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会瞧病欸,要是知道,会打死窝啦!”豆豆摇头,这个主意行不通。
景山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小罐松子糖,“松子糖。”
“可是,为什么窝要帮你骗娘呢?别以为拿点好处,就能骗到窝!哼!”豆豆的眼睛滴溜溜的在松子糖上转悠。
须臾,他默默的别开头,小手绞着衣角。
“你……就不想找到你爹吗?”景山幽幽的开口。
豆豆旋即呸了一口,“娘说,爹已经死了!”
“如果没死呢?”
豆豆:“……”
房内。
薄言归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胳膊一松,怀里的人滑得像个泥鳅似的,一溜烟就滚下了软榻。
“嗤……”燕绾揉着生疼的屁股。
所幸跑得快,终于恢复自由了。
见状,薄言归支起胳膊,目光带了几分戏虐,瞧着坐在地上龇牙咧嘴的燕绾,“驴打滚的功夫,倒是练得炉火纯青。”
“承让承让。”燕绾从地上爬起来,“既然王爷已经醒了,那我这就出去。”
薄言归也没拦着,目送燕绾一瘸一拐的走出门。
昨夜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不过……倒是难为她了,一晚上都僵着身子,说不动就不动。
燕绾刚合上房门,骤觉得身后微凉,赶紧转身。
只见施戚戚覆着厚重的大氅,面色煞白的盯着她,浓重的鼻音里夹杂着恨意,“你昨夜和王爷在一起?”
“我……”燕绾挠挠鼻尖。
她若说他们一点事都没有,就是陪着他躺了一晚上,这位侧妃娘娘会信吗?
施戚戚气急,自己泡了一夜的冷水,生生冻出了风寒,结果却便宜了这小贱人?当下一巴掌便甩了过来。
燕绾眼疾手快,快一个萝卜蹲。
施戚戚毫无防备,一个扑空,登时失去了重心,直接朝着侧边倒去,“啊……”
“主子!”期芸惊呼。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燕绾撒腿就跑。
谁知……
疯批摄政王的妻竟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