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樾嗯了声。
等她手放下去,陈樾十指作梳,几下将她披散的长挽起簪好。然后也没问她,他手臂向下一探,径自将她从水里抱起来。
身体陡的腾空,棠袖下意识扶住陈樾小臂。因为用力,肌肉硬邦邦的,她掌心险些滑开。
待反应过来陈樾可能是怕她温泉泡太久会乏力,所以干脆抱她上岸,棠袖刚想松开他小臂换个好扶的地方,未料手背擦过他赤。裸胸膛,她一下缩回去。……
待反应过来陈樾可能是怕她温泉泡太久会乏力,所以干脆抱她上岸,棠袖刚想松开他小臂换个好扶的地方,未料手背擦过他赤。裸胸膛,她一下缩回去。
好烫。
这人简直是火做的。
上了岸,流彩抖开的浴巾给棠袖擦拭,至于陈樾就只能自力更生——他生性多疑,当上锦衣卫后更是如此,从不让人近身伺候。
收拾完去用饭,陈樾看看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菜色,问棠袖:“药膳还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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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夜里起来喂。”
再一再二不再三,陈樾说不出第三遍,只得趁夜离开。
棠袖倒是难得送他到门外。
“我走了。”
陈樾看着棠袖,有点依依不舍。
倘若他脸皮能再厚点……
相比起他,棠袖一如既往的潇洒。她意思意思摆了下手,看陈樾驾马闯入夜色。
可别说,那背影好像真有那么点小落寞。
不过关她什么事呢?又不是她落寞。
棠袖扭头回去,边走边吩咐让厨房多备些兔肉,或者乳鼠肉也行,她先去睡上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准点喊她,她起来喂海东青。
流彩应下。
于是一个时辰后,被从睡梦中叫醒的棠袖几乎是脚不沾地地飘着过来。
因流彩他们没法靠近海东青,棠袖只得自己拆开纱布检查。确定伤口没有感染,棠袖仔细清洗一番,重上药包扎,之后才喂水喂肉。
可能托了陈樾的福吧,棠袖这次投喂很顺利,水刚倒进去海东青就咽了,肉也一样,整个隼显得特别乖。棠袖没忍住点点它毛茸茸的小脑壳,只要能挺过今夜,它定然会恢复康健。
之后棠袖又睡了一个时辰醒来喂了次,等等又喂了次。
一夜这么少食多餐,等到天亮时分,看海东青眨眼的度比夜里快上不少,棠袖再点点它脑壳,她似乎能好好睡个回笼觉了。
说是回笼觉,然而等棠袖真醒,杜湘灵已经自娱自乐玩很久了。
“夜里累坏了吧?”杜湘灵接过浸了热水的巾帕给她擦脸,无需她问就主动说,“不用担心,我刚才看了,状态不错,正嗷嗷待哺等你呢。”
棠袖:“它有劲嗷了?”
杜湘灵:“哦,这倒没有,我形容的夸张了点。”
起床快洗漱一番,棠袖水都没来得及喝就去看海东青。
如杜湘灵所言,乖隼的状态比清晨时好了不少,甚至一见棠袖就张开喙,一副要她赶紧投喂的样子。
棠袖欣慰,知道饿就好。
然后坐下来,给它检查伤口。
换完药,厨房端来切好的鲜鸭肉,它如今也算是庄子的一员了,合该换换口味。
海东青就这么在庄子里住下来。
眼看着小满过去,芒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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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