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前方的後視鏡。
許柏夏散亂的烏髮隨著傾斜的動作從右肩處滑落,遮了她半張坨紅的臉頰,她的眼睫卷翹纖長,鼻子秀挺,唇瓣在酒的潤色下更顯靡艷。賀隨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地路過她的五官,接著便是起伏不定的柔軟。
夜深雨密時,他感受過的軟。
似鮮嫩多汁的水蜜桃,軟得能掐出水來,更能捕捉到她斷斷續續的喘。
賀隨轉開了眼。
不過半小時便到了御龍灣,會所的代駕剛剛離去,賀隨看著靠著肩睡得熟的許柏夏,不忍喊她。沒了風的肆意,許柏夏渾身透著不舒服。
她眼睫顫了顫。
睜開眼時醉意未消,入目的是賀隨交握在腿上的雙手,修長如玉的過於招眼。
許柏夏嘟囔了句,「過分。」
賀隨垂眸,「嗯?」
驀然手背一疼,許柏夏拿起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在那冷白手背上咬下一口,報凌晨的仇。醉酒的人力氣大,紅唇退開時,牙印特別的清晰。
她鼓了鼓臉頰,還是那兩個字。
「過分!」
音色比她清醒時的軟,像極了情動時的呢喃,尾音藏了勾子,勾得他心發癢。
賀隨意識到她說得是什麼。
手背上的疼對他來說小兒科,他把許柏夏抱到腿上,「我怎麼過分了?」
許柏夏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賀隨耐心十足地等著,指尖捉住了她的裙擺,蹭到了溫熱滑膩的肌膚。
許柏夏猛地輕顫。
賀隨抱著人貼近自己,指尖動作,「是這樣過分嗎?」
許柏夏不清醒的腦子也能感知到危險,推了推他的手,賀隨分毫未退。
愈發地往裡,「還是這樣過分呢。」
「或是——」他唇邊的笑壞極了,攬著許柏夏的腰,指尖往前抵了抵。
許柏夏本就坨紅的臉頰更紅了,眼睛水潤潤的,齒過下唇留下輕輕的牙印。她的裙子垂感很好,堆積在賀隨腿間,唯有裙擺朝里扣了一角。
賀隨逗著便有了幾分真。
許柏夏拍他的手臂,惱羞地去咬他,賀隨偏頭,讓她不至於太難受。
牙齒壓著硬挺的襯衫貼上時,賀隨氣息驟然收緊,梔香溫軟在懷,他也確實很想更過分。許柏夏咬過癮了,下巴墊在他肩上,昏昏欲睡的。
「雖、雖然你、很過分!」許柏夏說得不連續,賀隨將她抱高,架起了雙腿。
他笑著問:「但是呢?」
許柏夏的氣息浮在他耳邊,但是半天終於落下完整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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