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一桌宴请亲友的饭菜,要干的活可不算少,偏偏纯子今天特意给家政阿姨放假,说是要亲自完成料理。这样一来,料理的复杂程度直线上升,但我妻绘纱子还要写补习班的作业,便被纯子推拒掉了帮忙的意愿。
在完成作业的间隙,小少女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下楼倒开水,回头就能看到开放式的厨房里,母亲和其友人一起和睦做饭的身影。
在父母正式分居以前,绘纱子很少见母亲有什么朋友,只有京子阿姨会给她们寄些礼物。但京子阿姨爱好自由,天南海北地走遍世界,陪伴母亲的时光并不算长;直到两年前,母亲和父亲提出分居,搬出家门重新找了一份工作,绘纱子才陆陆续续见到母亲新交到的朋友、同事。
泷泽江算是其中之一。
但她又是最特别的。
或许是特别在外貌、身材?第一次见面那次,也是泷泽陪着纯子来接她放学,绘纱子在同班同学惊异的讨论声中恍惚坐上车后,手机立马震动起来,以往和她关系并不熟稔的女孩子们通过群聊纷纷申请了好友,在私聊里热络地向她询问那位来接她的女性是不是什么即将出道的大明星。
也或许是特别在学历、智慧?虽然不知道泷泽就读在哪所学校,但是后来见的几面里,她只是扫了一眼题目,就能为困顿于奥数难题的绘纱子提供解题的思路。
更或许,只是特别在她与纯子的相处模式。
哪怕是洗几根蔬菜,两人也能凑在一块笑谈起来。灯光晕黄,客厅的电视在少女眼中反射出光晕。电视屏幕里放着最近新出的番剧,绘纱子在op声中不由地回忆起自己寡淡苍白的童年,恍然发现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么开心。
这样也不错。
绘纱子跟着笑了一下,她没有被发现,也没有选择去打扰她们,扭身准备上楼。
番剧的op唱着“あなたが好きで性别は関系ありません”,绘纱子的脚步也跟着一顿。她重新扭回头去看。
厨房里的身影一个娇小,一个高挑,什么也没干,只不过是纯子总是笑得无比温柔快乐,偶尔含羞带嗔,如同绘纱子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些小情侣一般,会踮起脚,亲昵地将新切好的果蔬喂进泷泽口中。
一般来讲,这样的情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都是女性,都是朋友,纯子也曾无比柔弱地倚进京子阿姨的怀里,然后拜托京子阿姨留下来和她一块睡觉,然后在睡梦惺忪时将大腿翘到彼此的身上。
就连绘纱子学校里的女生们,也是这样亲密无间,就算上厕所也要手拉手一起去。
——绘纱子别过脑袋,端着水上了楼。
女孩子的贴贴,有什么问题吗?
京子阿姨有段时间从国外回来,见面的第一瞬间,就是将唇啪啪印在绘纱子的左脸和右脸上——这次的聚餐也是如此。
女人是独身主义,早早放言要将绘纱子当女儿养,喝了酒后更是犯了酒晕,抱着绘纱子一口一个“乖女儿”。
直到绘纱子都受不了这样的热情了,她才放开小姑娘,手脚并用地穿过一堆友人搂住了纯子,一边大声嚷道:“我可真羡慕你啊纯子!”
纯子哭笑不得,在其他友人善意的笑声中抱住京子:“我有什么好羡慕的,京子你才厉害啊。”又美丽独立又有勇气和主见,随意自由地环游世界,见更多的人和更多的风景。
“对啊,我是很棒啊!”京子脸上浮出醉酒后的红晕,自恋地夸赞完自己,又“嘛”一口亲在纯子脸上,趴在她肩上喃喃自语,视线空茫地落在纯子身后的某处,“但是纯子你也比我厉害啊……虽然之前总是害羞又爱哭,但是却做到了我不敢做的事情啊……”
“什么事啊?……”纯子有些疑惑,想要将京子抱到沙发上去。
她的力气太小了,身高体重都比不过京子,还是泷泽从后边拍拍纯子的肩膀,替她抱起了京子。
女人身材很好,只不过酒品不行,一到泷泽怀里就乱动,等泷泽把她放下的时候,还一口亲在泷泽的唇上。
周围的朋友笑得不行,虽然和泷泽是第一次见面,也不忘善意提醒:“接吻狂魔上线了。”
“泷泽君要小心,京子酱喝醉了就逮谁亲谁。”
泷泽当然不会介意,把人放下后就转过身,京子也没有如她们所言继续折腾,反倒是枕着沙发,沉沉睡去了。
友人们见状,陆续都放轻了声音,就着菜肴与酒继续闲聊话谈。
夜幕渐深,酒足饭饱,因为都是女性,又都喝了酒,眼看时间不早,纷纷选择了告辞。泷泽一个个为她们找好了代驾,嘱咐两人同行,让她们到家后在聊天室里发个消息,倒是惹得年轻姑娘们在群里刚报完平安,就纷纷私聊了纯子,赞叹其细心顺便还想要个联络方式。
只不过手机震动,消息一条条蹦出,纯子却无暇再顾及回复了。
她被按在开放式的厨房里、面对着客厅清洗碗筷,只不过进展非常不顺利——就因为身后亲密搂着她的年轻女孩。
“唔……不要乱来呀……”纯子面颊绯红,小声地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客厅里睡着的友人京子。
京子醉成这样,只能留在纯子家睡一晚,现下依旧趴在沙发上安睡;天色也晚了,绘纱子犯困,更早的时候就上楼回了房;于是只剩下最后一位客人。
这位留下的客人现在站在纯子两腿之间,正环着主人家纤细的腰肢有节奏地耸动下身,那双贼手穿进衣服里抚摸过女人微微鼓起的肚皮,揉上了围裙之下丰满圆润的大奶。
“没事的。”泷泽低头亲吻纯子秀气的脖颈,手指捻起奶尖上勃起的乳豆左右拉拽,纯子的围裙裹着奶本就鼓鼓囊囊,多了一双手后,立即饱满地显出人手的形状,假如京子醒过来,只要朝这里看一眼,即便再愚钝也能明白过来两人正在做着什么。
虽然有流理台的遮掩,她们也没有像以前玩围裙py一样脱得精光,但这样开放式的厨房,旁人只要进来,便能看到泷泽撩起的裙摆下,一根粗长的肉棒正埋在纯子腿心里进进出出,而穿着家居连衣裙、戴着围裙的女主人又是如何不自觉屁股轻颤,在撩开衣摆的两腿之间落下一滴滴透明暧昧的黏液。
“我以为纯子酱会给我打电话,就是邀请我来做这个的?”泷泽舔着女人红透的耳垂,带着笑声促狭地调侃。
用大餐宴请亲友,再用自己的胴体宴请泷泽——纯子这样害羞,哪里会承认自己的贪欲,她想说自己只是想感谢泷泽给她介绍了可靠的律师,帮她打赢了官司,才邀请她过来吃饭的。可一开口要提到那位知性美丽律师的名字,她便不由自主地咬了唇,只发出哼唧的两声:“没有……不是这样的……”
“不是哪样?”泷泽低哼了一声,不停抽动碰撞,“不是故意找我过来,在你最好的朋友面前偷情的?这样很刺激吗?”
纯子被说得面红耳赤,噙着泪光连连摇头。
泷泽却仿佛说上瘾了,继续戏弄:“怎么不出声?是怕叫得太大声,把楼上睡着的女儿也吵醒吗?嗯?”
“要让绘纱子看看母亲的眼睛被肏出眼泪的真实模样吗?”
纯子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心中涌起一种近似乱伦的、被抓奸似的羞耻,终于伸出拳头向后锤了一下泷泽的肩膀:“别、别乱说!”她一边这样制止,一边却因为这种羞耻在全身蹿过一阵电流似的快感。
要是、要是真的被绘纱子发现她在与年轻女孩子做爱的话……
纯子猛地闭上了眼睛。
泷泽不知纯子的真心,倒是闭了嘴,她只是习惯性地在根据客人以往的需求进行角色扮演,而纯子又常常被这种伦理骚话挑逗得更为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