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众人的惨叫声中,姓金的猛然现,李爷带来的人是如此不经打,一下子就被钱恪打翻在地,有的断了手,有的断了脚,区别在于,有的只是断了一只,有的两只手或脚都断了。
全军覆没。
钱恪拍拍手,“就这水平,就敢妄称护卫队,护的什么,卫的又是什么?”
钱恪再次转到姓李的面前,再次拳脚相加,“就这水平,就敢妄称自己为爷,你是谁的爷?你能做谁的爷?”
乒乒乓乓……
打得姓李的应接不暇。
“爷,我不是你爷,你才是爷。”姓李的口齿不清,“我叫李文亮,爷是别人瞎叫,你老别当真,我与你无冤无仇,都是姓金的让陈家护卫队过来壮场面的。爷,求你别打了,我们真不敢与你为敌,我们就是过来壮声势的。爷求你别打了,我给你跪下了。”
李文亮果然艰难地跪了起来。
“爷,求你别打了。饶了我吧。”
这些人不经打不说,怎么一打就跪地求饶?钱恪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是这样贪生怕死,软骨头?
“我也很想饶了你,”钱恪无奈地摊摊手,耸耸肩,“可是你们这么多人跑过来,对我和我的女人一顿喝五吆六,恐吓威胁,你让我怎么饶了你呢?你能给我一个饶恕你的理由吗?”
李文亮算是明白了,这钱恪是跟他杠上了,看来不拿出点诚意是躲不过去了。
“今天这事都是因为他,”李文亮咬咬牙,指着姓金的,“要不是他威胁陈家,陈家也不会为他出头,就让我替爷出气,狠狠教训他。”
李文亮忍着疼痛爬起来,就要冲向姓金的。
姓金的一听到李文亮动了歪心思,急得慌,转头之间现钱恪的女人正在桌子上吃饭,突然有了主意。
他一个飞身,突然抓住叶悠然,把她拖到面前,从背后勾住叶悠然的脖子。
叶悠然连连咳嗽,很难受的样子。
“你别过来,”姓金的对着钱恪和李文亮说道,“他是你的女人,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你的女人,能为他做什么?”
“这可怎么办?”李文亮愣住了。
钱恪脸都气绿了,“你这是玩火自焚!我本来打算放过你的,可你自己作死,那就别怪我了!”
“现在说大话有什么用?”姓金的有恃无恐,“我现在抓住了她,我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确定我拿你没办法?”钱恪无比愤怒,动手打他,动嘴骂他,他都能忍。但谁若对他的亲人,对他所爱之人下手,这个人就必须死。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叶悠然现在是他的逆鳞。
“哈哈……”姓金的狂妄自大,“你女人在我手上,你能拿我怎么办?我看你……”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咔嚓一声,他的手被人抓住,扭了过来,直接扭断。
疼得他大叫不已。
后背又是一股大力传来,他直接扑倒在地。身上肋骨已断。
原来,钱恪看准了他最得意忘形之际,猛然力,突然闪身到他身边,将他卡住叶悠然的手扭过来拗断。拉着他离开叶悠然的身体后,再给他踢过去一脚,将他踢到地上。
“现在,给我打!”钱恪声音传来,李文亮紧接着赶上来,对着受伤倒地的姓金的暴打起来。
敢对他的女人下手,他必死无疑。
叶悠然身子瘫软地倒在钱恪身上。
“没事的,”钱恪出言安慰,“我说过会守护你,保护你,就不允许有人来伤害你!”
“嗯,我相信你!”叶悠然倒在钱恪怀里,尽情享受着钱恪给予的温暖和安全。
有钱恪这样的男人,是她的荣幸。
叶悠然幸福地想着。
在没有得到新的指令的情况下,李文亮继续狂躁姓金的,揍得他眼里口里鼻子里全是流出的鲜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姓金的,奄奄一息。但,李文亮并没有停手。
“住手!”
一声暴喝突兀而来,接着一个人影飞过来将李文亮踢飞出去。
“得饶人处且饶人,阁下如此狠辣就不怕遭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