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他会对我做什么。
(这是说教吗!?还是……竟然是责打!?)
白没有想到雏田的意志会如此强烈,想要逃避。
但是,和白的想法相反,雏田抱着白,什么也不说哭了起来。对此,白也不知所措,不知所措。
结果连道歉都没做,只能摸着头。
那只抚摸的手,对雏田来说,温暖得让他想起了过去。和那时候受伤,每次都被治愈的手。
后天
因此次事件,各国结成了同盟。原本,国家正在裁军,忍者们的查克拉消失了。虽然不能断言今后不会再有大的战争,但世界规模的大战不会再生,这是大家的共识。
大战平息后不久,白被邀请到木叶隐村,住在日向家,在那里正式订婚。
“那么,证人是我……纲手。”
“太好了。”
听了雏田的话,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就低下了头。
订婚对象是花火。因为没有了白眼,嫁到别的国家也就没有问题了。倒不如说,考虑到今后的事情,把本国的人嫁到他国才是最重要的。
白的周围,只有木叶隐村的人。完全被包围了。这有几个理由,但最主要的原因应该是白本人承认的那封信。
再不斩说,随你便好,回到了波之国,不过,那个似乎满足的表情。其他的事情都无所谓,现在看来,一切都可以接受了。
实际上,被一起归途的照美邀请,就那样去了雾隐的里,那个时候,白的感觉没错吧。
与白娶花火相反,娜娜嫁到了日向家。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在日向家留宿的时候,就日向光、雏田和花火谁更好的问题争论了起来,最终融洽了。
娜娜几乎从记忆的混浊中解放出来,但失去记忆的部分并没有恢复。虽然也有同情的部分,但从江的角度来说,他大概是很在意吧。
因为那个公拜托了白……。
战后,日足把家主的位置让给了雏田,完全转到了幕后。最初在和雏田的谈话中,对宁次也说了当家人的事,不过,因为宁次的辞退,就那样变成了雏田。
婚约也顺利结束,白对同席的雏田回心转意,逼问。
“然后呢?雏田呢?不会说从那以后就没有进展吧?”
“诶?!这个……那个……你会理我吗……”
雏田一改之前的毅然态度,恢复了以前懦弱的样子。像是在辩解似的互相戳着手指。
“宁次!为什么一直这么懦弱!”
“性格不可能那么容易改变的。不……要告白的话就在战场上!想起来了!”
听了宁次的话,雏田的脸越来越红。白确认了这一点,抓住一只胳膊,对宁次进行了眼神接触。
宁次好像也明白了,抓住了另一只胳膊。
“什么?”
我无法理解,不知道为什么,带着互相看了看的雏田,向某个地方走去。
“救世主是房子吗?”
“嗯?等一下……今天是那天吧……他说要做个了结,所以现在应该去了学院。”
从纲手那里确认了他的位置后,向学院走去。静把记事本拿给我看,确认日程的时候,我瞥了一眼,那个记事本上写满了笔记。这就很清楚了。
从日向家出去的地方。学院外的广场上聚集了很多人。他的目标人物——鸣人和宇智波佐助面对面站在中心。
“那是?”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走过去一看,天天现了我,挥挥手叫住了我。
“宁次们!这边,这边。”
“这是在干什么?”
“到现在为止的事情都是黑白的。因为是忍者组手。两个人都是木叶隐村的名人,所以聚集了很多人。嗯,几乎都是同期的人。啊!那边有卖赌牌的。”
正如天天所说,环顾四周,你会现坐在椅子上的几乎都是自己认识的人。
“还是重新来过比较好吧?”
往旁边一看,原本应该在旁边的雏田不见了。他四处张望,有人戳了戳他的腋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现他正在卖投注卡的地方购买。旁边的柱间正在犹豫该买哪个。售货员露出非常为难的表情。大概犹豫了很长时间吧。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