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人蠢蠢欲动,即可立时拘捕。”
“同时,我们还能看出,哪些贵族是真心归顺我大秦。”
“至于那些违抗命令的,直接下旨捉拿问斩,以此作为震慑。”
赵安阐述了第三步的行动方案,依然是那种顺应时势、无法破解的阳谋。
那些活下来的六国贵族,只有遵从与否两条路。
遵从者,从此远离故土,来到陌生的咸阳,失去了原有的地位和权力;
不遵从,意图反抗的,只有死路一条。
六国的军队都无法抵挡大秦,这些丧家之犬还能翻起多大浪?
“店家的计策、智谋,都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让人找不到任何破解之法。”
“更重要的是。”
“这计策仿佛专门为我大秦量身定制,店家的眼界与见识,老夫自叹弗如!”
王翦说出这番话时,非但没有气馁,反而精神焕。
他虽擅长自谦,却也是个心胸宽广之人,不会因见到他人优秀便心生嫉妒,图谋打压。
他现在思考的是,如何将赵安引荐给皇上。
有这样的人辅佐,大秦想不繁荣都难。
赵安提出的每个策略都能消除六国残余的影响,间接让大秦更加稳固。
王贲倒是大感意外,起初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父亲竟亲口承认不如一个年轻人?
这样的事情,放在以前,王贲根本不敢想。
在王贲心中,父亲是他仅有的两位敬佩之人之一,
另一位当然是皇上!
他不明白父亲今天为何如此反常,接二连三做出令他惊讶的举动。
可以说,短短一会,王贲看到了太多不曾见过的父亲的一面。
如此看来,这次来吃火锅也并非无功而返。
“店家,你有没有兴趣做官?”王翦忽然问道。
闻言,王贲夹菜的手都微微颤抖。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
这何止是反常!
父亲今天简直像变了个人。
要知道,父亲以前从不推荐任何人做官,
就连自己的孙子王离,王翦都没推荐过。
他把自保做到了极致。然而今天,竟然要为相识不过一个时辰的店家破例。
若非怕回家被母亲责备,王贲定要问出心中的疑惑。
赵安微愣,随后笑着摆手,“做官就算了,哪里比得上在这里经营酒肆自由。”
“况且,家母生前严令在下,不得涉足朝堂。”
起初他还动过做官的念头,但随着生意和布局愈来愈多,赵安现自己对官位的热情并不高涨。
他现在只想,何时能做出轰动整个大秦的大事,比如高产的作物、几条能改变大秦的策略,最好能亲手呈给始皇帝。
到时候,始皇帝一高兴,说不定还会赏赐爵位。
那时,既有财富又有地位,他就能安心经营自己的生意,不必担心将来生意做大了财产会被充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