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他出来。”
魏氏前脚刚对谢玉宏说完,后脚谢茗雪就叫住了他。
“母亲这就见外了不是,大家都是一家人,来找全弟说说话难道还让人亲自出门迎接不成?”
昨天谢茗雪开罪了自己的母亲,今天想着找补回来,不仅叫上唐真来给魏氏问早安,还主动提及要来看看谢时越。
唐真也顺势说:“是啊,我们进屋去就是了。”
魏氏想想也罢,跨上台阶扣响房门。
“全儿开门,你姐姐和姐夫来看你了。”
屋内谢时越正在手忙脚乱地穿衣,房门就被从外面推开。
等看到屋中情景时,谢茗雪先是脸红地惊叫。
“哎呀!全弟!你。。。你怎么。。。”
央朝的府邸一般分为前后两院。
前院会客接待,后院才是家庭成员和处理家庭内务的地方,两者有着完全不同的功能和价值划分。
男人可以歇在后院卧房,女人是万万不能到前院来的。
反观谢时越竟然把女人带到前院自己屋里来做,简直是荒唐!
魏氏见此立刻用手捂住谢玉宏的眼,整个掌心都在冒汗。
“你你们简直是,不知廉耻!”
“母亲,我。。。”
谢时越越着急越出错,酒意还没完全消散,下床时被榻上的锦被勾住脚踝,一个站不稳竟然滚了下来。
他身后的廖碧儿本来把脸埋在锦被中。
不料锦被全被摔下床的谢时越卷走,这下不但是脸让人看了满眼,光不出溜的身子也没了遮挡,全都暴露在众人眼前。
廖碧儿:“啊!!”
魏氏和谢茗雪:没眼看。
唐真:哦?谢时越挺会挑女人啊~
谢茗雪觉得床上的女子眼熟,仔细一看这不是昨天自己从环采阁赶走的那个医女吗!?
“是你!”
她余光看见自己丈夫正津津有味地盯着廖碧儿的身子,将人推出房间之时,不忘骂一句“下贱”。
魏氏眼里冒火,对谢时越道。
“赶紧穿上!还嫌不够丢人?”
谢时越手忙脚乱地解开锦被,穿好衣衫来到外面时,唐真已经有事先走一步,就只剩下谢茗雪还在等待。
弟弟做出这种事被夫君知道了,她也觉得脸上无光。
见到谢时越出来问道:“全弟,现在没有外人,你跟姐姐说句实话,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谢时越在魏氏面前心虚,那是因为魏氏是长辈。
他好歹也是一府之主,谢茗雪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姐儿,当面好像审犯人一样审问自己,弄得他抗拒异常,没好气地回答。
“长姐不是都看到了,还问我做什么。”
“你糊涂呀!”
谢茗雪却还当自己是侯府的大小姐,一派语重心长教训小辈的姿态。
“想玩女人什么时候玩不行,偏偏赶在我公爹婆婆在府上的时候胡闹,这事要是被他们知道,你别想再求他为谢家说一句好话!”
什么叫求?
这个字彻底激怒了谢时越。
“我堂堂永平侯府,什么时候轮到要靠舔唐家臭脚才能得意官场了?长姐你莫不是忘了,当初是怎么哭着闹着,求父亲母亲给你取消同唐家的婚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