然而过了许久,门内才传来一阵轻微响动,紧接着许知意缓缓从屋里走到院门口。
许知意从门缝里看到来人是梁志远,连忙打开门栓,将门打开让梁志远进来。
梁志远刚走进院子里,许知意就哭的梨花带雨的跑进梁志远的怀里,“梁郎我对不起你,那条大氅我我没有赎回来,已经被店铺老板售卖了,梁郎你罚我吧。”
梁志远看着怀里的人儿,哭的那么可怜实在不忍心责骂,满脸都是心疼,“知意这事其实并不能全怪你,毕竟当初我从杨月茹私库里拿出那条狐皮大氅的时候也不知道那狐皮大氅竟然这么珍贵,话说起来我也有很大的责任。”
许知意看着眼前如此体贴人的梁志雅,满脸的感激之色,“梁郎你真好,真体贴但是人家好怕,怕被将军府的人得知是我售卖了那条大氅,若是被将军府的人抓到想必我会凶多吉少。”
梁志远想了想一下,“放心吧知意,我已经想好了对策不用那么担心。”
许知意听到这话立马转泣为笑起来,“我的梁郎真厉害,这样的事都能想到对策,太爱梁郎了。”
说完许知意又在梁志远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梁志远感受着许知意带给自己的柔软也不禁心猿意马起来,双臂用力抱起许知意就朝着内室走去。
如愿阁
杨月茹一觉醒来感觉自己昨日浑身的疲惫,都已经散去了。
杨月茹招呼过来知棋帮自己更衣梳妆,刚更衣梳妆完,梁启杰和梁永亮一起来到如愿阁向杨月茹请安来了。
梁启杰和梁永亮纷纷向杨月茹躬身行了一礼。
杨月茹看着逐渐长高的梁永亮,满脸都是欣慰,“亮哥儿长高了吧!比刚来府上的时候高了不少了。”
梁永亮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多谢母亲关心,府上伙食好些因此身体长得快,些。”
杨月茹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一定要跟得上,若是府里伙食不满意,可以直接对厨房说给你们加餐。”
说完看向了梁启杰,“还有杰哥儿你更是在长身体的时候,更是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梁启杰和梁永亮纷纷道谢,“谢母亲关心,府上伙食已经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