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鹜“你想被解雇吗”
闻卿扶额,真是个傻逼。
听到这儿闻卿也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性,百无聊赖的四处扫了几眼,这座医院是环时旗下的贵族医院,来就诊的不是有钱人就是政客,比起普通医院来说,患者寥寥无几,走廊也清静许多。
他来这个世界不久,认识的人并不多,但没想到一扫眼却看到个戴口罩的男人,身形比初见要削瘦不少,过长的头挡住了他的神情,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萧条。
如果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盛白。
思索间,盛白似有所感,回头正好与闻卿的目光对上,视线冷冰冰的,像露出獠牙的毒蛇,丝毫不掩盖对闻卿的恨意。
闻卿神情反倒是淡淡的,摆足了正房的气势,指尖有节奏的轻敲着墙,对于毫无威胁力的盛白,他只要不试图对自己的小傻逼做些什么,闻卿全当看小丑唱大戏。
若说是毒蛇,还真不一定是谁。
门往外一推,闻卿神思归拢,见秦鹜眼神有些闪躲,耳尖泛红,他软骨头一样凑上去,也不管有路过的护士偷看,扯了扯他的耳垂,故意凑近了低声说“谢谢秦总不杀之恩。”
“不杀”两个字故意被他加重,似笑非笑的吐出,惹得秦鹜甩开他的手就往前走,闻卿笑着追上他,从他掌心里拿过新开的药,转眼扫了下四周人都在忙,搂住他的腰轻轻捏了下“真的这么疼啊。”
秦鹜心想他心里没点数吗
但在外面还是要保持他霸总气势的,便也不和他做口舌之争,绷着脸的样子特别能唬人,不知情的还真就以为闻卿才是那个被包养的黏人小奶狗。
两人并肩回了家,一回家,秦鹜立刻就又化身了黏人包,可怜巴巴的吃了药片,他指了指嘴巴“苦。”
闻卿亲了亲他的嘴角,舌尖扫过他的唇缝,立刻收了回来“你嘴巴好苦,我不要亲你哦。”
“闻卿”秦鹜一
个翻身跨坐在他身上,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盯着他,“你亲不亲”
闻卿吊儿郎当的把双臂交叠靠在脑后“哎呀,乖宝这是要干什么,强人锁男,男上加男长志气了哦。”
古成语博大精深,秦鹜敢肯定这人肯定说的不是原本的意思,气的有些语塞,又听他幽幽道“反正我的技术差极了,秦总看不上我也是应该的。”
秦鹜被他倒打一耙气的不行,忿忿的从从他腰上滚了下来,被子一卷,誓再也不要理他了。
闻卿拍拍被子,见他不出来,优哉游哉的下了床,去厨房切了一盘水果回来,倚坐在床上拿叉子插了块蜜瓜扔到嘴里,故意出吃东西的怪声。
药苦,就算是药罐子吃多了或多或少有些矫情,那股子酸苦劲儿从秦鹜嘴巴一直泛滥到了心脏里,偷偷把被子扯开个缝就看到闻卿吃水果吃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更委屈了。
闻卿把被子掀开,喂了他一片橘子,笑着问他“甜吗”
“酸死了”
实际上刚入嘴甜的蹦汁,轻而易举就将嘴里的药味压了下来
闻卿拍拍自己的膝盖,勾住他的手指,眼睛里带着盈盈笑意“我尝尝。”
说好了不想再看见他的人立刻黏过来枕在他的腿上,顺势滑入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相扣,闻卿含笑低头和他接了个吻。
秦鹜被亲的有些神智涣散,不知想到什么,眼神一凛,突然凑上去咬了闻卿耳垂一口,险些要出血的时候才堪堪松了口。
闻卿抓住他的手,眉梢一挑“乖宝,你这可算是家暴。”
秦鹜凑上去在牙印处轻轻舔舐了几遍,突然在他耳边问“你想标记我吗”
他不是oga,不香,不甜,从最初就不符合闻卿的择偶标准,也根本不可能给闻卿那种灵肉结合时的快感。
所以,你想标记我吗
把我变成oga,成为你喜欢的那种人。
闻卿偏头,与他对视,本想打个哈哈对付过去,但秦鹜却直接跨坐在了自己腰间,双手撑着床,眼角眉梢隐隐还能看的出秦总的冷厉威严,闻卿在心底骂了声夭寿了,今晚怕是必须要给他个答复。
不
过这问题是真的送命题。
闻卿在军痞子堆里混大,一群aha都是混不吝,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听这群人说标记oga有多美妙。
那一瞬间,真的,美到恨不得就这么死在他身上算了,标记完,看到他软软的躺在自己怀里,满是依恋,真的,丝毫不夸张,我想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刻上他的名字。
闻卿是真的想象不出来那种能当场掏心的感觉有多美妙,只觉得恐怖,但没有人不想标记自己的爱人,包括他。
但闻卿若就这么嘴快说了想,秦鹜肯定百分百会同意,但心里铁定埋下一根小刺;说不想吧,他那敏感多疑的小心肝,又会觉得自己没有oga有吸引力。
“唔。”闻卿认真的想了想,咬了片哈密瓜细嚼了十几秒后咽下去,眉梢眼角带着几分半真半假的笑意“那你想标记我吗”
秦鹜万万没想到还有第三个回答,他黑黝黝的眼睛突然就亮起了点点星光。
闻卿叉了块西瓜递到他嘴边,说出的话像是海妖诱惑那些熏心的愚蠢水手“你也是aha,难道就没有想标记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