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问天脱掉夏维剩下的衣物,夏维转过身来,帮杨问天脱掉上身的衬衫,两人裸体相拥在一起,反复的吻着。
夏维用自己的双乳摩擦着杨问天胸口的肌肤:“杨总,要是你的员工看见你在办公室这副摸样,你可怎么管理公司。”
杨问天喘息着:“只看见我这样么?那太不够了吧。应该让他们看见更猛点的。”
杨问天把夏维举起来,让她坐在大班桌上,分开她的双腿,自己跪下,把头埋进她两腿间舔:“让他们看见这样好不好。”
夏维脸红,两人没有口交的习惯:“别。”夏维轻声说。
杨问天站了起来,插入夏维身体,同时将她压倒在大班桌上:“那就让他们看见这样。”
杨问天自己也爬上了大班桌,两人在桌上缠绵。
“要踢倒显示器了。”
“踢下去吧。”杨问天低声说,“这样可以让别人都知道我们有多疯狂。”
夏维笑。杨问天问:“桌子太硬么?有没磨到你后背?”
“有点,虽然很刺激,但是确实硬了点。”
“我们到床上去。”杨问天站了起来,“阿维,今天做久点,让我们彻底满足一下。”
在办公室的卧室里,杨问天在夏维体内久久流连:“阿维,你不知道你在楼下工作的时候,我有多痛苦。我每天都能看见你,也可以在夜里爱抚你,却不能公开告诉别人,你是我的女人。那次她到公司来找你麻烦,我心都碎了。”
夏维赶紧用手捂住杨问天的嘴:“问天,不要再说了。过去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们在一起了。”
杨问天拉下夏维的手,吮吸她的唇,下面不断的抽插着:“阿维,我起誓我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有亿万家产,我可以买下你想要的一切,我有这能力让你幸福。阿维,抱紧我,感受我。”
杨问天咬住夏维的舌头,下面开始发力冲撞。夏维脑子开始混乱,心里隐隐想到:你一面在买下我不需要的一切来讨好我,一面在不断的欺负我,让我受委屈。
不过也来不及去细想了,夏维在嘶哑的叫喊中达到了高潮。
☆、周年庆典
8月中旬,吴浩的方案准备好了,吴乾的拆迁调查也大致出来了。
从曹家巷实际人口密度,建筑面积,产权状况的调查结果看,拆迁补偿费比吴乾事先预算的还要低得多,但是从5年前拆迁户要求资料上来看,吴乾的预算远远不够。
吴浩一面对比两份资料,一面惊叹:“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吴乾不语,就他的经验,人对金钱的欲望从来都是只会上涨不会下跌,经过5年的煎熬,这些当年拆不动的人家,只会提出更高的索求。而且现在的中国,房产是众所周知的暴利行业,开发商是人人痛恨黑心商人。如果拆迁不顺,公众舆论决不会站在天翼这边。
吴卫国点点头:“吴乾,在竞标文件上加上一个条件,曹家巷拆迁补偿进行统一谈判,统一拆迁,拆迁补偿标准透明化,所有拆迁户都可以按公开补偿条件自己计算,要钱还是要房由他们自主决定。6个月内所有拆迁户都必须全部签完拆迁协议,然后天翼组织一起搬迁,如果到了时间还有人不肯签,天翼就撤出这项城改项目。好了,明天开高峰会讨论我们的标书,会议一通过,我们就上递市政府。”
吴乾吴浩都惊得目瞪口呆。吴乾说:“爸,从来拆迁都是一家一户谈的,哪有一刀切的。那要是有人死活不肯签呢?”
“那得看有多少户。政策是死的,人是活的,个别问题总是可以解决的,但是如果钉子户太多,这条限制,至少可以让我们公司不困死在这个项目上。”
“爸,你怎么想出来的。”吴乾佩服的说。
“叫你平时没事多看新闻少打麻将,你不听。这哪是我想出来的,你姨父建议的,上海早有开发商这么做过。”
“那结果怎么样?”吴乾吴浩一起问。
吴卫国悲哀的说:“撤出了。”
8月28日,是天龙建材公司成立30周年庆,订在一家四星级酒店搞庆祝。
中午,天龙建材宴请自己公司的员工,圆桌宴。
晚上,宴请关系户,自助酒会。
吴浩和章晓霜进门的时候,穿酒店制服的女服务员给他们每人一张可粘在胸口的卡片,请他们写上自己名字,卡片下方印着号码。
“等会按这行号码参加抽奖。另外,公司为每位嘉宾都准备了一份礼物,散会的时候,请在门口凭这张卡片领取。”服务员恭恭敬敬的解释。
进第一道门后,还要穿过铺深红色地毯的长甬道才能到达宴会大厅的门口,甬道两侧是一些小包厢,也被天龙包下,来宾们可以在小包厢里休息或者打牌聊天。
宴会大厅头里有一个半圆形的舞台,架着一台钢琴。一个几个人的小乐队在舞台上演奏着一些流行歌曲,两女一男在钢琴前随着音乐唱歌,三个人都有3-40岁,男的微胖,手里抱着个吉他,不时拨上两声,两个女的一高一矮,相貌平平,声音倒比她们实际年龄年轻。三个人唱着一些或欢乐或忧伤的情歌,倒也并不吵人。
舞台一侧是放食物的长桌,一排排铺着白桌布的小方桌和圆桌按不同角度摆放,方桌可以坐4人,圆桌可坐8人。穿白衬衫打红领结的侍应生穿梭往来,把客人点的酒水送上,同时把吃剩的盘子撤走。
这样的酒会总会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一个部队里的团长带来了一个非常英俊的上尉军官,大概31-32岁年龄,军装笔挺,下巴青青,帅得让女人咽吐沫,这人叫宋子剑,好几个女人用眼角余光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