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点甜头儿尝尝吧,小东西。”凯文赛尔的确起了兴致,虽然雄虫没成年不能真正交配,但解解馋也是好的。于是,在一众手下的起哄吆喝下,凯文赛尔匪气霸道地单臂将雄虫抱起来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要塞内走去。
“啊——”尼玛,颠吐了!这一次,顾容总算是“惊慌失措”地应景儿尖叫了一嗓子,惹得后面一群糙老爷们儿更兴奋了,狼嚎声此起彼伏。
“呦,这雄虫是个有脾气的呢,够劲儿!”
“够劲儿才好,嘿嘿,看到鼻子没?”
“啧,一定很大,操起来肯定爽死了!”
“少做梦,哪轮得到你,我都还在你前面呢。”
“虫屎的,看来为了雄虫,我得加把劲儿了!”
“滚吧,难道我不会更卖力吗,排后面去!”
一群壮汉亢奋无比,交换着彼此都懂的眼神儿,语言荤素不忌,目光猥琐地打量过来,像是恨不能穿透蔽体衣物,将他扒光了视奸,直看得顾容眼角抽抽。
妈蛋,光棍儿果然是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这是多久没见过女人……又或者男人?不对,那群也是男人,难道就因为自己这张脸?什么雄虫雄虫,自己究竟怎么就不一样了,这操蛋的世界!
被扛进房间的一路,顾容顺便观察了下整个堡垒。这里把守严密,结构有序,颇有章法,倒是和自己对于这男人的印象一致,是个有脑子的。
“嘿,就这儿。”凯文赛尔踹开一间房间的门,又反脚踢上,习惯性就想把肩上的虫直接甩床上。但就在他差点儿要这么做的时候,一下想起来这可不是麻袋,雄虫那么身娇肉贵的,哪里禁摔。他尴尬地咳嗽声掩饰了下习惯性动作,这才弯腰把雄虫比较温柔地放下了。
顾容左右看了看,房间的墙上没窗户,像个包厢,显然是在堡垒腹地,这家伙是怕自己跑了么,如此谨慎。不过作为“囚笼”,平心而论,这里还是不错的。举架高,宽敞足够,光线也适宜,一张大床,看上去松软舒适,整个房间并不会给人造成压抑憋屈的感觉。
“怎么样,还不错吧?”凯文赛尔观察着雄虫的神情,他知道这里和中心没法比,帝国对待雄虫,即便是最低级的,也会提供十足优渥的生活条件。让雄虫受委屈,作为雌虫终归是颜面不太有光。因此,见对方见对方脸上并没什么嫌弃和不愿,心情不觉就松快不少,语气也恢复了吊儿郎当,仿佛方才的“紧张”只是错觉。
“挺好。”顾容平心而论,觉得这待遇自己该知足。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这儿最好的客房,现在归你了。那现在,我们就来吧。”凯文赛尔一边说,一边毫不羞涩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和裤扣,三两下脱光,扔到一旁,然后浑身赤裸着直面雄虫,任由对方打量。于凯文赛尔来说,这已经是难得的斯文,没有一上来就将雄虫扑倒扒光,还是看在雄虫乖巧识趣的份儿上。
“我要……怎么做?”顾容神情像是一只新嫩,闪躲犹豫,脸庞也红红地小声问到。他确实脸红,但绝不是因为什么羞涩,而是被热气儿激的。
男人近两米来的身高,体格强壮,一头深红色短发有些凌乱地向后拢着,露出宽阔光洁的额头。一双赤棕眸子,目光炯炯,五官深邃带着张扬的匪气和野性,浑身肌肉线条结实而流畅,尤其两块饱满的大胸和腹部,凹凸处壁垒分明,充满了力量感,完全不是健身得来的花架子可比。
顾容心里狠狠咽了口唾沫,忍耐下想要上手去肆意蹂躏的冲动。
“摸我,玩我的身体,怎样都可以,玩这里和后面最好。直白了些,希望没吓到你。”凯文赛尔两脚叉开,毫不在意握住自己半勃的雌根撸了一把,然后转身弯腰将结实挺翘的两瓣屁股掰开,露出里面嫩红的穴口,对着雄虫吸夹了两下。
顾容没吓到,但是“惊”到了。他不是没见过肌肉骚货,但能放荡到这份儿上且丝毫不觉羞耻的,这家伙是。“我想要,你就得给,你不给,我就硬抢”,这才是他的风格。因此,他来了,主动上门,他就是想要又怎样!
“好吧,团长大人说的都对,那么……您想玩些什么?”对于土匪头子的追问,顾容没丝毫兴趣回答,果断转移话题。不就是来找“羞辱”的吗,自己给他就是了。顾容说着,拉开了床头带着一排格子的暗柜,里面玩具林林总总,让凯文赛尔自己挑。
“你给我挑!”见雄虫回避,凯文赛尔心底忿忿,难道说他真的不如某个骚货?谁?欧比尼?奥萨?斯麦尔?……还是刚才那个帕托?凯文赛尔心里转过一连串最近得到雄虫格外“偏爱”家伙的名字,心情更糟了。
“那团长大人是喜欢温柔些,还是粗暴些,轻的,重的啊?”妈蛋,我挑?老子想玩死你,让你从此都穿纸尿裤,再也不敢卖逼!顾容,忍住!在虫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顾容面上好脾气微笑,拿出了服务行业该有的顶级职业素质,在心里却是将这只傲娇装逼的骚壮虫子各种鞭打、虐玩到痛哭流涕爬不起来。
“粗暴的,重一点儿……也行。”凯文赛尔扫了眼暗柜里的东西,脑海里一堆顾容拿着这些将雌虫摆弄到爽瘫的画面跳出来,他抿紧嘴唇,低头趴在床上,向上翘起了屁股,正好是雄虫触手可及之处。
“什么?我没听清。”顾容这次可真不是找茬,以他现在实力地位,还没蠢到会当面打“靠山”的脸,实在是这么壮个爷们,不知道怎的突然就声音急转直下低到像蚊子哼哼了。
“我说,我喜欢粗、暴、的,重、一、点!”凯文赛尔扭头怒目而视一脸无辜神情的雄虫,咬牙切齿。该死,该死的,这只狡猾的雄虫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非要他说出来,可自己偏偏就这么贱,无论心里还是身体都对于那种粗暴玩弄下带着温柔抚慰的快感留恋不停!
“那就……如您所愿。”顾容说出话的一刻,周身气势一转,掌控权的天平完全倾斜。
“快点,少废话。”雄虫的语调富有节奏感而危险,手掌在背脊上慢慢抚摸向下,让凯文赛尔浑身战栗得寒毛都竖起来了,触角更是自发间扬起簌簌颤抖,诠释着他此刻是多么的兴奋难抑。就是这样没错,他爱死了雄虫这个调调,而且比起初来的生疏,雄虫如今的技术可谓是突飞猛进,一日千里。这一定是他从那些淫荡家伙们身上实践得来的,真是该死的好天赋!嗯……插,插进去啊,好想要……
“凯文团长,你可真骚。”顾容轻轻用牙齿咬住雌虫的耳朵,吐着气,指尖转了个花样,就将雌虫的触角绕着撸了一圈,据说这可是能让雌虫感觉相当爽的。
果然……
“啊,啊啊,进来啊……”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那种酥麻快感让凯文赛尔登时就身体软掉,发出了低沉骚浪的吟叫。
“团长大人不是想玩那些虫的花样吗,这么没耐心可不行呐。”顾容身体后撤,拨弄起雌虫已然湿漉漉吐水儿饥渴收缩着的肉花,指尖不时抠进去,又挑开紧缩的褶皱拿出来。
“我要,不准玩,快给我!”雄虫太会折磨虫,偏偏这样的刺激让凯文赛尔浑身欲火翻腾,饥渴的浪潮一浪高过一浪。
“你这性子,迟早……”
凯文赛尔没听清雄虫在身后小声嘀咕什么,只是对于晃在眼前的几样东西毫不犹豫地点头,然后就被利落地穿戴上了。
“唔,唔唔……”不紧不慢的抚摸玩弄如同隔靴搔痒,凯文赛尔馋得要命,无法忍耐地双手拉扯开结实圆大的臀,将饥渴的肉洞撞向雄虫的指尖的方向。他嘴巴被口塞塞住,无法说话,只能是不断发出渴求的低呜。
“骚货团长,你这么放荡,贱逼勾引过不少雄虫吧。”顾容看着掌下直白发浪的肌肉骚货,将一根细长的硬质短鞭拿过握在手中,用扁平菱形拍头戳弄雌虫靠过来湿濡收缩着的穴口,看那穴眼儿饥渴地加快吮吸,眼尾勾出妖艳的魅色。
不可以自慰这里吗,只有被雄虫给予的才不会是痛苦吗,还真是可怜呐。
“唔,唔……”没有,没有其他雄虫,老子现在只想勾引你!就是这个调调,凯文赛尔喜欢极了。视线隔绝带来的是所有感官更加敏锐,无论是快感还是焦灼渴望都被无限放大。雄虫轻贱的话语并着硬质器具调弄身体带来的羞辱感,让那些本就无法满足的欲念立时如变异的藤蔓疯狂生长。
“做得太差了,也配得到奖赏,好歹拿出些诚意来,让我看看婊子的逼有多会吸!”顾容说着,毫不留情在雌虫浑圆的臀肉上抽下了两鞭子,一个红色的叉叉立时浮现在了皮肉上。见男人动作先是一僵,而后一声低沉的哼声又骚又长,顾容满意地扯起嘴角,手掌在鞭痕上摩挲抚弄。即便换了个壳子,身体照前世略纤瘦些,可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技巧运用和力道经验却不会消失,他最知道怎样才能让那些有着受虐癖的骚货又疼又爽。
是……哦……怎么可以这么爽,还要,好喜欢!!凯文赛尔在心底呐喊。火辣辣的疼痛像是抽打在灵魂上,而之后的轻抚更是火上浇油,让他又兴奋上瘾又沉溺。雄虫的话代入感十足,凯文赛尔控制着屁眼儿一鼓一鼓地对着雄虫色情淫荡地用力收缩起来。内心深处阴暗的声音在扩大,自己就是这样一个骚贱的婊子没错,只想无所不用其极地勾引雄虫,得到更多的惩罚和玩弄。
“干,天生卖逼的货,就应该把你绑着放在广场上,让你那帮手下人手一根假鸡巴,轮番把你干翻!”看着雌虫色情而焦躁地发浪,顾容抬手又是几下鞭打,同时两指终于是插入了渴望吞吃的骚洞,屈起对着骚心摩擦。
“唔唔唔……嗯……嗯……唔……”这样的场面太过“可怕”,让在快感中昏昏沉沉的凯文赛尔也免不了心底一时凶性勃发,可不待他将这种情绪宣泄,就被雄虫手指玩弄带来的强烈快感给完全冲散泯灭了,目光再次涣散开来。
哼,喂不熟的骚货,早晚有一天让你再也不敢探爪!被骚壮雌虫的淫荡和野性刺激,顾容心头热血沸腾,身体躁动却不得抒发,于是手下愈发凶狠肆意起来。
鞭子破空啪啪啪击打着皮肉,伴随雌虫不停嘶吼淫叫化作的呜咽,在房间内交织作响。站在浑身肌肉贲起,汗湿着颤抖扭动的壮硕肉体背后,看着雌虫鞭痕交织红肿泛亮的臀丘、屁眼儿失禁一样,淫水儿流淌,打湿蛋囊,粗长的雌根随着动作晃荡,不时在双腿间点头,顾容的目光是凯文赛尔从未得见的深冷。
凯文赛尔还在声嘶力竭地叫个不停,即便他的声音已经沙哑,身体和灵魂却在双重的快慰满足下渴求无尽。雄虫的高超技巧让他彻底沉沦在肉欲之欢中,上瘾的着迷,他不想去思考,也完全无法思考,到快感终于溃堤,他已经彻底沦为一滩只会在高超余韵中抽挺的淫肉,哪里还有一丝战团头目的凶狠强悍之气。
“团长大人,我的表现有让您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