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跟我商量。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回应我……”
“不会的。烦恼这种事,与其一个人承担,找个人倾诉反而会轻松一些。就算对方不回答。‘当然要看内容了’。”
于是在午休的时候,他给雏田抹上了水,朝着屋顶去抱怨宁次。这时已经决定了报复的内容。
楼顶的扶手附近有宁次在等着。刚走近那里,宁次那边就过来搭话了。
“你来得比我想的要早,突然把你叫出来,真不好意思。”
“别说这种事了,宁次,你干得很好。”
“你在说什么?”
“我还以为宁次钉聪明一点呢,没想到他会不假思索地做出那种事。”
“内容我完全不懂。”
宁次歪着头,似乎还没完全理解。
“关于信。虽然不能说表达方式不对,但方法不对。”
“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同班同学认为那封信是情书。”
“为什么?内容应该是关于锻炼的……”
宁次似乎对白传达的内容相当动摇。虽然我并不是抱着这样的意图写信给他的,但结果却和自己想的完全不同,这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
“递信这种行为,被人看到了,就必须考虑相应的事情。而且如果能看到的话,那封信虽然在同一个教室,却拜托了不太熟的人,所以才会有刚才说的结果。”
“看了信的内容应该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
也许是从动摇中恢复过来的,宁次觉得自己写的内容没有什么奇怪的,所以不会被那样认为。
“不管怎么说都是一样的。信的内容写得太简洁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很有可能被抓住在秋假期间在一起。”
“……那也是。对不起。”
看来,他想起自己写的内容,想了想会有什么反应。在宁次的教室里,女学生们也在讨论着同样的话题吧。
“算了,只要你今后多加注意就行了。再说了,锻炼的事,我倒是很乐意接受的。”
“是吗?那就太好了。”
“可是,拜托旁支强的人不是更好吗?”
从实力上来说,没有查克拉的基本体术是无法与之匹敌的,所以只有自己有优势,这一点白很在意。
“关于你,我拜托你从下午开始锻炼,所以才安排在上午。”
“就是这么回事,我知道了。”
“不好意思把你叫出来。”
“嗯,宁次这样传达的理由我大概也知道。
“听起来好像有什么深意……是心理作用吗?”
“那我回去了,再见。”
“喂!”
他斜眼瞟了一眼,看到宁次像是要向自己伸出手似的固定住了,便快步丢下宁次离开了。
关于这个回答,故意让同一教室的女学生跟在后面。原本以为总是和雏田两个人一起行动的白,看到自己一个人行动的话,会预料到他会去回答,没想到他真的照做了,跟了过来。
至于声音,因为距离较远,应该几乎听不见,客观地看最后的状况,应该是白在摇宁次。而且,总比一直被人问和他怎么样了,进展到什么地步要好。
关于宁次,虽然可能会有人说他表白了,但还是被甩了,但他还是很开心的。
我把积存的水稍微降了降,在还不习惯的女厕所里换了水身回到教室。
这是秋假前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