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医疗忍者询问宁次所在的房间时,白的前方有个人朝宁次所在的房间走去。
(并没有特别提到和宗家的争执,真没想到会来……)
这个人就是日向日足。他的表情像是陷入了沉思,踌躇着走向房间。白也紧随其后。一般情况下,以这样的方式跟过去应该就能现,但日足却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到房间前面的日足,下定决心似的走进房间。白没有继续下去,在屋外等着蚂蚱出来。
(这时候进去的话,肯定是个不会察言观色的家伙……)
过了一会儿,出现了水泡。和刚进来时不同,他的表情变得明朗起来。大概是长时间对宁次有过这样的想法吧。松了一口气的熙足,就这样回到了会场。白目送着他的身影,走进了宁次所在的房间。
“辛苦了。”
“白吗……”
宁次朝白看了一眼,随即又把视线移回窗外。并不是心情特别不好,只是一脸满足的表情。
“……你听说过关于自己父亲的事吗?”
“……啊……白听到了吗?”
“嗯,大概是这样吧。”
宁次手上拿着摊开的卷轴,大概是刚才看到的。
“对宗家的憎恨消失了吗?”
“……是啊……没想到会留下这样的遗言……从一开始就想要……”
“那个时候交给他,他也不听吧?光是宗家就仇视我了。”
“……也许吧。”
宁次把向外看的视线转回卷轴上,喃喃说道。
“换个话题,宁次以后有战斗也能充分活动吗?”
“……应该能行动……有什么事吗?”
对于白不太稳妥的说法,宁次很讶异地问。
“我希望宁次能保护雏田。”
“……白保护不就行了吗?那样比较可靠吧。”
“因为任务可能会比较忙,所以我没有多余的时间。”
“任务?”
“是吗……所以我马上去。”
宁次一边困惑,一边收拾展开的卷轴,被白抓住手带走了。
到了雏田所在的房间,鸣人已经不见了,只有雏田躺在床上。
白走近雏田,确认结界是否有异常。
“这样的话,今天能撑一天吧……”
“我想说明一下是怎么回事?”
宁次还是一脸困惑,看了看雏田,又转回白,问道。
“是啊,为了不被诱拐,我们在雏田的周围设置了结界。”
“不是你,是我保护雏田大人的理由。”
“我刚才不是已经说明过了吗?”
“我的意思是想要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宁次不能接受自己保护雏田的事。那是当然的,因为身边有比自己更强的人。再加上即使说是任务,作为下忍的自己,在这个时期——更别说是中忍考试中,根本不可能有任务。
“怎么说宁次才会接受?”
“这是……”
宁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不相信白的意思,不好意思地说不下去了。
“今天这一天结束后,带雏田去宅邸。”
“……?”
“嗯?……啊,你不知道吗?我现在和雏田住在一起……那么,我想拜托宁次,是要维持雏田和雏田的关系吗?……这一点我也没办法。”
“所以我啊……”
“考虑到以后的事情,只能拜托宁次了。”
“……所谓的任务,和战斗行为有关吗?”
“是啊,最坏的结果就是他不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