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晚正一脸病怏怏躺在床上,接到沈执电话的时候,虞知晚语气不爽问:“什么事情,直接说。”
沈执听虞知晚用这么凶悍的口气跟自己说话,他抽了抽嘴角说道:“老大,你怎么了?”
跟青龙谈的似乎很不愉快的样子。
“青龙说了什么让你不爽的话?”
沈执试探性询问。
虞知晚的眼底闪烁着冰冷之色。
“你说的没错,青龙的确是说了一些让我很不爽的话。”
“沈执,幻舞,是冥府的人。”
沈执惊呆了,嘴巴大张:“老大,你等我,我马上回澹台家。”
这个瓜有点大,要是不当面听,沈执总觉得会很遗憾。
虞知晚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顿时很无语。
沈执怎么总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一点都不稳重。
虞知晚抬起下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窗外吹进来一股冷风,虞知晚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些零碎的画面。
穿着白色婚纱的女人,倒在血泊的女人……还有一阵阵驼铃声。
穿着古怪衣服的人在念什么东西?
是什么?
脑袋好疼。
虞知晚忽然感觉很难受,心脏疼,脑袋也疼。
脑子里好像是播放着幻灯片,一张一张循环播放,刺激着虞知晚的神经。
她抱着脑袋跪在了地上,鼻子正在流血。
可沉浸在痛苦记忆中的虞知晚,却没有办法去管。
沈执从窗子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虞知晚鼻子正在流血,而她整个身体都跪在地上,陷入痛苦。
“老大,你怎么了?”
沈执被这样的虞知晚吓到了,他大步上前,将虞知晚从地上扶起。
虞知晚慢慢抬起头,看向沈执,哑着嗓子低喃:“沈执?”
“是我,我在。”
沈执摸着虞知晚的头,回应着她。
虞知晚疲倦道:“我……好疼。”
“是不是毒?”
体内的毒果然还没有完全解除吗?
就算脸上的红斑已经没有了,可身体内部的毒依旧存在。
虞知晚死死抓着沈执的手,因为用力的关系,直接将沈执的手腕抓的伤痕累累。
沈执虽然疼,却没有甩开虞知晚。
他看的出来,虞知晚此时此刻的样子,明显就很不正常。
他怎么可以将这样的虞知晚挥开?
沈执安抚着虞知晚,语气温柔道;“老大,你先冷静一点好不好?”
虞知晚眯了眯眼睛,缓缓说道:“我的脑子里,忽然就出现了我穿着婚纱,倒在血泊中的画面。”
“还有人在吟唱什么?我听不清楚他们在吟唱什么,我只知道,我……很痛苦。”
莫名的痛苦,就像是尖刀狠狠扎进心窝的那种感觉,席卷着虞知晚的全身。
虞知晚的话,让沈执的呼吸都凌乱了。
他握住虞知晚的手,喘着粗气说道;“我过来找你,就是想告诉你,我在虞家现了一个很隐秘的密室,那个密室我们以前都没进去过。”
“然后我在里面看到了一张你的画像,画像中的你,穿着婚纱倒在血泊中,后来虞强进来了,我也不知道他打电话给谁,接近着就跪在了你的画像面前,神神叨叨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的画像?
“是我的画像,还是幻舞的画像?”
虞知晚现在脸上没有红斑了。
而没有红斑的虞知晚,跟幻舞自然是一模一样。
所以虞知晚也不确定,他说的画像中的人,究竟是她还是幻舞?
沈执抓了抓后脑勺的头,仔细想了想,对着虞知晚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