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绝对不是徇私,而是本官关心你的身体,南大夫是你身边人,用惯的大夫半道换人总归不太好。”
江辞舟拧眉,这话怎么越说越变了味道?
南溪,真有你的。
……
牢房内,南溪正来回踱步,心想江辞舟为何还不来。
她刚一个转身,房门便被打开,迎来撞过来的是一脸阴沉的江辞舟。
南溪吓一跳,连声道:“来得这么突然,吓死我了。”
江辞舟没有说话,而是等狱卒一脸意味地离开后,他方才步步逼近。
“南大夫,我很好奇,我什么时候患上隐疾了?”
他说话很轻,很平静,却自带一股莫大的气场,感觉牢房里的空气都要凝滞了。
南溪心虚,垂着头步步后退,“我若不这么说,你怎么会来?”
江辞舟冷着脸勾唇,“用这种理由,你可知道后果?”
南溪暗暗搓动小手指,喃喃道:“这个好说,你出去之后,可以和别人说是误诊,或者说已经治好了,都行。”
江辞舟:“……呵,不在乎别人质疑你医术了?”
都这个时候了,哪还能管其他?
南溪心里默默想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江辞舟骤然停下,她却惯性后退,一个不小心摔了个四脚朝天。
“啊!”
南溪连忙蹙眉坐起,不停地揉捏后腰和屁股,好一副囧样。
江辞舟看到这幅画面莫名想笑,心中的怨气随之消散不少。
他叉腰俯视着南溪,幸灾乐祸道:“看吧,乱说话是会有报应的。”
南溪揉了揉屁股起身,没好气地道:“气消了?”
江辞舟笑意瞬凝,“美得你,哪能这么快?”
南溪叹道:“无妨,这笔账咱们往后慢慢算,现在,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些问题?”
江辞舟微微勾唇,“你不是说,不会再开口找我帮忙吗?”
南溪愣神,“请教你几个问题而已,这也能算?”
“当然。”江辞舟轻笑,“帮你解惑,怎么能不算是帮?”
南溪:“……”
虽说理是这个理,但他有必要不给人留一点活路吗?
南溪无语,但还是慢慢凑过去,小心地捏起江辞舟袖角,轻声道:“只问你几句话,不勉强你是否作答,但你好歹让我开个口,行不行?”
江辞舟目光扫了呀摇晃的衣袖,心也跟着晃了一下。
他猛地抽回手,清了清嗓子,问:“你是在求我?”
南溪:“啊?”
江辞舟道:“为了见我一面,为了问我几句话,你连我的名声都搭上了,到头来,我还要认真回答你的问题,凭什么?”
南溪瞬间语塞,心头情绪百转千回。
昨日还信誓旦旦表态,绝不会再对江辞舟服软求助,今日,她就被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