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没挪窝,他凑到牛公子跟前,轻声细语地说:
“阿香可是你楼里的人,那不就跟你女儿一样嘛,她受了委屈,你怎么还骂她呢?”
这话在理啊,在城里的J院,姑娘们都管老鸨叫妈妈,管龟公叫爹爹。牛公子这下可犯难了,雷矿长他可惹不起,刚才都叫雷叔了。阿香又是他楼里的花魁,得哄着。他瞧着石宽跟阿香关系挺好,便说道:
“帮个忙呗,帮我去哄哄阿香,我这边跟雷矿长说说,有什么误会解开不就完了,你说是不?”
石宽没吱声,转身也朝坪头走去。他倒不是想去哄阿香,就是想去看看,看会不会出什么事。
到了坪头的小棚前,果然瞅见阿香在那坐着。石宽走进去,也不吭声,默默地把堆在旁边的一些干柴拾掇过来,生了一堆火。
火点着了,棚子里一下子就热乎起来了,可能是刚开始火炭不多,烟有点大,阿香被熏得眼泪汪汪的,突然就问:
“我要是不做这行,我还能干什么活?”
石宽还真不希望阿香做这行,所以他想都没想,立马就回答:
“做点小生意呗,摆个摊,卖卖油炸糖果什么的,再不行,帮人洗洗衣服补补鞋,什么活不能干啊。”
阿香听了,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不过很快就没了。想法是挺美,可现实哪有那么容易啊,真要随随便便就能摆个摊做小生意,那天下就没有穷人了。
石宽也觉着自己说得太轻巧了,琢磨了一会儿,又说道:
“平常你有没有碰见哪个客人对你好的,有的话趁年轻,跟他出去成个家,你不可能一直都做这行吧。”
“算了,我就是个卖B的命,不去想那些。”
只要是当J女的,谁又不想遇上个好人从良,可是好人又怎么会去J院找姑娘?阿香也很无奈,觉得和石宽说这些没有意思。
石宽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阿香,只好舔了舔嘴唇,转移话题:
“你刚才……刚才被那笑面虎怎么啦?”
一提到雷矿长,阿香就气不打一处来,板着脸,嘴唇颤抖的骂道:
“那家伙,就是个畜生,根本不把我们当人看。”
石宽瞧出了些端倪,毕竟阿香的嘴角明显肿了不少,于是向前挪了一点,求证道:
“他打你了?”
“打?他何止是打,简直就是条疯狗,他咬我N了,你看。”
阿香气鼓鼓地说着,还动手去解衣服的扣子。不过刚解开棉衣,准备解里面的衣服时,她突然停了下来,眼角向上一挑,再次说道:
“你敢不敢看?”
“有什么不敢看的?”
石宽心里清楚,阿香的胸脯肯定很漂亮,因为隔着棉衣都能看出很挺拔。不过再漂亮也比不上文贤莺啊,自从有了文贤莺,他对其他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他之所以想看,是因为他知道衣服里面肯定有伤。
“那行,我就让你看看,我可没勾引你哦,我知道你看不上我。”
阿香边说边动手解开里面衣服的侧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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