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要操逼吗?”得到恩赐的蒙迪将最后一滴雄精也吞下去,意犹未尽地砸了两下嘴巴,这种从内到外都被雄虫味道包裹的感觉让他沉醉又羞涩,同时也更加渴求着能够得到再深一步的占有。
蒙迪乖觉地俯趴下身体,塌腰翘臀,十指将臀肉拉扯开来,向雄虫露出了自己淫水泛滥的雌穴,控制着嫰口儿收缩,并淫荡地晃了晃屁股,心底羞耻又期待。
“要啊,大当家这婊子逼看起来就骚得很,反正不要钱,不操白不操。”顾容走到床边坐下,而雌虫则是维持着求欢的姿势靠肩膀和膝盖着力,亦步亦趋始终跟在身旁。顾容眯着眼睛,目光停在那个翕合不停的诱人小口儿上,鸡巴狠狠弹了两下,胀得有些发疼。
“是,不要钱,婊子逼很骚,大人插进来啊,很舒服的。”蒙迪骚贱放浪地勾引着雄虫,心底强烈的羞耻此刻却成为了情欲最佳的催化剂,让他恨不能立刻就将雄虫的肉棒咬住,吞入自己的淫穴内,用力狠狠吸夹。
“骚逼,馋成这样,还真是天生的荡货。”顾容两指插进雌虫的肉洞内,感受被温软湿热紧致包裹的柔滑触感,于其内探索抠摸。
“嗯……啊啊,大人,蒙迪是您的婊子,玩我……呃,好……舒服……啊……”饥渴的小穴终于吃到了东西,虽不是肉棒,却也聊胜于无,迫不及待就缠裹住吸吮起来。雄虫在内壁上毫不温柔的探索,此刻却刚刚好纾解了蒙迪体内焦渴的空虚燥热,让他止不住贪恋地想要更多。
“舒服啊,那这样呢?”在对嫰壁的不断摩擦探索中,顾容已经找到了能令雌虫获得销魂极乐的那个“点”,此刻手指一勾,硬质指甲压着那处划过,顿时带起雌虫一阵哆嗦着的激烈尖叫。
“啊啊啊啊——”蒙迪的腰臀不停震动颤抖,浑身一层汗渍,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电得他脑子发空,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等雄虫停下动作,他已经是上身完全趴在地板上,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回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只觉得心惊畏缩又莫名地上瘾渴望。
“喜欢不?”顾容明知故问,直接激烈的刺激后,手指再次按到那个地方,这一次,却是轻柔地改用指腹从一头向另一头摩擦蹭过,每一下都让雌虫浑身触电般抖两抖。
“喜,喜欢……哈……啊……”分明要承受不住,可身体和心里却又不停贪恋,蒙迪将屁股更向上翘着,迎合雄虫的玩弄,身体不断紧绷又放松,神情显示了他对于这种“痛苦折磨”的既难耐又无法抗拒。
“大当家真会吸,咬得我都拔不出来了。”顾容不紧不慢在雌虫的骚心上按揉摩擦着,将那处从柔软蹭到变硬,最后越发沟壑明显鼓出肠壁,充血得厚实凸出。在这个过程中,雌虫的肠道不断收紧,像是在抵御侵袭又像是要锁住挽留,绞得顾容手指动作都困难了。
“大,大人……啊,啊,不,不行,要,要去了……”酸胀到无法形容的刺激随着雄虫撩拨的每一下,就更强烈一分,在体内不断积累聚集,蒙迪脖颈死死向前抻着,两道浓眉剑一般紧蹙,眼角都是禁受不能的脆弱,浑身肌肉更是绷出了完美深刻的线条,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唯有弧度巨大的腰臀曲线出卖了他,与意志相背离地臀部更加耸起,迎合向雄虫的亵玩蹂躏。
“那正好,就让我看看大当家的高潮有多骚。”顾容俯下身,在雌虫耳边低语,伴着温热暧昧的气息是他动作更轻,频率却更快。有的时候,越是轻的,才越是会把人逼得疯狂呐。
“啊……给我,大人,操婊子,重些,重些……”
“哈……啊,操我,操死我啊……”
“啊,啊,干到最骚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柔的动作让渴望被用力玩弄的蒙迪难受得都要疯掉了,雄虫不肯,他只好自己来。已经被欲望折磨到疯狂,极度渴望释放的蒙迪再也顾不得其他,屁股自发快速耸动,套弄起雄虫的手指,且越来越熟练淫荡。
顾容的眼前一片脂香肉腻,雌虫浑圆饱满的结实臀瓣因为快速甩动,带出了层叠波浪残影,最骚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
极致的情色肉欲刺激得人热血沸腾,在雌虫嘶吼着冲上绝巅的同时,顾容也再忍耐不住,他拔出手指起身,握着自己发疼的雄屌,对准那个收缩的骚洞就冲了进去,毫不留情地开始了征伐。
“啊,啊,别,别,不要,饶了我……”高潮中最是敏感的甬道和骚心被烙铁一般的巨物毫不留情破开碾压抽插,过载的刺激即便蒙迪再硬汉也承受不住,生理性泪水不断从眼角被操落,他哀切地不住求饶,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那根铁杵给捅烂了,挣扎着就要向前逃跑。
只是他想跑,雄虫却怎么可能放过。
“不要?不,你要的,大当家!你这骚货刚才不还勾引我吗,这就给你,都给你!”顾容双手抓握住雌虫的腰肌,拉高了正承受自己欲望的肥硕屁股,圈入掌控,大开大合地用力操干起来,一下下都抵制雌虫硬得如同软骨的骚心操过,那种坚硬感刮擦过棒身的感觉,简直是爽疯了!
“不,不,不要,求您,那里不行,不行了,别操了,呜呜……”蒙迪哪里能知道交配中的雄虫会强势成这样,两只手铁钳一样将他禁锢得无法逃脱。再加上浓醇信息素的缠绕,让他浑身绵软,将最后一丝“自救”的机会也剥夺。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肉器玩具一样,除了承受雄虫凶狠的发泄,毫无办法。
“行的,你看,你这嘴里说不要,屁眼儿可是诚实得很,夹得老子鸡巴都要断了,哦,真棒,爽死了!”吗?”
“如果您这样认为,那也……”
算……休洛特这个“算”字尚未出口,就被雄虫突然起身,极具侵略性地给打断了。
“休洛特大人,要信息素啊,行啊,何必费那么多事,您只要把裤子脱了,扒开骚屁眼儿,给老子操爽了,要多少都行。”顾容握着手中的文件扬了扬,出言粗俗地羞辱着高岭之花。甩脸的事可还没翻篇呢,这会儿想到要约法三章了?哪有那么便宜,做梦!
……休洛特一时间震惊得连语言能力都失去,雄虫的粗暴直白完全超乎了想象。
简直,简直不像是一只雄虫!
但是,就这的怀疑立刻被推翻了。
无从想象醇厚强劲的信息素山呼海啸般突然席卷过来,摧枯拉朽,昭示着其主人强势的进攻属性。
电光火石间,休洛特突然就明悟了,一个震撼的,却又无法自欺欺虫的现实。眼前这只非但品阶极高,且有着非同一般雄虫的强大实力。什么凯文赛尔和蒙迪护着,分明就是被雄虫给征服了吧……
震撼中的休洛特毫无招架之力,浑身力气潮水一样溃退,欲望在体内兀自喧嚣沸腾,毫不顾忌他本身的意愿。在这样的境况下,有幸领教到高阶雄虫的强制同调发情,休洛特嘴里全是苦涩。
顷刻间,位置颠倒。
顾容居高临下睥睨而立,而休洛特则是因为强烈的欲望浪潮无力支撑身体,跪倒在地毯上。
休洛特双手支撑着地面,喘息粗重。他仰头上望,雄虫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可漆黑眼底却是一片清冷,没有欲望的热烈,有的只是戏谑。如同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猎食者,盯着陷于掌中的猎物,明知猎物无法反抗,却还是要逗弄一下,鼓励其挣扎挣扎。
“你……”休洛特开口,只一个字就又立刻打住,脱口而出的声音软弱又柔媚,与其说是叙述,倒不如说更像是呻吟,休洛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太羞耻了!
“我怎么了?很意外还是很惊喜,不是要信息素吗,已经给你了啊。”顾容的手指在雌虫坚毅的下颚和嘴唇上摩挲蹂躏,甚至强制伸进其口腔中,玩弄柔软湿滑的舌尖,动作坚定而挑逗。
“唔……”雄虫的神情邪肆中透着锋芒,尽在掌控的强大感觉在瑰丽容貌加持下显得是那样耀眼,让休洛特明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也抵不住义无反顾地被吸引深陷。
“休洛特大人真骚,这么迫不及待,屁眼儿湿了没?”顾容视线向下,看到雌虫眸光迷离,眼底水润润的,嘴唇不自觉吸吮着自己的手指,就差整个身体都扑到自己的双腿上,眼底闪烁起兴味的光芒。冰山融成一汪春水的样子,实在是骚情诱人,这天生荡妇。
“我,我想要……”信息素的浸染愈发深刻了,似是已经缠绕进骨子里。休洛特浑身燥热虚软,强烈的空虚渴望烧得他理智全无,什么矜持、尊严、淡漠在这样汹涌的欲望下统统败下阵来,崩溃飘散。此时此刻,休洛特只想不顾一切地拥抱住雄虫,然后被狠狠贯穿占有,操他,操死他!
“什么?听不清楚呐。”
“给我,顾容大人,求您……”休洛特已经投降了,像是凶兽被拔掉了獠牙,乖顺地伏在主人面前。面对这样的雄虫,他又有什么选择呢,况且,他真的应该庆幸吧,如果不是顾容,他也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如此强烈的情欲渴望是种什么感觉。
“啧,说点好听的,母狗一样的骚货。”
顾容俯下身子,拨开雌虫半长的银发,在其耳边絮语,如同爱人一样,神情温柔,只是说着的,却是最不客气羞辱的言辞。
“骚货,屁眼儿……湿透了,求大人操,进来,填满,填满骚货的肉洞。”休洛特身体紧绷着隐隐颤抖,心底的羞愤因为雄虫信息素的浸染和技巧熟练的玩弄撩拨越来越多变成了热烈无法抑制的渴求。
“如此不知道忍耐,看着可真叫人不爽,你哪里配自称骚货,该叫母狗才对,饥渴淫荡的狗逼迫不及待等着吃鸡巴!”顾容伸进雌虫衣服内的手掌更加用力,甚至是凶狠地在饱满的胸肉上抓握揉捏,拧掐乳头。
“是……唔,呃哈,大人,母狗受不了了,求您,求您操进来,怎样都可以,烧死了呃……啊啊啊……”胸口传来的痛爽多少缓解了无法得到满足雌穴内的瘙痒难耐,休洛特更加努力挺起胸,将自己送到雄虫手中去,舍不得弃不了这唯一的慰藉,即便是羞辱也好过一无所有。
“啧,听听这淫荡的叫声,雪虫不是冷感的吗,为什么你这么骚?让大家来围观下怎么样,淫荡的休洛特大人摇着屁股勾引雄虫操逼的样子该是多么令人血脉贲张,绝对可以成为头牌!”顾容故意拿捏出夸张奚落的奇怪腔调,抬脚踩倒雌虫勃起的肉棒,却感觉那玩意更加兴奋,竟一抽一抽硬挺地“反抗”。这下贱坯子,顾容又用力碾了两下,更多屌水儿沾湿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