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拆二代这人真能处。
我只是随口一说,借个房间。
二代竟然帮我用心地布置了一番。
小床铺着粉色的床褥,床头还有两只小猫公仔。
也不知道床边那双拖鞋是怎么搞来的,明显有岁月的痕迹。
房间很小,几下走到头。
尽头是一个没有窗的卫生间。
地上放着用过的洗漱用品。
我妈回头问:“就你一个人住啊?”
我点点头。
我妈这下没有再说话,回头看我爸一眼。
我爸接着出声:“你房间这么小,可住不下三个人,去外头给我们开间房吧!”
我受不了两人的反复无常,故意说:“今天是周五,刚取消那间,是附近酒店的最后一间房了,现在订不到了。”
“订不到就给我想办法,我住不习惯这种窗贴窗的握手楼,空气里全是别人的脚臭味,我闻着就难受。”
这就难受了?
我当年为了还清那一笔酒店房费的负资产,被迫住进了只有一个床位的群租屋。
四个人挤在一个小屋,床边有个帘子,帘子的背后是8o年代的蹲坑。
那肮脏的场景,简直是噩梦。
我拉回思绪,坚持:“挤一挤吧!我回公司加班,给你们腾多点位置。”
见在我这里找不到突破口。
我妈瞪我爸,号施令:“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找酒店。”
我爸挨骂,连忙掏出手机,查找房源。
最后找了一间死贵死贵的,微信推给我。
我摆摆手,“爸,我的银行卡每天限额五千元,今天刚交了一个季度的房租,付不出钱了。”
我爸不信,“哪里有限额?给我看看。”
5
我今日刚好交了房贷,确实了限额。
当我掏出手机,操作转账失败后。
我爸彻底无话可说,最后死气死气付了酒店费用,还嘱咐我:“明天去银行解除限额,这五千元够个毛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