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想和你一起去。”
“夫子,我们也想去。”
“江老,不然,我和你一同前往。”
秦朝颜将杯中的茶水一口饮尽,她把杯子放下,道:“一起过去吧。”
“好。”
由他们三位夫子走在前头,启智学堂的学子跟在他们身后,隔壁包厢明理学堂的学子听到动静,也跟在他们身后。
酒楼里,街上的人们,看到应天书院的夫子学子们前去西城门,也自地跟上了队伍。
不提他们本就好奇北沙和东篱的使团为何还没进城,就单跟在他们身后走,也够令随行的百姓们激动了。
总觉得,他们也是他们中的一员,那样地有朝气和蓬勃的生命力。
西城门,礼部尚书出城门前,已和卫楚聊过几句,对于他提的关城门的建议。
礼部尚书应允了,这北沙和东篱在今日闹此事宜。
他们大祁若是真的态度软化,答应了他们不公平的条件,那五日后的谈判桌上,北沙各国是不是会得寸进尺,认为他们大祁是好欺辱的。
因此,在那群使臣们得意洋洋,以为大祁官员一定会妥协的时候,城门关闭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大祁,就是如此对待来使的吗?”
今日为负责接待的江乔看到城门关了,觉得心中痛快万分。
这时,礼部尚书拍马出现。
江乔回身,向礼部尚书郭柏行礼。
“大人,您来了。”江乔道,“是下官办事不力。”
郭柏摆了下手,他缓步上前来,将马的缰绳交到一名小吏手中。
“我来看看,两国使臣为何迟迟未进城。”他道,“看样子,今日真是不巧了,两国使团都有事在身,无法进城了。”
“你,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郭柏道,“江乔,你和使团们讲讲。”
“是,大人。”
看着北沙,尤其是东李使团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江乔心中出了一大口郁气。
他道:“使臣进京,自是为国事,为各国交好而来,必是穿上各国出使的国服。”
“北沙使者,你们这衣服,恕江某见识浅薄,不知是何种礼服,莫非是你们北沙新定的国服?”
“你!”北沙来使被气到脸色胀红。
“若是来参与会谈的使臣,请着国服进城,否则我们大祁又如何能确定你们就是使臣,说不准,是从哪里来的一伙冒充的贼人!”
“说笑了说笑了,这不是,”东篱使者赶忙道。
“我们就是来觐见的使臣,哪里还能有假,我们身上就是东篱国的国服,哦,还有身份帖,以及拜见祁帝的国信,请看请看……”
城内,秦朝颜一行人找了个茶摊子坐下,江远道和守城的将士说了两三句话,就上城楼去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江夫子在上面是不是看清楚了些什么,好想知晓啊。”孔昴道。
这时,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