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他开口也不自觉变得柔软,缓缓关上的门撕开了血淋淋的事实。
封闭的房间中,站在门口的流苏不得不承认,他逃不掉了。
谁能想到几天前他还摆了时厄加特一道,现在就要被逼迫着用女性器官去帮助他疏解性欲?
他尽力的保持者冷静问道:“怎么才能放我走。”他想要谈判。
可惜结果不尽如人意。
“你没资格宝贝。”时厄加特坐在沙发上,睥睨天下的威势尽览无余,他将杯中的红酒尽数引入口中,对着流苏勾了勾手指,意思显而易见。
过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只能保有最好一丝希望,希望时厄加特只操他的雌穴就好了,不要对后面进行开发。
至少,至少他的男性器官还是死保持着最后的纯洁的。
想至此,他闭了闭眼睛,垂在两侧的手指在黑暗中捏的紧紧的,肉好似要被修剪整齐的白嫩指甲掐出血水。
“你可以肏我的那里,但不能动后面。”他努力的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试图去谈判,成功了。
“可以。”时厄加特答应的很畅快,实际上他也没有打算现在去碰他的后面。
毕竟那地方不仅仅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的第一次,值得认真的好好祭奠准备准备。
流苏缓慢的走至跟前,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接下来干什么?
直接扒开他的裤子坐上去插入还是先搞硬他的鸡巴?
昏暗的光线下可以明显的看见他裤腿间的轮廓,真的很大。
他的肉棒在初高中一直是他引以为傲的,至少在同龄人没有比它大的。
在雌性激素崛起前,他还尚且算是一个“男人。”
只是现在……竟然要沦落到被同为男人的舍友肏穴,甚至他的性器丝毫不比他的小,目测是大的不止一点,恐怕等会插入会很痛。
毕竟女性器官没有做过,那部分东西对他来说一直是不耻的,他几乎没有提起或是想起过,哪怕是平时撸管也只是顾着前面那根。
看着一动不动的流苏,时厄加特知道,他现在的思想还处于挣扎之中,不着急。
他大掌拽着他的胳膊下拉,掐着他的下颌,强制性将口中发酵半晌的酒水渡入他的口中,连带着透明的唾液一起,尽数用舌角推入。
部分淡红色酒税顺着二人嘴角相交的缝隙处流出,浸湿了二人脖颈,黏腻的感觉令人难耐。
明明是二十五度的空间却被二人密闭的情绪包裹,火热成近乎三十度。
下颌处被强硬的捏紧的疼痛不及他心中分毫,身为男性的尊严在被冲击。
直到他吞咽下去时厄加特才放开了手。
“别愣着宝贝,蹲下来舔舔它,它想要的你紧。”时厄加特勾唇笑道。
对于宠物的驯养还需时日。
但他相信,流苏会是一条好狗。
他明明不愿,却只能乖巧的蹲下,扒拉开同为男性的人的裤子。
时厄加特配合着挺腰,将屁股下多出空间,方便流苏的动作,甚至还恶趣味的在他眼睛上舔弄了一下。
那里挂着的是他的泪。
咸咸的。
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鼻尖,他一直都知道外国人的体味比较大,但时厄加特算是三国混血,味道还好。
男性器官特有的腥膻味让他头晕,内裤里鼓鼓囊囊大一坨,虽然先前预料过会很大,但真,没想到能有这么大。
二十公分的性器,猩红的龟头高高翘着,恐怖的经络布满了肉棒周身。
被这样注视着也是时厄加特的第一次,铃口不受控制的分泌着透明的淫液,他无法控制。
他有些恼怒,:“愣着干嘛?舔。”
流苏别无选择,他任命的低头,唇瓣被男人鸡巴强势的破开一个口,哪怕他尽力的吞咽也只能进入男人的龟头。
猩红色的鸡巴毫不留情的占据了他的口腔处所有空间,连带着舌头都被羁押的变形,还要小心牙齿会不会磕到他。
“哈……小流苏,你真会,舔的老公好爽,不知道等会下面会不会根你上面这张小嘴一样紧致。”
他听的眉头直跳,吐出口中猩红的棍棒道:“你在不闭嘴我死给你看都不给你肏,你要是受得了就肏一具尸体吧。”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好宝贝,快给老公舔舔,老公鸡巴硬的快要爆炸了。”
流苏脸白了又红,最后还是认命的低头去舔舐。
“你没跟。”时厄加特话说到一半就后悔止住了,流苏的秘密一定不想被别人发现,所以肯定没跟女人做过,口交也是定然不会的。
“抱歉。”
流苏唇瓣长开的极大,根本没有心思去理会他,口中的巨物不知为何比方才还大了些,龟头不停的微微挺动着想要撞击向更深处,只是他喉咙夹的极紧。
眼睛微微眯着的表情看的时厄加特血脉偾张,恨不得直接抱起来肏弄,将精液尽数射入他的子宫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