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价暂时稳定在,每石一贯钱。
(每石差不多是12o斤)
差不多一两碎银可以买一石的米,而米又是很长时间老百姓才会买一次,所以在米铺的垄断下,米价在市场价的利润达到了七三开。
每卖出去一石的米便可以赚三百文的铜钱。
徐晓妍听到生意还不错,便痛痛快快的洗漱一番。
算了一天的账,她也有些累。
早早的便谁了。
以至于周子衍抹黑进来时,挤了半天才粘上床板。
他点了点徐晓妍的鼻头,幽怨的叹了口气:“这么累。”
可惜了他这旺盛的精力,他睁着眼睛,今日故意过来得早些,就是想温存一番的,没想到这小丫头偏偏不如他的意,竟然早早就躺下了。
还睡得这么熟。
朝堂夺嫡之争愈演愈烈,他想要完全摘除来并不容易。
他环抱住女子香软的腰,少女微微动了动,似乎要醒了,他亲昵的凑过去,在她耳畔低语:“……想不想我。”
徐晓妍张了张嘴,心里在说,每天都见面想什么想?烦躁的嘟囔了几句却因为半梦半醒没有声音。
黑暗中。
他笑了笑。
“不说话,便是想了……”
说着,他幽幽的眸子闪着暗欲色的光。
舔了舔犬牙。
俯身亲了下去。
徐晓妍一惊,嘴里骂骂咧咧的,却被堵住了。
好半天。
她娇喘着透了口气,推着他抱怨:“我都睡了……”
男人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低头干活。
……
许久,两人湿热的躺在床上,徐晓妍眼尾微微泛红,一动也不想动。
“……再也不想理你了……”她沙哑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
男人却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捏着少女盈盈一握的软腰。
“妍儿,我可能要远调一段时间……”
徐晓妍稍微清醒了些,上辈子并没有这件事。
她记得周子衍上辈子一直留在京城,太子之位确定下来后,他才被降官贬斥过一段时间,可那也得是两三年后了啊。
他怎么现在就要远调了?
她有些不安:“是被贬了么……”
周子衍笑出声,安慰道:“不是,是调任,汴河水患紧急,江南地区灾情严重,是我主动请的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