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也就是說,這兩天你們兩個一直呆在一塊是為了治病啊。」沈策突然恍然大悟。
「嗯。」裴悅點頭。
「而且紀衡的病只有你能治。」裴悅點頭。
「你的問題也只有紀衡能治。」
「沒錯。」
「確定只有紀衡能治好你嗎?」沈策突然問他。
「對。」裴悅非常耐心的回答了沈策無聊的問題。
「那這不好辦啊。」沈策摸著下巴。
「哈?」裴悅不知道沈策的腦迴路又跳到哪去了。
「你看啊,你的病需要紀衡才能治好,那你就要一直待著紀衡身邊對吧。」
「啊,這咋了?」裴悅一頭霧水。
「哎呀,物理題你做這麼溜,這些事你怎麼就這麼傻呢?」沈策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你看啊,你信息素有問題那多半無法進行標記了,而且還要一直待在紀衡身邊,別的不說,紀衡那人一看就能看出他肯定對自己的領地意識很強,那他能放你和別人談戀愛嗎?」沈策問他。
裴悅想到了紀衡之前和他說的,不要染上別人的信息素。
額,大概,也許,不會允許的吧。
「我現在又沒有談戀愛的想法,管這些幹嘛?」裴悅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你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啊,你這問題有治好的可能的吧?」沈策突然想起這個問題。
裴悅一愣,他好像忘了問醫生這個問題。
「應該有吧。」
「那就是有,這麼看你怎麼也得一直在他身邊,起碼也得等到你的問題治好了才能離開他吧。」沈策將後續問題緩緩道來。
「嗯。」其實裴悅之前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只是不想去思考這個時間到底要多久,他和紀衡又要糾纏多久。
「你看,是不是,他這相當於握住了你的自由啊,起碼握住了你治好之前的自由。」沈策拍手對他說道。
裴悅聽著沈策這詭異但又合理的論述忍不住為自己反駁,「但是這是相互的,紀衡同樣也需要我的幫助啊。」
「可是你剛才也說了,紀衡的醫生說紀衡的病已經很久了,那就說明他之前那麼多年沒有你也能過,他不是一定就需要你啊。」沈策直觀的點出了這個模糊的問題。
裴悅眼捷輕抖,確實,現在紀衡粘他只是因為易感期要來了而已,他和紀衡之間並不是真正的相互,紀衡完全可以脫離他。
「而且紀衡可是耀月校草,就算他沒意思,那上趕著貼他的人都有一大把。要是哪天他想談戀愛了,追個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那到時候你怎麼辦?」沈策帶著點擔心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