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怀大年三十晚上就被警察带回本市,再三警告,如果再有下次偷跑行为,直接拘留,不等上面流程走完,罪加一等。
三个人折腾了一晚上,孙妙莲的腿还断了,在家里疯,质问单怀为什么要把她推下去。
家里鸡飞狗跳。
单怀打算出来走走,接到了单芳的电话。
单芳的声音撕心裂肺,“哥!救我!给我打十五万!十五万就够了,不然我就要被人剁手!”
单怀烦得很。
他哪里来十五万?
单健签下了那个两千五百万的欠条,那边来要钱,警方将他们一家名下财产都给暂扣了。
等他和单健进去,这房子铁定要落到那个兔崽子的手里。
“是你自找的吧?”
“不是!我不知道那是人家的东西,我以为是不要的!哥,你救救我,这笔钱是我借的,我一定还给你!我现在能赚很多钱了,哥!”
“不借,活该。”
“哥!”单芳声嘶力竭,“你怎么能这样?我帮你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你现在要看着我去死?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要告诉警察,告诉警察你强|奸了苏珊!”
单怀被激得火冒三丈。
“好啊,你去啊!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一句话警察会相信你吗?别以为你有这个把柄,就能让我服软!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肯给她请医生,害她难产去世!强|奸算什么?你是杀人犯!你早该死了。”
单怀说完挂断了电话。
单芳对着电话嘶吼,“你不许挂!不许挂!单怀!你这个人渣!”
“喂,大姐,叫够了没?给不给你送钱啊?”
单芳怕得哆嗦,“送,他送。”
“骗谁呢?叫那么大声,电话都给你挂了,还送钱?真他妈当老子好糊弄?”
男人闯进厕所,一脚将她蹬飞。
单芳撞到墙壁又摔下来,痛地爬不起来。
男人走到她面前,抓着她的头把她往外拖。
单芳叫声凄厉,“救命!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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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一段录音到了周崇的手机上。
——“哥!”单芳声嘶力竭,“你怎么能这样?我帮你保守了那么多年的秘密,你现在要看着我去死?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我要告诉警察,告诉警察你强|奸了苏珊!”
——“好啊,你去啊!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一句话警察会相信你吗?别以为你有这个把柄,就能让我服软!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肯给她请医生,害她难产去世!强|奸算什么?你是杀人犯!你早该死了。”
周崇听完,将手机收起,看着窗外零星飘落下来的雪花。
就等着老太太自了。
雪下了一整夜,天亮的时候,外面全白了。
单卿山睁开眼瞧见了,可屋子里实在暖和舒适,他闭上眼睛,半梦半醒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靠近,微微睁开眼,看到周崇打开了窗户,将一个小雪人放在了窗台上。
小雪人隔着玻璃,和单卿山对视。
周崇擦了擦手,轻手轻脚地钻进了他的被窝,见他醒了,才稍微凑近点。
距离不是很近,单卿山还是能感觉到他身上的寒气。
“吵醒你了?外面下雪了,我给你团了个小雪人。”
单卿山含糊地“嗯”了一声,抓住了周崇的手。
周崇轻轻挣了一下,没挣开,“我手凉。”
“我知道。”
说完还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藏了藏。
周崇眼睛里顿时迸出光亮。
他好主动!
他给他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