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大床上,一个俊美的少年正仰面躺着,红潮一阵阵从淡蜜色的皮肉下透出来,英气的面孔上流露痴色。
他刚一进屋,就急不可耐地扑到了床上,烦躁地咆哮了一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穿着校服,外套半脱,昂贵的定制衬衫只扯开了中间两粒扣子,露出红肿的乳头,一颤一颤地挺在空气中。衬衫下摆隐约露出腰身,劲瘦的小腹上裹着薄薄一层肌肉,好像肚子深处泛着痒一样,无助地绷紧扭动着。
他叫李盈洲,因为家里有钱,这辈子什么委屈都没受过。
要不是兰璔盯着他看了一整个下午,他不至于变成这幅淫荡德行。
李盈洲郁闷地小声骂着那个漂亮混蛋,一手攥着扯开的衬衫,一手伸进裤子里,急躁地抓着自己的肿胀的阴茎。他很快就射了一次,半褪的内裤已经湿成了深色,腿缝间浸满了不停流出的精液,少年轻轻喘息,终于获得一点满足,脸上露出淫乱的茫然神情。
但光靠前面根本不够。
终于,他难堪又难耐地呜咽了一声,扭动着把裤子和内裤踢开,翻身跪到了床上。
两条修长有力的大腿支着,羞怯地紧紧并在一起,跪在床上。李盈洲上半身趴伏下去,肩膀顶在柔软的枕头上,喘息地伸出颤抖的手,向后摸索。他先碰到了自己滚烫汗湿的大腿,不由发出一声惊喘,然后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向中央摸去。
那里,干净光滑、褶皱细密的处子小穴正轻轻颤动着。虽然外面很紧,但李盈洲能感觉到,里面已经湿了,正又热又痒地痉挛着。
肚子里,酥得要化了……
他不由又呜咽了一声,脸更热了。
由于两条腿紧紧夹着,要摸到小穴,必须分出一只手掰开圆翘饱满的臀肉。李盈洲兴奋得浑身发颤,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把两条腿大大分开,好像展示给谁看似的——他才不展示呢,李大少爷干什么都是为了自己爽,想看,兰璔那家伙也配?!
他完全忽略了一个问题:莫名挨骂的兰璔,此刻根本不在这儿,全是他的幻想罢了。
兰璔是他同学。两人同班两年,一句话都没说过。
不如说,兰璔和大部分人都不说话。那秀美的面目、高挑挺拔的身姿让他显得尤为高傲,脾气更是糟糕——关于此人,传言颇多,还有人自称是他初中同学,说这家伙以前动辄跟人斗狠,几次差点被退学,不知道是怎么考来昂贵的私立学校的。不过,高中的兰璔没什么攻击性,只剩下独来独往的冷峻,没人讨厌他,基本是不好意思跟他搭话。
但李盈洲知道一个秘密。
兰璔喜欢他。说是痴迷也不为过。
真是烦人,李盈洲有些恼火地想。没种的怂货。你要是喜欢我,倒是来跟我说话啊。你不说,我怎么狠狠拒绝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混蛋?
一天到晚横眉竖眼,怎么着,长得漂亮了不起啊。
李盈洲想到那张脸,那黑漆漆的一眨不眨的凝视,浑身都颤抖了一下,忍不住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肩膀也没力气了。他猛地瘫软下去,滚烫颤抖的手指划过汗湿的臀肉,在微微凹陷的小穴口轻轻一蹭,瞬间,一道电流般的快感,从敏感至极、未经人事的小穴闪过,一路刺进他脊梁顶端。
他夹紧的双腿间,红肿的肉柱又抽搐了一下,喷出一股精液。
“啊……啊……好舒服……”李盈洲抖着腰不停高潮。因兴奋而微微充血肿起的穴口颤动了一下,流出一点亮晶晶的湿意。过了好一会儿,李盈洲才软成一团,瘫进了被褥里。
身前、小腹上的狼藉就不说了。臀缝里也有点湿乎乎的,肯定是高潮时流了淫水。李盈洲根本不敢用纸去擦,柔软的毛巾都不行,也许之后洗澡的时候可以用和缓的水流稍微冲一下……那是他最喜欢的自慰方式,只要稍微把水流调大一点,就能冲得穴口连连高潮,让他整个人瘫软在浴缸里。
虽然不摸后穴就高潮不了,但李盈洲只敢碰一碰外头,从来没把东西放进去过。没办法,他超级敏感的处子小穴,现在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兰璔在学校很有名,他成绩不错,但休学一年,不少人说他妈是黑社会老大,家里不干净。不过,他长得昳丽惊人,黑社会就黑社会了,不少人觉得,法制教育之余,他还是可以被一段爱情拯救的。
想拯救他的人里,男女都有。最近,高三的一位学姐想泡他,知道此人性格冷酷,不爱闲聊,于是直接砸了钱。兰璔欣然从之,结果没几天就被学姐当众甩了,还挨了一巴掌。
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
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
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经常不回家,就在这儿过夜。
今天,医务室里有人。
医疗床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哽咽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
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臀肉,对准小穴,用力往下挺腰,冲撞。
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没脱裤子,胯下鼓胀,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引起一声尖锐的呜咽。
兰璔看着男人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不由一阵恶心。
这场面也太难看了。
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兰璔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就把帘子放下了。
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少年尖锐的抽气声。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跟在她身后。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
兰璔将他翻过来。
这是……
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兰璔随手扯出他嘴里塞的布,就听他干呕了一声,里面竟然还塞着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也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
怪不得挣扎不了。呼吸都费劲吧。
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
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眼睛微微翻白,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李盈洲要气疯了。
他刚被按住的时候,破口大骂,他一个月的零花钱换成硬币,都能把这两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混蛋给活活砸死。后来那个男人开始脱他的裤子,他突然害怕起来,硬着头皮威胁了两句,嘴里就被塞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