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稍遠,她這兩日提心弔膽,沒睡過一個好覺,上馬車後,窩在裴似懷裡,沉沉睡去。
噩夢襲來,是裴似被人捅了個對穿,鮮血濺到她的眼睛上,還剩最後一口氣時,他帶著滔天恨意質問她:為什麼要騙他?
懷中的女子,額頭上都是密汗,他摟緊她:「你不肯說,我便慢慢猜吧。。。」
另一輛馬車中,坐著單喜、揚采與李家另外三人。
挽金自視甚高,不願和他們挨著,自個坐在角落,閉著眼假寐。
「她是誰啊?」單喜還是頭次見這麼討人嫌的人。
「我家奶奶前日救的一個丫鬟。。。」菘藍替挽金道歉,說她性子一直都冷淡的很。
揚采一邊陪杜禮玩,一邊觀察挽金。
步子輕快,虎口有繭,應是一個常年習武之人。
心中有了判斷,只等到了海陵府,找機會試試她的武功路數,看能否找出她的主子。
路過一處小鎮,杜禮鬧肚子,兩車人下車歇息。
揚采送乾糧給裴似,連帶著告訴他方才發現之事。
「讓垂文把單喜和雙喜盯緊點,這兩人一來,杜家起火,人證死亡,要說巧也未免太巧了。」裴似咬著乾糧,所有的改變都是從單喜和雙喜到金陵府後開始的。
他信他大哥,但不信定遠侯府的人。
馬車行了兩日,終於到了衛朝的都城-海陵府。
城牆高聳,人流如織。
店鋪星羅棋布,商賈雲集於此,叫賣聲此起彼伏。
定遠侯府裴家,居於海陵府的東南方向,三路五進的宅院,空闊有餘,極盡奢華。
「你家也太大了。。。」李吟娥跟著裴似進門,只見亭台樓閣之間,青松與翠竹林立,沿路飛樓插空,行過門窗水榭,前院幾株香桂,風來已生秋意。
「銀錢全花在宅子上,能不大嗎?」裴似每回一次,生氣一次,拿著他娘的嫁妝揮霍,淨添些沒用的玩意兒。
定遠侯等在前廳,昨日垂文回府,稟告他說裴似今日要帶著夫人回來。
枉他整日擔心裴似的姻緣問題,結果好兒子連夫人都找好了,他自得知這個消息後,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斷過。
葉姨娘立在一旁,面上勉強裝作歡喜的模樣。
兩人到時,定遠侯細細打量李吟娥,長得不算絕色,穿得也素淨,不大像大戶人家的小姐。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1t;)
&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