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骢被他噎了下,想起来确实有那么回事,也不吭声了,专注地肏弄着湿滑的小穴。
边肏边问,“媳妇儿,这样够不够重?要再快点吗?”
“嗯啊……要……快……快点,把我肏爆掉……”许骢仅有的性经历都是和她一起探索的,她太知道说些什么能让他失控了。
只是这次的药下得有点儿太猛,许骢双眼赤红,猛然加快度在她花心上撞了十几下,便闷哼着射了出来,一滴不留地灌满了她的花壶。
男人射精后是非常脆弱的,他还埋在里面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变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扒拉开了。
浓稠的精液从穴口一股股涌出,又被一根硕长的肉棒堵了回去。
其余三人甚至没看清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插入了一小半。
那些不好的回忆又浮现了,魏西西害怕地看着还留了三分之二在她体外的肉棒,唇瓣都哆嗦了,“师兄太长了,我吃不下的。”
玄沧溟伸手摸着她的小阴核,轻轻抚慰,“小西乖,这次不会全都进去的。”
那粒小豆子确实旷得有点久了,这么一摸,让她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轻叫着,“唔嗯~只能进来一大半噢……不能骗人噢~”
“真贪心啊小西,我原本只想插进来一小半呢。”他轻笑一声,抱着她的身体,浅浅地戳弄着,心里萦绕着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
可他没有看到,那时候的魏西西,正对着傅铮眨了眨眼睛,默默地做了一个舔唇的动作。
傅铮心里暗骂一声,玄小七说得没错,是应该找机会开一下她的后穴。
让她吃一吃双管齐下的苦,看她还敢不敢吃着一根,就去勾引另外一根。
这一夜,一室春情久久不歇。 血气方刚的少年们把精囊里那点存货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体内,光是兜不住的漏下来的,就在地上聚了几小滩。
她的花穴被完全肏开了,小洞圆睁,即便没有肉棒插进去时,也不由自主地收缩绞动着,粉色媚肉也几乎被肏得外翻,水红色的小洞外,沾满了白花花的体液,淫靡至极……
宿舍楼外,晨光微露。
他们刚刚结束了新一轮的疯狂性爱。
许骢抱着魏西西,食指在她鼓起的小腹上戳了戳,不禁惊叹,“媳妇儿,你这儿鼓起来了,是不是有宝宝了?”
“是的,怀了好几亿个呢。”魏西西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他怀里,哀怨地看着他们,再一次认真地强调,“真的不能再来了,我都要散架了!”
三人对视一眼,算是打成了共识。
傅铮便提议道,“我们冲洗一下吧。”
许骢立刻说,“那我帮媳妇儿洗吧。”可他的手已经控制不住地揉起了她的奶子。
“休想,我带小西洗。”玄沧溟一把拍开了他的爪子。
跟他一起洗澡?还能有命吗?
魏西西心里直突突,索性张开双臂像傅铮索抱,“傅师兄帮我洗叭~”
退而求其次,毕竟傅铮稍微理智一些。她想。
傅铮掩下心中的诧异,伸手将她抱离了许骢的怀抱,作为被钦点的那一个,他毫不客气地将另外两个人赶出了浴室,“出去等着,顺便把外面门修了。”
于是,两人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失落地离开了浴室。
浴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傅铮在打开花洒试水温的间隙里,终于把困惑了他很久的问题问了出来,“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会潮喷?肏到特定的位置吗?”
“啊?”她怎么知道,每次都是被动的,又不是她自己想喷???
傅铮看着她疑惑的脸,严肃认真地说,“我们再试一次。”
“!!!别别别……啊——”
什么诡异的求知欲啊这是!!!
魏西西努力闪躲着,还是被他得逞了,硕大的龟头在她体内灵活地蹿动着,每每戳到一个可能的地方,他就会停下来问,“舒服吗?”
“舒服舒服!”她点头如捣蒜。
“刚刚他们弄你的时候,你说很舒服,看来不是这个位置。”说着,他又开始探寻起了新的角度。
魏西西简直欲哭无泪……
这特么,她选的是个什么禽兽啊……
——————
三千多字呢(\)
大型搞黄真累啊_(`_)⌒)_
太困了,检查了遍错别字也不知道有没有检查到位,害(??`o) 記住發網阯HaΙτangsんひщひ(海棠書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