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訣:「不。」
[所以?……噫,不要露出這麼明顯的觀察視角啊喂,老闆一轉身看到你偷懶就麻煩了。]
沈訣看著老闆身上幾乎撐裂的格子西裝。
「我在想,它要是再吃胖一點把衣服撐破了,我們就得變成街道上圍觀皇帝的觀眾了。」他說,「車上還有小孩子。不妥。」
他慢吞吞補充了一點,「我也不喜歡看不完美的肉體。影響晚上吃飯心情。」
[……]您還惦記著您晚上的飯呢?還有完美肉體的評價標準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喂!
豬頭老闆哼哧哼哧地在空地上巡視了幾圈,在一個雀斑年輕人旁邊停下。
「有煙嗎?來一根。」
眼鏡男給熬夜男使眼色,熬夜男會意,有些手忙腳亂地將煙盒和打火機貼著地面扔了出去。
煙盒撞到了雀斑年輕人的鞋子,但打火機卻因為體積太小力度不對擦著雀斑年輕人的鞋子飛了出去——一直飛到了走道盡頭,然後似乎穿過了一層看不見的牆壁,消!失!了!
熬夜男表情呆滯。
眼鏡男瞪大了眼睛。
雀斑年輕人臉色煞白。
「快點。」豬頭老闆鼻孔噴出白氣,催促道。
「好、好的老闆。」雀斑年輕人只得僵硬地彎腰撿起那包皺巴巴的煙,手指顫抖地拿出一根煙,雙手遞給豬頭老闆。
豬頭老闆伸出一條豬蹄,用中間岔開的部分把煙夾住,放到嘴邊,「再來個火。」
雀斑年輕人褲腿開始顫抖了。
他僵硬保持著雙手遞煙的動作,求助的目光看向眼鏡男。
眼鏡男咬了咬牙,比了個方案二的手勢。
車內的氣氛瞬間緊繃。
剛才商量好願意協作的人默默握緊了自己手裡能夠充當武器的東西,就等豬頭老闆發難——
這時候,一個銀色金屬打火機忽然被精準拋到了雀斑年輕人的手裡。
正中手心。
雀斑年輕人: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這一拋三分到手!!!帥氣!!!]
系統在沈訣動手的時候就注意到了。很輕微的動作,只是拇指和食指之間微微一搓,施加的力度和形成拋物線卻都精準漂亮,不愧是常年在研究院裡邊搞精細實驗的人!
[不過宿主,原來你平時抽菸嗎?]
沈訣:「我不抽。」
[那你怎麼隨身帶著打火機?難道是……方便實驗室點酒精燈?]系統好奇提出疑問。
沈訣:「伴侶偶爾會抽。」
系統不太能理解:[他抽應該是他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