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君翎越那充满杀意的目光,自顾自拉季砚尘上了岸。
清鹰过来问:“王爷,咱们要回府了。”
“刚才府人来说,府中来了客人。”
君翎越全身冒冷气,语调冰冷:“回府。”
另一边。
季砚尘紧抿着唇,双目微倦:“陛下,臣让你受委屈了。”
顾卿落摇摇头:“不关你事。”
“是这个位置的错。”
“以后谁要,朕送给他,当然除了摄政王之外。”
季砚尘幽幽长叹一声道:“陛下,臣虽在大臣面前有奸臣之称,可臣十二岁入朝堂,十四岁旁听朝政跟随先帝身旁,他们毁臣名誉,臣忍了,说臣结交群臣,广结党羽,臣亦忍了,可是唯独关于陛下的,臣忍不了!”
“陛下就是陛下的,谁来臣就杀谁,谁都抢不走属于陛下的东西。”
“陛下您信臣这一次好不好?”
“臣接近您,真的不像摄政王说的觊觎那位置。”
“臣只是觊觎您罢了。”
闻言,顾卿落耳内仿佛涌入了一阵酥麻感,心口软成一团棉花了。
“咳咳咳!”
她为掩饰尴尬咳嗽不止。
【受不了打直球的男生!,这一刻我也理解了女性天生就有爱人的能力,我承认,我有点爱他打直球了,】
【可惜啊,别爱姐,没结果,姐已水泥封心锁爱,你说多少彩虹屁都没用!】
【我不是恋爱脑,我是事业脑,事业脑!】
季砚尘脸上划过失落。
好吧,他还未有让她爱上自己的资格存在。
那他得给自己创造资格,以争取入她的眼。
“陛下,今晚玩得开心吗?”季砚尘转移话题。
“还可以,腰还是有点酸,你今晚有点过分了。”
季砚尘很自然帮她揉着细腰,眼底蕴满浅浅笑意:“那臣下次轻点,陛下怎么舒服怎么来。”
顾卿落抬眸看了他一眼,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季砚尘躲避顾卿落眼神,拿出一物递她手里轻声说:“陛下,这是新款的芙蓉清膏,您拿着。”
“刚刚帮您涂过一回了,若是臣再帮你您涂,您肯定不愿意了。”
“所以,回宫后您得自己再涂一遍,不然会很难受。”
顾卿落心底嘀咕:【其实也没那么难受…说得上还挺美好】
季砚尘被逗笑了。
这丫头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