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老三理解了老大的意图,他们不可能平白无故赔给钱恪一百万,虽然孙少说过会帮忙支付赔偿金,但钱还没到手,谁知道真假呢?“如果真有效果,不管怎样,护身符都会启动防护措施,孙少怎么可能会受伤?而且受伤之后护身符还完好无损。你耍我们!”
“你们,”谢柔对他们出尔反尔,拒不遵守约定极度不满,“怎么说话不算数,越赌服输,你们还是男人吗?”
“分明就是你们弄虚作假,”老大反唇相讥,“现在又赖上我们,就是你们在碰瓷,你们卑鄙无耻!”
“说得还是人话吗?”钱恪快闪身到老大面前,一巴掌打在老大的嘴上。
钱恪为人谦和,遇人遇事都希望能和平相处。因此,如果你好好说话,钱恪便好说话;如果遇上无赖不认账,那就别怪钱恪了,对于无赖和不认账的人,他只有一个原则,废话不多说,不服就干,谁赢谁有理。
“你,找死!”老大脸颊辣疼,牙齿被钱恪打碎了三颗。看着手掌上的碎牙,他愤怒了,“别跟他废话,上,干死这狗!”
三兄弟得令,连同老大一起凶神恶煞般地扑向钱恪。谢柔深知此事因自己而起,为了不再连累旁人,她勇敢地挡在了钱恪面前。
试图用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来保护钱恪,谢柔挥舞拳头,避开一波攻击,甩手打了过去。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谢柔的手被老大抓住,老二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她的后背上。
“哎哟……”
谢柔疼得大叫一声,直接飞了出去,扑倒在地。
钱恪看得出来谢柔有些身手,之所以一直没有出手,是因为他想看看谢柔的身手如何,能否和四人对抗。但,谢柔身手实在太差,都没到入门级别,更别说什么实战经验了。
一招不敌。
钱恪无奈地笑了,“女人真是麻烦!”
老三跟着谢柔倒下的方向跑了过去,抬起脚就要踩下去。
“我靠,连女人都打,还打这么狠!”钱恪最看不上打女人的男人了。眼看老三的脚就要踩在谢柔身上了,钱恪飞身而起,在众人都还没有看清的情况下直接一脚踢飞了老三。老三只觉得像被火车冲撞而来,一股巨大的洪荒之力将他撞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老三摔倒在了几米之外,摔得差点昏迷过去。
“你怎么样了?怎么回事?”三兄弟满脸疑惑,飞奔过去,扶起老三。
老三摇摇头,随即指着钱恪,“你他妈的偷袭老子,我要你死!”
“真是不可理喻,不可救药!”钱恪不屑一顾。他走过去将谢柔扶到一旁坐着。
四人继续跟上,向钱恪出手。钱恪当即决定狠狠地教教他们怎么做人。依旧在快得看不到钱恪出手的情况下,钱恪抓住老大的手,乒乒乓乓,接连出拳暴打,把老大打得满口喷血。
紧接着,钱恪如法炮制,抓住其中一人的手,狠狠地暴打。每个人都被钱恪打得满嘴喷血。
每个人都尝到了不遵守赌约的苦头。
“怎么样?现在还有什么话说?”钱恪淡淡注视着他们,“是履行诺言,还是负隅顽抗,我一一奉陪!”
“他妈的!”四人辱骂着,似乎都还不服气。
不服软是一种美德,但并不适合在知错不改的时候使用。
古人云,穷寇莫追。
他们的表现说明他们还没到穷寇逃跑的时候。
钱恪再次动了,依次闪身到四人面前,轮流又对四人进行一场单方面的暴揍,揍得四人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直至四人跪地求饶。
钱恪却并未停手,依旧疯狂暴虐四人。打得四人奄奄一息。
谢柔因为受伤,坐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没有想到今天偶遇的人会如此厉害,把四个恶棍打得毫无怨言,纷纷跪地求饶。
“阁下请停手,”孙少此时拖着受伤的身体走了过来,“他们死不足惜,但不用阁下出手以免脏了阁下的手。如果信得过我,我来帮你教训他们。”
钱恪转过身来看着来人。孙少微微一笑,“我是孙连城,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和阁下交个朋友。”
“没兴趣,”钱恪拍拍手,“你是来救他们的?你知不知道他们得罪了我?”
“知道,知道,”孙连城尴尬地摸着头,“所以我特意拖着受伤的尸体前来道歉。对于之前的事我深感抱歉,请阁下赎罪。”
原来是武者通风报信的。当他看到四人不敌钱恪时,立马给孙连成打电话,告诉他晚上遇到的事。孙连成听完后高度重视,拖着还没有康复的身体就匆匆来到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