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气什么?”
女人气极了,可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沈断眯着眼,打量着女人,却是一句不肯饶过。
“他要骑狗,被狗教训了,赖得着我吗?这叫做咎由自取,你懂不懂?”
“你几岁了?没有几十岁,你总有几十斤吧?”
“撒泼耍赖仗势欺人,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红口白牙不讲道理,放纵孩子你知不知道什么叫不要脸?”
女人平时也是伶牙俐嘴,吵架的霸王。
然而被沈断劈头盖脸一顿痛骂,却是连嘴都还不上。
她只气得脸色青,指着沈断,恶狠狠的。
“你等着,我叫人了。”
“今天不拔了你的舌头,打断你的手脚算你赢。”
说话之间,远处有三四辆车子已经风驰电掣,向这边疾驶而来。
哧溜!
为一辆帕拉梅拉的轮胎,摩擦地面,拖出长长的刹车痕,停在了沈断的面前。
帕拉梅拉车门打开,一个头梳得锃亮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又矮又胖,满脸横肉,脖子中带着大金链子,一看就不是善类。
帕拉梅拉的后面,是两辆金杯车。
从金杯车中,跳出十几个大汉,气势汹汹。
女人一看男人,满腔的委屈化成泪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高,你儿子被人欺负了,都吓成啥样了,你自己看看!”
带着金链子的男人,听女人说了事情的经过,顿时红了眼睛。
他也不问青红皂白,伸手一指沈断,气咻咻的。
“把这小子的脚打断,再宰了那条狗。”
“妈的,欺负到我高富的头上了,打死打伤自有我负责。”
沈断一听这名字,乐得差点笑出了声。
这男人真是投错了胎。
明明姓高,却像个矮冬瓜似的,真是够滑稽。
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向沈断扑了过来,眼前一花,却失去了沈断的身影。
高富眼前也是一花,却是沈断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沈断给了他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刚才你儿子玩了个好玩的游戏,你想不想玩?”
高富又惊又怒,却也有几分害怕。
这家伙明明在三米之外,眼前一花就到了。
这到底是人是鬼?
他下意识地就向后退,却被沈断掐住了脖子。
突然脚下一空,整个人竟然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