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顺势而下,划过女人纤细修长的天鹅颈,似吻似舔。
沈棠姿仰着脖颈,欲生欲死的迎合他。
紧紧攀着男人的肩头,婉转低吟。
酒意助兴,媚色四起。
刚才在车上说过的话此刻像是一种魔咒,在她耳边无限循环——
“我沈棠姿有原则,你今天休想碰我!”
所以,世界的尽头是“真香”。
她拖着长长的尾音,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温软惑人,像只耍赖撒娇的猫儿。
“好痒~”
娇嗔着去躲闪。
情到深处,难以自拔。
“这么会亲,吻技跟哪个女人练出来的?”
傅彦则一只大掌拢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另一只擒握在她莹白娇嫩的大腿上,点点指痕清晰可见。
沈棠姿迟迟没等到他的回答,有点不高兴,“我问你话呢!你到底亲过几个女人!”
男人嗓子里溢出几声低喘,墨色深眸里带着几分情动后的隐忍,压迫性极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
“就你一个。”
沈棠姿显然不信,“嘁,装什么?”
他闻言,没解释,专注情事。
沈棠姿不乐意了,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也有过这样的暧昧亲热,顿时就觉得晦气。
她抬腿不轻不重朝傅彦则身上踹了一脚,“我今儿没兴致,你自己解决。”
男人闻言,低头在她红润可餐的唇瓣处轻轻咬了口,
“瞎吃什么醋,说了就你一个。”
……
卧室里,厚重的落地窗帘把室内遮挡得密不透光,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沈棠姿对自家老公的战斗力自然是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他最近出国谈生意都已经连轴转了两周,精力竟然还是这么旺盛。
从前半夜战斗到后半夜,转移了好几个战地,天都亮了他才尽兴。
室内一片狼藉,腥甜粘腻的气味还未完全消散,散落一地的衣物足以说明方才的沉浮激烈。
床脚那条镶嵌着碎钻亮片的玫粉色吊带短裙早就被撕扯的凌乱不堪,弃如敝屣。
“傅彦则你混蛋!说了好多遍我很困,你还……太粗鲁了!”
沈棠姿裹着被子,把自己包成了一个巨型蚕蛹,红着眼圈控诉着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
男人身上松松垮垮披了件浴袍,透过领口,坚实胸膛前的几道红色抓痕。
锁骨处的那枚泛红的齿痕分外惹眼,至于刚才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他浑身上下都散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男性荷尔蒙。
其实也不怪傅彦则今夜失控,谁家好人一下飞机就直奔夜店抓人?
沈棠姿抄起床边的枕头重重朝他扔了过去,以此来泄心中不满。
“我要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