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远看着梁老夫人这副样子出声提醒道:“母亲,莫要让下人看出端倪,要是您这副样子被下人传到月茹耳朵里,想必月茹又会起疑了。”
闻言梁老夫人只得狠下心来,用力的掰开梁启明死死抱住自己腿的双手厉声呵斥,“别搞这副不舍的样子,快走吧!”
梁启明看着狠心的梁老夫人,不明白为什么祖母看自己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祖母对自己这么狠心。
只得松开了抱着梁老夫人的手,只能转身跟在许知意的身后。
许知意抱着梁启瑛拉着梁启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梁府。
如愿阁
杨月茹还在房间里细嚼慢咽的用着早膳。
知琴拉开门帘走了进来。
“小姐,许知意被梁大人送出府了,听府里下人说梁府老太太对明哥儿可狠心了。”
杨月茹哼了一声,“梁老夫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亲孙子狠得下心,无非就是怕别人看出端倪作秀罢了。”
说完吩咐知琴安排两个侍卫跟着许知意,看看许知意去了哪里。
知琴领命离去。
这时府内小厮过来禀告说是杨老将军通传大小姐回将军府有要事相告。
杨月茹听到爹爹让自己回将军府,想必是有事情。
知棋心有灵犀的过来帮杨月茹梳妆更衣,没过多久杨月茹身穿淡紫色的长裙宛如寒宫里的仙子坠落人间。
杨月茹也没和梁老夫人通禀,直接带着知棋知画坐上马车,朝着将军府而去。
车夫将马车稳稳的停好以后,轻声说了句,“夫人,将军府到了”。
杨月茹在知棋的搀扶下,慢慢的下了马车。
杨月茹走到将军府门口,门口的小厮恭恭敬敬的对着杨月茹说了句,“大小姐回来了。”
杨月茹轻轻点了点头,以示回礼。
朝着将军府内径直而去。
走到内院,杨老将军看到杨月茹回来了,笑了起来,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
“月茹你可算回来了,你大哥来信了,说抓住了苏钱勇贪墨赈灾银钱的证据,索幸银钱还没来得及被苏钱勇运走,把赈灾的银钱给了受灾的百姓,想必不久立儿就能回京复命了。”
杨月茹听完长舒了一口气,“幸亏大哥机警,抓住了苏钱勇那个害群之马,要是不然我们将军府就要被他害惨了。”
杨老将军笑着捋了捋胡须,“立儿能抓住苏钱勇贪墨赈灾银钱的证据,还能在苏钱勇把银钱运走之前抓住苏钱勇,月茹你的功劳很大,若不是你提醒立儿,想必立儿十有八九会着了苏钱勇那恶贼的道。”
“爹爹是大哥吉人自有天相,要不然我那会在大哥去赈灾之前恰巧做了那样一个梦。”
杨月茹还不打算告诉爹爹自己重生一世的消息,毕竟这个消息也太震撼了怕爹爹接受不了,只好推脱说是自己做的梦。
毕竟梦这个东西本就是玄而又玄的事情,没法用常理和科学去解释。
“经过那次滴血认亲之事,这几日梁府可有人刁难于你?若有人胆敢欺凌于你,切不可独自承受,务必告知为父,为父定当为你讨回公道。”
杨月茹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但当她听到爹爹说出如此宠溺自己、如此温暖人心的话语时,心中仍然不禁泛起了阵阵涟漪。
“爹爹,梁府倒是没人欺负我,有我爹爹给我撑腰,借梁府那些人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欺负与我。”
杨老将军乐呵呵地点点头,“只要没人敢欺负我的宝贝女儿就好咯。”
就在这个时候,将军府里一个小厮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恭敬地向杨老将军禀报:“启禀大人,翼王殿下驾到,正在门外等候求见!”
听到这个消息,将军微微皱起眉头,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心想:翼王突然来访,不知所为何事?不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怠慢了这位贵客。
于是,将军镇定自若地吩咐道:“快快有请翼王殿下来到会客室稍作歇息,待本将军整理一下衣冠便立刻前去相见。”
杨老将军一脸疑惑的看着杨月茹,“月茹你感觉这翼王来我们将军府,意欲何为?”
“怕是翼王要拉拢我们将军府,毕竟朝堂太傅已经战队秦王,军方并没有翼王的人,剩下的值得翼王亲自拉拢的可能也就只有爹爹了。”
杨老将军听罢,那张历经风雨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凝重。他微眯双眼,仿佛在思索着某件要事。少顷,他徐徐抬头,目光坚定地望向前方,而后重重颔,表示已领悟其中深意。
紧接着,杨老将军毅然转身离去。
杨老将军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了会客室,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翼王身上。翼王身姿挺拔地坐在那里,身上已经隐隐有了那种独属皇室的威严
老将军走到翼王面前,微微躬身,向翼王施了一礼。
翼王见状,急忙站起身来,快步走到杨老将军面前,伸出双手,用力地将他扶起。
翼王满脸诚恳地说道:“老将军您这是干什么?快快请起啊!您这样可真是折煞小王了!”
紧接着,两人便按照主次之位分别坐下。杨老将军亲自下令让府内丫鬟为翼王添茶。
“老将军,本王听说前几日将军府的长女,在婆家受了不小的委屈,本王本打算出面帮衬着老将军,奈何消息迟缓得知消息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了。”
“多谢翼王殿下好意,女儿在婆家经历点家长里短的小事,怎敢劳烦翼王殿下出面解决。”
翼王微微颔,表示赞同:“既然如此,那杨老将军若有任何需求,还望直言相告。小王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哪怕前方刀山火海、千难万险,只要能助杨老将军一臂之力,小王绝不推辞。”
翼王说的义愤填膺,但杨老将军作为在官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的老江湖了,就连头丝都是空的,又怎么会不知道翼王说这些的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