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维诺觉得这种感受颇为奇妙。明明心脏不是他自己的,明明接触的是他自己的身体,可他依旧觉得内心有种微妙的触动。
不论是用羽毛轻刮、春风拂过来比喻,还是用猫爪轻挠、棉花绽开来比喻,都难以更深刻表达出他现在的感受。
他有点困惑这算是亲密接触么
西尔维诺细品着新奇的感受,苏晓白却只想着小心谨慎离开这光滑的三楼。
打蜡的地板实在可怕。
苏晓白一步一步走到门口,一开门,低头就见先前那个恐怖小孩就站在门口。小孩仰头盯着她看,眼神空洞。
刹那间所有灯光全部暗下。
苏晓白以为结束了,刚放下防御心,猝不及防被吓到,二话不说,直接关门惊恐后退。
这一步后退太过迅猛,不习惯的男皮鞋踩在地上再度打滑。
男性摔倒的力道太大,让原本挽着的西尔维诺根本无法用女性躯体的力道来挽救苏晓白。西尔维诺又一次被带着摔到地上。
这回两人没脑袋着地,只是屁股着地。
“嘶”
苏晓白感觉尾椎骨摔得麻,但还记得被她带摔倒的无辜西尔维诺,忙低声关心问“西尔老师,您没事吧”
西尔维诺刚才内心的触动被一下子摔空,心情复杂“嗯”
灯光闪了闪,再度亮起,光线比刚才亮堂了些。
苏晓白正要站起来,视线落在身躯修长双腿的侧面,人彻底顿住,震惊看着眼前难以置信的一幕。眼前这修长双腿的侧面,西装裤崩出了手掌那么长的缝。
黑色的内
不是。
衣冠楚楚的狼狈确实很好吃,紧绷的西装裤崩开确实很给力。
但这并不是在公共场合可以生的事情,而是该在房间里
这是哪个牌子的裤子,老子这辈子都是它家的黑。
苏晓白都不去在意西尔维诺穿的是什么内裤了。她沉痛哀悼着金钱的逝去,对身边的西尔维诺表示“西尔老师,我们得借用一下屋子里的针线包。”
西尔维诺视线落到崩开的西装裤上“”
他脸上表情空白。
和苏晓白出来,原来生什么意外都是有可能的。
他这辈子第一次知道,西装裤还能从侧面崩开。
苏晓白站起身,将西尔维诺也从地面上拉起来。她单手拽着西装裤一侧,安慰着西尔维诺“西尔老师没事,崩的不是后面。”
西尔维诺“”原来还能有后面这种崩法。
在不远处恰好围观全场的男人“”
他有点想笑,但又觉得洋房鬼屋这回怕不是要被差评了。差评的原因不知道会是一楼的设施太好拆,还是三楼地板打蜡太光滑。
苏晓白这回行走愈加谨慎。
当意识到门外可能还有个小鬼吓人后,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再度开门,门外空无一人。
苏晓白松了一口气,忙走到楼梯那儿,招呼西尔维诺跟着自己往下走“楼梯上没有打蜡,老师您直接下来就行。”
她拽着裤子,缓慢下着楼梯。
西尔维诺看着苏晓白用自己的身体,单手抓裤子,另一只手扶着楼梯,一瘸一拐往下走的样子,觉得他这辈子不会再来第二次这家鬼屋。
他甚至希望鬼屋里所有的工作人员当场失忆。
西尔维诺从三楼往下走,跟在苏晓白身后。
苏晓白艰难挪动到卧室,从抽屉里取出古早的针线包,快扯线穿针打结,手法相当娴熟。娴熟完,她对着裤子犹豫了一下,抬头望向跟着进来的西尔维诺。
“要外面看不出来缝线的话,得脱了裤子从里面缝。”苏晓白注视着西尔维诺,谨慎问了一句,“我,要脱么”
西尔维诺“”
这是个到处都是监控的公共鬼屋。
西尔维诺缓缓开口“从外面缝,等下去隔壁买裤子。”
苏晓白应声“好的”
她动着针线,飞快在西装裤侧面缝了一长条,缝线结束,又是娴熟打结扯线。黑色的西装裤用黑色的线缝了个边,细看有违和感,远看倒并不明显。
苏晓白看着自己贤惠的成品,心满意足拍了拍大腿侧面,顺手抚摸了一下西装裤侧线。
她对这次意外进行了最后点评“西尔老师这腿不错。”
西尔维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