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叶绵绵睁眼就看到那张无比俊美的脸,想到这样优秀的男人是她的,就愉悦不已。
调皮地用指甲掐住他下巴上刚刚冒出来的胡渣,慢慢用力。
司谨生吃痛地皱眉,不用想就知道是他的丫头在使坏。
“一大早就谋杀亲夫,调皮。”
“谁谋杀亲夫了?我在惩罚一个半夜偷上我床的登徒子。”叶绵绵一根拔不下来,寻找下一个目标。
司谨生无声地笑,睁开眼睛看她。
“登徒子只是担心姑娘的身体,并没有冒犯之意,姑娘应该感谢在下才对。”
重归于好的感觉太好,忍不住顺着她玩。
“我睡那么熟,谁知道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叶绵绵故意板着脸。
司谨生假装苦恼地问:“那怎么办?姑娘若不信我,我只好自证清白了。”
叶绵绵真的有点好奇地问:“怎么证明?”
司谨生挑唇一笑,翻身将叶绵绵压在身下,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不安分地钻进了她的棉质睡裙。
“喂,你,还说你不是流氓。你快给我住手……”
触碰到那柔软润滑的肌肤,司谨生眼底被欲望覆盖,声音沙哑地低声说:
“不是不相信我是清白的吗?若是昨晚我就做了什么的话,今早一定力不从心。要不要验证一下?”
不等叶绵绵回答,司谨生炙热绵密的吻就覆上了她细嫩的耳后。
“你,你胡说。”叶绵绵躲避不开他的亲吻,更任由他的大手把她揉捏得快要融化掉。
“你哪次不是前一晚没完没了……一大早就又……”
衣裳半解肌肤半露,鬓纷乱,眸光潋滟的小女儿羞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司谨生却停下来,欣赏着她娇羞无限的模样。
“又什么?怎么不说了?”
司谨生使坏地看着她,惹得她一阵战栗。
“你明知故问。”叶绵绵不依地嘤咛道。
司谨生再受不住地低头含住她的唇,粗喘中断断续续地说:“夫人说的可是这样……”
“司谨生你……你坏!”
“夫人好没良心,为夫若坏,就不会苦苦撑到现在了……”
“……”
临近中午的时间,阿迪才不得不上楼来,提醒五爷下午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
司谨生自己也是懊恼非常,跟小丫头纠缠了一上午,竟然把重要的事情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也要去。”
叶绵绵坐在床上,嘟着唇抗议:“昨晚明明已经通过了面试的,我不管,司总不能说话不算数。”
司谨生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换上衣服,黑色的衬衫笔挺的西裤。
背对着她系领带的时候,叶绵绵的心脏突然猛地一缩,脸也白了下来。
“你身体还没有好,先好好养着。等这几天忙完,我一定给你安排一个好的职位,跟你先前学的专业相关。好吗?”司谨生软着嗓音商量,却没有得到她的回答。
以为她又在耍脾气,于是回过身看她,却现叶绵绵面色不佳地看着他呆。
“怎么了?不舒服吗?”司谨生担心地快步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再烧的迹象。
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她宽松的衣领看过去,只见片片暧昧的痕迹印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使得他呼吸又沉了沉。
明明只还是一个青涩的小丫头,对他却好像有说不出的魅惑力。
叶绵绵回神,对上他赤裸裸的目光,小脸一红埋怨道:“看什么看?还没看够?”
司谨生柔情一笑,挑起她的小下巴,说:“一辈子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