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浅野同学?」杀老师当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动作。
「业他。。。。。。刚才打我时的力道是有收敛的。」闻言,杀老师没有太意外,反而是同学们很惊讶:「欸?!」
「蠕呼呼呼呼呼,看来浅野同学终于发现了呢。」
业缓步走向自己的刀,弯腰将之拾起,接着,看向杀老师的方向,唇边勾起了一抹弧度。
这场战争似乎就要划下句点,业来到渚身旁,举起手,准备刺下去的瞬间,渚翻过身,两手在业面前用力一拍。
渚把他的拿手绝活用在了正确的地方,业因为猝不及防的衝击向后踉蹌了好几步,刀子也落在一旁,为了防止自己昏过去,他咬了自己的舌。
渚终于将刀鞘里的刀给拔出,将自己的杀意完全倾注在刀子上,往业衝了过去。
业摆出手准备将刀子给挡下,因为只要挡下这刀,他就还有机会赢,殊不知,渚却忽然松开了手,转而用手臂勒住业的脖颈,紧接着,将他扑倒在地。
「肩固?!」寺坂到底是怎么认得这些招式的,这点无从得知。
乌间老师的神情很愕然,好像是在讶异渚居然会选择用这招。
「用手臂勒住颈动脉,以夺去对方意识,动作比刚才的三角绞更完美。」由于乌间老师还戴着耳麦,因此大家都听见了他的话。
「我绝对要让你听我说!」渚大声喊道,被他压在身下的业频频挣扎,无奈却是徒劳。
「渚同学将自己最擅长的暗杀技巧当作弃子,选择用格斗技来决胜负,为了用业擅长的领域来了结。」杀老师的额际冷汗涔涔,也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为何。
不断试图寻找方法挣脱的业在这时摸到了自己的刀,他举高手,就要刺下去的时候,却忽然想到了什么,原本杀气腾腾的眼神瞬间变得无奈,他将刀子扔下,细声对渚说,手还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在安抚一般:「放弃,我投降,我承认输了,渚。。。。。。」
然而渚却因为太认真而没听见他的话,居然加重了力道,惹来业的哀号:「听我说啊--」
「到此为止!红队已经投降!所以是蓝队不杀派赢了!」乌间老师终止比赛的指令来得真是时候,渚闻声松了手,往旁边退开,让业恢復了自由之身。
「太好了!」场边蓝队的同学们兴奋地又叫又跳,茉莉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身,笑得很灿烂。
业坐直身子,活动了几下脖子,而渚如虚脱般摊在地上:「真的吗?我赢了业同学?」
「面对赤手空拳还这么有毅力的小动物,就算我用刀赢了,也没人会认同我,刺不下去也挣脱不了,我被逼到不得不投降。不用刀只靠格斗技就赢了我,没想到这是最适合杀我的方式。」业释然地往地上一躺:「完败了,你不是要救杀老师吗?我就听听你怎么说吧。」
「真的吗?可以吗?」渚看起来似乎大受感动,脸色有些难以言喻,这引来了业恶毒的调侃:「干嘛满脸是伤的露出这种白痴表情,好像得了传染病的老鼠一样。」
渚一惊,不好意思地抱怨:「为什么业同学总是有办法自然地口出恶言啊。。。。。。」
业将双脚抬高,藉着惯性向下的力道跳起身,站稳:「我说啊,我们就直接用名字称呼对方吧,都打过架了,我不想再叫你为''同学''。」
渚难得地回懟业:「现在才要改变叫法,感觉好奇怪。」
「那就我自己这么叫你,可以吧,渚。」说着,业对坐在地上的渚伸出手,轻笑。
渚莞尔,将伸到面前的那隻手握住:「我知道了,业。」
看两人握手和好如初,大家都十分欣喜。
「有时斗争反而是加深彼此感情的好机会。」杀老师忽然这么说,乌间老师也来到这,反问:「所以你想说,分裂跟战争都是教育的一环吗?」
随着杀老师的招牌笑声响起,乌间老师没有再回话。
到底有什么事情是这傢伙料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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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赤羽业好帅(暴风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