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捂住嘴咯咯作笑:「甚爾也太緊張了吧。」
「會嗎?」
「學校是很安全的地方。」
他似乎不太認同,眉頭輕蹙著?,敏銳的目光掃視起眼?前的校園。估計在其的心裡,只會認為有他在的地方才能稱得上是絕對安全的。
衰退型的種群結構下,無一不透露出當今的非術師死亡率正在逐年攀長,詛咒所造成的非自然死亡僅僅占據小部分的比重?,除此之外還有更多的因素在迫害著?人類,由此可見這並不是一個對非術師或術師能給予友善的年代。
甚爾無法放心讓櫻獨自面對這樣?的社?會,唯獨在涉及對方的事情上做不到輕易的讓步。
「要是能把甚爾變成布娃娃揣在身邊就好了。」
櫻倏然做出慨嘆。
或許忍者?真的有辦法可以做到,於是在腦中想著?是否可行,他認真地討論道:「玩偶的能動性太差,變成貓比較好。」
看其那?副煞有介事的模樣?。不行,她?真的要忍不住放肆地大笑了。
櫻揉揉因憋笑而酸脹的腮骨:「其實……是可以來旁聽的。」
「除了開會和?在研究室度過?的時段。」
「而且聽提前聯繫上的研究室前輩介紹說,研究室沒有規定的コアタイム[1],會接觸的相關實驗也不會影響到惠惠(めぐみん)的發育。」
她?拍拍專心聆聽的甚爾:「看吧,要放寬心。」
「……那?我要做什麼?」
他總覺得自己在這件事上毫無參與,有關學校在讀的解決方法也不過?是簡單粗暴的直接休學,大概可以體會到櫻能夠自己就把這些事百分百處理好,可完全事不關己是違背他與對方結婚的初心的。
幸福是兩個人,不……是三個人共同要去完成的。
「誒——讓我想想啊,」櫻將?手?指懟在下巴上思考起來,「準備早飯喊我起床,做好晚飯等我回家?」
「是不是太輕鬆了?」
甚爾還是想分擔的再多些,只是當類似於家庭主夫的工作,在他看來過?於小兒科。
怎麼會有這種人。
這下難住櫻了,她?托住右側的臉頰,沖左邊的甚爾仰視而去,困惑道:「可生活不就是這樣?嗎?」
又說:「你?之前很喜歡去競馬來著?吧,太閒的話就去看看?」
反正他倆不缺錢,而且就算全輸光也還是能再掙回來的。
「不,聽起來很像混蛋。」
啃年輕老婆存款的入籍男、人長得還像極道老大、無業游民、賭運不佳又出手?大方,甚爾已經有所預料,如果再把孕期的妻子不管不顧地扔在家裡,這些頭銜的後面絕對還會再添一筆。
但如果戲喊過?他這些稱呼的孔時雨在場的話,肯定會大跌眼?界。
然後驚呼:這屑人什麼時候對自己有這麼清晰的認知了!
「五個月會過?去得很快的,那?之後我就辦理休學徹底要你?照顧了,不如說要好好享受還尚且清閒著?的這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