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崇一听,顿时眼里发狠,看着酥酥那张和自己并不相似的脸庞,恨从心起,直接一脚踹在了酥酥瘦小的身上。
酥酥被踢飞几米远,倒在地上疼的说不出话来,嘴里下意识呢喃:“麻麻”
冯崇听见更火了:“你说什么?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却念叨个死人?你和你那个生来下贱的妈一样,就是衰神缠上我们冯家了!”
酥酥费力转头,眼里带着怨恨:“不许你说我麻麻!”
“老公,算了,刚才是我太激动了,我相信酥酥,她可能只是一时调皮而已。”
见状,冯崇更是心疼:“你就是太善良太懂事,才会纵容了这个小孽障!你可知道那个花瓶有多贵,那可是清朝的!古董!我今天非打死这个小孽种不可!”
说罢,让老奶奶把容兰月扶进去,转身自己朝酥酥走去。
刚被父亲踹中胸口,此刻酥酥嘴里吐血,眼前有点模糊,看见冯崇的身影,气息虚弱地继续解释:“酥酥真的没有摔碎花瓶酥酥疼。”
而冯崇的双眼已被暴虐侵蚀,抬起脚狠狠地把酥酥的小手踩在脚下,“让你手贱!”
“啊!”稚嫩的痛哭声骤然炸起。
酥酥终于忍不住了,大年三十,家家都在团聚,显得她的声音格外凄惨。
冯崇对酥酥的哭喊充耳不闻,脚下继续用力碾了辗:“我让你克死我儿子!”
“啊!!痛啊粑粑!好痛!”酥酥的小手被碾压的痛不堪言。
她用另一只手抱住冯崇的脚,抬头,带着哭腔声音虚弱道:“粑粑,酥酥难道不是粑粑的女儿吗?”
冯崇停顿一秒,随即吐了一口:“呸!!你是你妈那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不知道和哪个乞丐生的野种!算我哪门子的女儿?”
说完,冯崇心一狠:“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回报我?今天我就打死你,没有你这个丧门星,我冯家定能飞黄腾达!”
说罢,就像拎垃圾一样将已经快断气的人儿拎起,将她从雪地里带到了屋外的公路上。
随后,随手一丢。
这里是别墅区,不显眼。
酥酥滚了几圈趴在地上,不动了。
冯崇转身就走,此时远处传来放鞭炮烟花的声音,万家灯火,没有一盏属于酥酥。
酥酥躺在路中将,眼前突然出现幻觉,她仿佛看见了妈妈的身影。
“麻麻酥酥好想你啊。”声音逐渐微弱。
就在酥酥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一个空灵的声音:“酥酥别睡!坚持住,马上就有人来救你了!”
谁在说话?
就在酥酥愣住那一刻,远处,一辆豪华轿车飞速朝她行驶过来,在离酥酥不到两米的地方急刹车。
一个高大的男人下了车,看见躺在地上的女娃,心里揪了一下,走过去查看,发现这孩子竟然长得和他姐姐小时候一模一样。
就连手臂上花瓣形的胎记都一样!
他身形巨震。
察觉有人来了,酥酥虚弱睁开眼:“是麻麻叫你来救酥酥的吗?”
男人心底有了猜测,心悬着问:“你妈妈是谁?”
酥酥露出一抹笑“我妈妈是凌小七,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
可话还未说完便昏迷过去。
然而男人却欣喜异常,激动地抱起她飞奔进了市立医院,一边给家里打电话:“都给我来市医院!我找到姐姐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