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协议里面,杨问天送给夏维的首饰,衣服,礼物之类,归夏维个人所有。
吴浩却皱起了眉头,夏维总是特别缺乏安全感,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抓财产,却越抓越没安全感……
吴浩曾经问过夏维,为什么要在李慧芳死后那么短的时间里举行那场豪华婚礼,难道不觉得太招摇吗?
“不是,完全是杨问天自己的意思。我对婚礼一点兴趣都没有,明知道那么多人对我侧目而视,你以为我会再给自己那么个机会,站在那里让别人冲我吐吐沫星子么?”
这话听起来有一定道理,但是吴浩并不太信。他多少有点以为夏维是因为好不容易转正,想在婚礼上找回一把。
夏维叹了口气,说:“如果我真有那么大的影响力,能让杨问天花为我花那么多钱,你想我是会说服杨问天把钱花在婚礼上呢,还是说服他把这些钱,哪怕只是这些钱的一半,写张支票给我?”
这句话彻底把吴浩说服了。
夏维补充道:“重新装修房子也是杨问天要求的,叫我不要考虑钱,随心所欲的装修。车子也是他自己要买给我的。”
车子,指得就是这辆宾利。
夏维说:“婚礼,房子,车子,别人都以为是杨问天给我享受的,可是我怎么觉得每一样都那么让我受罪呢?我背着个奢侈的罪名,却一毛都落不到我自己头上,我真比窦娥还冤。”
夏维的这些牢骚,吴浩一笑了之,但是夏维无意间流露的那种对自己的不自信,对未来的恐惧却深深刺痛了吴浩的内心。
夏维算是嫁入豪门,却按婚前协议,既不可以生育,也得不到多少财产;夏维有加拿大硕士学历,却没有什么正当的工作经验,夏维对自己的独立谋生能力一点信心都没有。
夏维的这种源于自身能力和自己资产缺乏引起的恐慌,吴浩也有。
表面上看,吴浩有美国博士文凭,富二代的阔公子,大房产公司的总裁助理,但是内心里,吴浩知道自己如果脱离家庭,就什么都不行,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暗夜里,吴浩拥抱着夏维,在奢华光鲜的背后,两人的自卑撞击在一起。
吴浩跟夏维在接触后不久,就被她强大的逻辑辩论能力所折服。吴浩惊奇的发现人前沉默寡言,安静柔顺的夏维,人后能言善辩,简直巧舌如簧。吴浩自己不善言辞,说话就把自己意思表达清楚了事,没有任何修饰词,跟别人辩论就更不行了。夏维则正好相反,无论是正理歪理,到她嘴里总是有理,总能非常逻辑的把人说服。
夏维这段时间一直在说服吴浩,两人之间是纯炮友关系,脱下裤子就没间距,拉下裤子谁都不认识谁。
吴浩多少有点伤自尊,就算夏维真只把他当高效环保的按摩棒,也用不着这么再三强调吧。
但是吴浩多少有点困惑,两人幽会,夏维总是早早在宾馆的房间里默默的等待,每次他一进门,就能看见她眼睛里闪耀的光辉,他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她激情的战栗,两人每次拥吻,都能感受到她的意乱神迷。当两人最终合二为一,夏维迎合他时那种柔情与痴迷,到达高潮时那癫狂与迷乱——她身体透露的信息与她的言辞是多少的背道而驰。
吴浩甚至在两人不见面的时候,比如,自己在办公室上班,都能感觉到夏维在苦苦的思念他,痴痴的等待他,能感觉她对自己的渴望,漫漫长夜,夏维不在他身边的时候,吴浩都能感觉到夏维的欲念穿越空间和距离缭绕在自己身上。
吴浩从没有遇到过如此外表冷若冰霜,内心热如炭火的女人,夏维嘴里一面说着世界上最冷漠最伤人的话,一面紧拥着他,亲吻着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仿佛每一次的幽会都是生命结束前的最后一次狂欢,看他的的每一个眼神都充满了热情与痛苦,吴浩能感觉到夏维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缠绕在自己身上,甚至都觉得她在为自己而呼吸。
吴浩沉溺在夏维滚烫的热情和丰腴的肉体中不能自拔,夏维的热情如潮水汹涌,紧致如真空吮吸,身体柔韧,体力悠长。吴浩每一次的拥有都能感觉到双方的投入,每一次的释放都能感觉到两人的满足。
吴浩忍不住问:“宝贝,你真的只把我工具用?人家都说到达男人心灵之路是他的食道,到达女人心灵之路是她的阴道,我能夜夜让你满足,你在满足后就不能爱我一点两点?”
夏维笑:“我当然爱你,爱你下面这根棒,爱死你了。”
“别的部位呢?”吴浩笑着说:“我怎么觉得你在爱我整个人啊,为什么要假装不爱我?”
夏维笑得在他身上乱舔:“我要假装也假装爱你,不会假装不爱你啊。见过女人装处,见过女人装非处吗?”
这话逻辑上无懈可击,吴浩无计可施,心里想:我怎么老觉得你的话明明不对,但是却抓不住你把柄呢。
吴浩在床上的特殊爱好是口交,每次做爱都是以口交为前戏。夏维一开始害羞,但是不久就被吴浩迷得神魂颠倒,舌头柔软灵活湿润,用来刺激女性最娇弱的部位比什么都合适,夏维每次都被吴浩弄得欲火如焚。
但是夏维舔吴浩的时候,每次开始时都似乎很勉强,吴浩知道很多人对口交有心里障碍,就问:“是不是嫌脏?”
“不是,”夏维不好意思,过了会说,“其实我挺喜欢舔你的,我过去以为我不喜欢下体的气味,但是你的气味让我痴迷。”吴浩切割过包皮,非常清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