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家小姨怎麼都不可能為洛王府所用才是。
徐國公府本來就在儲位之爭里置身事外,小姨還是修道之人。
而且昨天提起來不還有些咬牙切齒的麼。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了?
洛王翻身上馬,一溜煙的往東宮去了。
太子在跟著東宮的老師上經講課,比較深入的講四書五經。
皇帝沒有在外頭打仗,就不用他監國上朝、批摺子。
他的日子就還比較。
這會兒聽到太監稟告洛王來了,在外頭等著。
他微微挑眉,挨完打了?
母后和老二約架這麼大的事,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能做的就是厚道的不去現場看老二挨打而已。
「孤在上課,讓他候著吧。突然跑來,又沒提前打個招呼。」
「是。」
太子既然這麼說了,洛王就是想硬闖肯定也闖不進去了。只能在太子待客的側廳等著了。
而且他早知以他家老大的性子,自己沒什麼重要又緊急的大事,臨時跑來他是不可能把先生打發了的。
所謂的尊師重教,他肯定會做得比誰都漂亮。
而且他這會兒心頭也有些不能平靜,坐一坐捋捋思路也好。
宮女給他上茶點,「王爺,請喝茶!」
洛王揮揮手,然後道:「把太子掛在書房的那幅母后的畫像拿來本王看看。」
老頭子不會畫畫,宮廷畫師畫的母后他又說失真、不是太像。
倒是太子親筆畫的,他說過像。
他們哥仨原本人手一張,遇到老頭子要發飆的時候方便拿出來。
結果,有過第一次之後老頭子根本就不給他機會拿出來,照舊該打打、該罵罵。
他就乾脆束之高閣了。
說來兄弟三個,他應該是最不受待見的。
老大身體不好,老頭子怕打出個好歹,因此只罵不打。
老三長得酷似母后,他打不下手也罵不下嘴。
就只有自己,既抗揍又經得起罵,他從來不帶客氣的。
自己這些年都習慣了。
但老頭子說過的話不認帳,他就有些破防了。那天才表現得那麼衝動。
至於今天,陡然想起層封的幼年往事,他下意識跑來找應該會有共同感受的老大問計。
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小姨,也太像娘了!
要不是人是從大荒山來的有外公親筆書信為證,真的是他親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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