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钟离粟愿意示好,闻昱也不能驳了他的好意。
这些日子的相处,闻昱越来越肯定,钟离粟看起来凶,其实最受不了别人撒娇。
他的侍卫十安就是靠着撒娇,将钟离粟拿捏的死死的。
钟离粟沉下脸色,这小崽子还真会蹬鼻子上脸。
朝中的事就够他忙的,还要分出心神来带孩子。
重点是这孩子根本就不信任他,他图什么?
换做以前,闻昱这时候一定会识趣的闭嘴。
这次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测。
“王爷,朕真的没有别人可以依仗了。”
闻昱侧过身子,靠向钟离粟,两只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
钟离粟半边的身子都僵住了,一时没想出拒绝的理由。
只是习武需要循序渐进,这小崽子什么都想学,怕是没那么容易学会。
“本王可以教陛下。”钟离粟说的严肃,闻昱也正色起来,听着他的条件。
“陛下必须要保证通过江老先生的考核。”
闻昱脸上笑意弥漫,还以为是多难的事。
给皇帝下毒事关重大,钟离粟不用查也猜的八九不离十。
整个宫里真的想让闻昱死的,也就那么一个人。
方子是刘太医开的,药是禾儿煎的。
如果这两个人没有问题,问题就出在太医院抓药的人身上。
玄万带人去的时候,太医院一个叫刘去的吏目,已经畏罪自杀了。
太医院被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查出有用的信息。
最后只能草草结案。
闻昱身体见好就跑到了青玄阁跟着钟离粟学习轻功。
摄政王日理万机,只好趁着睡前活动的时间给小皇帝授课。
闻昱累的摊到在屋脊上。
大病初愈,钟离粟就让他在屋脊上跑了两个时辰。
虽然他武功底子不弱,也经不起这么折腾。
“太累了,动不了了。”
闻昱摆了摆手。
要不是那天钟离粟说的真诚,闻昱难免会觉得他是故意折腾自己的。
钟离粟直接拎起闻昱,丢给了十安。
十安一向含笑的狐狸眼,怎么都弯不起来了。
天天看着小皇帝就够糟心了,现在还要侍奉他沐浴,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
十安给闻昱扔下衣服就走,衣服上满是清神湿香的味道。
他拿了钟离粟的衣服给闻昱。
青玄阁与长明宫离得远,明天还要上早朝,闻昱索性就不走了。
见十安没有来给他安排住处,他就蹑手蹑脚的走到钟离粟的榻前。
榻上轻纱遮着,钟离粟只着中衣躺在里面。
单薄的里衣勾勒出钟离粟劲瘦的腰部线条,挺翘的臀部。。。。。。
闻昱周身升腾起一股热气,自鼻息间喷涌而出。
钟离粟听到动静,侧头对上闻昱漆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