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两个身影从东西两侧的通道口同时撞开挡住门的杂物冲了出来。他们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手中握着锋利的匕。正是那些一直在追杀我们的敌人!我毫不犹豫地举起麻醉枪,对准了其中一个敌人射去。麻醉剂瞬间击中了他,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而林晓诗也同时开枪,将另一个敌人击倒在地。
同时冲上来几名守卫,都被我们用同样的方式击倒在地。
我们两人相视一笑,心中的紧张感终于得到了缓解。然而,我们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因为我们知道,这只是敌人的先头部队而已,真正的战斗还远未结束。
这些被麻醉枪击中倒地的人,他们的身体虽然只是短暂地陷入了沉睡般的麻痹状态,但那种失去行动能力的无力感却是真实而深切的。这种麻醉剂并非普通的药物,它能够迅作用于人体的神经系统,使人在瞬间失去反应能力,仿佛时间在这一刻被定格。然而,这种效果并不会持续太久,随着药物的逐渐消散,他们很快就会恢复过来。
然而,即便是短暂的失去行动能力,对于这些原本身怀绝技的人来说,也足以成为致命的弱点。他们的实际战斗力在此时无疑会大打折扣,那种敏捷的身手、凌厉的攻击都将不复存在。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们甚至可能无法抵挡一个普通小学生的攻击,因为此时的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防御能力。
我们所在的天台,两个入口都显得异常狭窄。这种设计或许是为了防止过多的人同时涌入,但在此时却成了我们最有利的防御工事。如果倒下的人数足够多,他们完全可以像一堵人墙一样堵住门口,阻止更多的敌人冲上来。然而,遗憾的是,我们手中的麻醉枪弹药已经所剩无几。每一次射击都显得尤为珍贵,因为我们必须确保每一都能击中目标,让敌人失去战斗力。
在这种情况下,我手中的钢笔枪显得尤为沉重。那是一种真正的致命武器,它的威力足以在瞬间结束一个人的生命。然而,我却并不愿意轻易使用它。因为一旦使用,就意味着我们将无法再挽回任何人的生命。这种沉重的责任让我犹豫不决,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我们能够在这场战斗中坚持到最后一刻。
大约又过了十几秒的时间,我和林晓诗同时听到了楼梯间传来的脚步声。那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仿佛有一支庞大的队伍正在向我们逼近。然而,当他们看到满地躺着的人以及我们手中的武器时,却明智地选择了暂时退却。他们知道,此时贸然冲上来只会白白送命,所以他们选择了等待,等待一个更好的时机。
这个选择给了我们宝贵的喘息机会。我和林晓诗相视一笑,心中都明白对方心中的想法。我们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们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同时也要抓住每一个可能的机会。
就在这时,我的耳机里再度传来了刘依依焦急的声音:“陈然哥!还有三分钟直升机就要到达了!你们一定要撑住啊!”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不禁一喜。直升机的到来意味着我们有了逃生的希望,但同时也意味着我们必须在这段时间内坚守阵地,确保自己不会被敌人击败。
我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晓诗。她听后只是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我们都没有说话,但彼此之间的默契却让我们仿佛能够感受到对方心中的坚定和勇气。
在接下来的三分钟里,我们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节奏,让自己保持在最佳的状态。同时,我们也时刻关注着周围的动静,确保自己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果然,已经在楼梯间严阵以待的守卫们显然是再也憋不住了,他们开始从楼梯的黑暗中缓缓往上来。我和林晓诗屏息凝神,静静地听着那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直到几秒钟后,一个硕大的防爆盾牌如同坚不可摧的堡垒般突然出现在楼梯口。
盾牌的出现,打破了原本紧张而寂静的氛围,它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障碍,横亘在我们与敌人之间。我和林晓诗看到这大盾牌时,都不约而同地愣住了,心中充满了惊讶与不安。但紧接着,我迅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大脑飞运转,思考着如何应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
面对这坚不可摧的防爆盾牌,我手中的麻醉枪显然已经失去了作用。麻醉枪的威力虽然足以让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但面对这种特制的防御装备,却如同隔靴搔痒,毫无效果。于是,我果断地将麻醉枪收起,以极快的度将藏在腰间的钢笔枪掏了出来。
钢笔枪虽然小巧,但威力却不容小觑。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瞄准盾牌的中间部位,果断地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盾牌。虽然我知道子弹很难穿透这厚重的盾牌,但我的目的并不是要击穿它,而是要给敌人一个警告,让他们知道我们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果然,我的枪声一响,楼梯口的守卫们立刻产生了动摇。他们或许没有想到我们会如此果断地开枪,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他们措手不及。趁着他们愣神的瞬间,我又迅开了一枪,这一次,我瞄准了盾牌边缘的一个守卫。子弹穿过盾牌的缝隙,准确地击中了那个守卫的身体。
与此同时,林晓诗也反应了过来。她听到了我的枪声,明白了我的意图,于是也不再犹豫。她迅举起手中的钢笔枪,对准了她防守的那个通道口的举着盾牌的守卫。随着她的一声枪响,那个守卫也倒在了地上。
两声枪响过后,楼梯口的两个守卫应声倒地,他们手中的防爆盾牌也随之倒在了地上。一时间,我听见了很多守卫往下撤退的声音,他们或许是被我们的果断和勇气所震慑,或许是被我们强大的火力所压制,总之,他们选择了暂时撤退。
然而,我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胜利,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起攻击。于是,我迅将钢笔枪收起,然后走到倒在地上的守卫身边,查看他们的伤势。其中一名守卫捂着肚子,鲜血不断地往外流,他痛苦地呻吟着,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看着这个受伤的守卫,我心中五味杂陈。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杀戮的人,更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但是,现在我们必须得活下去,为了生存,我们不得不做出一些艰难的选择。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站起身来,看向林晓诗。她正静静地站在一旁,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她也和我一样,虽然害怕,但更害怕失去生命。
我开枪的时候已经尽力将枪口下移,争取不击中对方的致命部位,这样的话还有抢救和活下来的可能,我以极快的度向林晓诗那边看了一眼,她那边也一样,击中的是守卫的腿部,所以现在那名守卫正在翻滚呻吟。
我们不敢松懈,只能够一直握着钢笔枪盯着入口,按照我听到的脚步声来看的话,现在这些守卫听到了我们的枪声应该是躲在了楼梯间想办法。
我知道,短时间内他们是没什么办法对付我们的,只要我们再坚持个两三分钟就可以离开了。
谁料,这种微妙的平衡只维持了短短的几十秒。几十秒后,对方似乎找到了突破我们防守的新方法,因为那急促而坚定的脚步声再次响起,犹如战鼓擂动,让人无法忽视。我立刻警觉起来,神经紧绷,对林晓诗喊道:“晓诗!小心点!他们冲上来了!”
在之前的战斗中,我已经习惯了面对单个敌人的冲击,或是举着盾牌的防御者。我本以为这次也会是同样的情形,一个人冲出来,我便可以冷静地瞄准,用麻醉枪将其击倒;若是有盾牌掩护,我便会毫不犹豫地掏出钢笔枪,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然而,这次的情况却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并没有使用盾牌,也没有按照常规的方式一个人一个人地冲锋。相反,他们采取了更为凶猛和迅的战术——三四个人接连着冲了出来,仿佛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
当第一个人冲出楼梯口时,我迅瞄准,果断地扣动了麻醉枪的扳机。然而,就在击倒第一个敌人的同时,又有两个人冲了出来。我慌忙中再次瞄准,但由于之前的射击和敌人的快移动,我的麻醉枪并没有射中他们。我紧张地连续开了两枪,但麻醉枪的子弹已经打光,而那两个人却依旧向我逼近。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心中不禁慌乱起来。但就在这时,林晓诗挺身而出,她冷静地瞄准了冲在最前面的敌人,一枪便将其击倒。她的果断和冷静让我暂时安定了下来,但我们也清楚地意识到,我们手中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
“我没有麻醉枪了!只有钢笔枪!”林晓诗喘着粗气对我说道。我点了点头,回应道:“我……我也是!”我们的麻醉枪弹药已经耗尽,而敌人却还在不断逼近。我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然而,就在我们即将绝望之际,天空中传来了引擎的轰鸣声。我们抬头望去,只见一架直升机正朝着我们飞来。那熟悉的轰鸣声让我们激动不已——直升机终于来了!
“直升机来了!我们有救了!”我兴奋地喊道。林晓诗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她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