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而美味的汁液渗透全身,你晕晕乎乎丧失主权,被动地被翻来覆去。
再睁开眼睛,乙骨忧太正在亲吻你,温柔地含着你的唇瓣含在嘴里舔舐。疼痛袭来,你闷哼一声,嘴角流出的鲜艳红色被他一一抹去,你皱起眉头,疼到说不出话。又是这样,不由分说的弄疼你,还一副心疼的样子,你对乙骨忧太这种做法深恶痛绝,却无能为力。
乙骨忧太咬碎濡湿柔软的舌尖,混杂着唾液和血液以及悦耳的悲鸣,他抚摸你的脸,留下一道血痕。他足够小心,却依旧不够,他用反转术式轻松治好了你的伤口,不留下一丝痕迹。这个过程周而复始,你像是一直被逼着推石头一样,汗淋淋地趴在他怀中。
只要在乙骨忧太的领域里,你必然是没有穿衣服的,也没有穿的必要。白嫩的肩颈、饱满的胸脯、紧致的腰身、修长的腿,像是裹上蛋液的面包,你任由乙骨忧太折腾。
齿印吻痕交相辉映,斑驳全身,撕裂的肉和骨头在疼痛到来之前恢复如初,你咬着嘴唇瑟瑟发抖,哀求的话到嘴边怎么都发不出来,只能用希翼的眼神望着乙骨忧太。
“乖,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所以再忍耐一会,小奏是个好孩子,肯定会做到的!”乙骨忧太撩起你被汗水染湿的长发,单手抚慰你的乳房,另一只手探进你略微干涩的甬道,“这样会好点吗?”他低声询问你,看到你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脸,得到了答案。
“呼、呼、好疼…好疼…”你不断深呼吸,眼泪不受控制一滴滴落下,“我不要了!你滚开!”你又是抓又是咬企图撕咬乙骨忧太散发着疯狂的面庞,你遭受的疼痛并不仅仅是疼痛,更像是一种蜕变,即使是无知的你也能深深体会到这种明显的变化。
手指攀爬在你大腿内侧,乙骨忧太掰开你的双腿架在自己腰间,双手在软肉上来回揉捏,舌尖像品尝蜂蜜一样在你敏感处打转,柔软的发丝落在你稚嫩处,唯有酥麻和痒意可能轻易带动你的情绪。穴口在经久的按摩下放松下来,可以容纳异物的甬道被不规则的某种东西撑开,明明经验很少却丝毫没有任何不适,你晃荡着晃荡着到达了彼岸。
“真厉害,已经可以适应了。”乙骨忧太温热的掌心贴近你的小腹,那里微微鼓起还在不断变换位置显得轮廓格外清晰,“再过不久,小奏就会来到我这边,我好高兴啊!”这样说着,乙骨忧太侧耳伏在你的胸脯上,你的呼吸慢慢变成了他的呼吸。
“好奇怪,下面。。。有什么在里面动。。。”你带着惊恐,一动也不敢动,你好像伸手将体内作乱的东西拔出去,但是你没有力气,只是睁大眼睛一边流泪一边陈述,“帮我,帮我拿出来,拜托你。。。”失望于自己的软弱和求助,你还是恳求了乙骨忧太,这个主导一切的当事人。
“没事没事,小奏不用担心。”乙骨忧太亲吻你眼角,舌面舔过你的眼球引起一阵战栗,“别害怕,它只是稍微改造一下你的身体,这对你只有好处,相信我!”
阴冷的气息沾染睫毛,顺着眼睛的缝隙一通乱窜。奇异的,随着乙骨忧太话语落地,你真的不在害怕,反而努力去适应一切不合理的存在,你被控制了么,不对,这好像是出于你自己的意愿,或者说你的本能要求你按照对方的话去做,所以你照做了。
乙骨忧太见差不多,撤出了你体内的触手,带出一片透明黏腻的液体。你双腿大张,隐秘的穴口抽搐着慢慢闭合,鲜艳的腔壁微微颤栗着渐渐变小消失,一小截触手慢吞吞再次打开你的穴口,顺着狭小的缝隙钻出来,亮晶晶的小东西愉悦的将你的东西献给自己的主人。而你翻着白眼,张着嘴任由津液从嘴角流出,再被乙骨忧太一一抹去。
他是没有人类的生殖器官的,毕竟他是个咒灵,乙骨忧太不无遗憾的想,但是没有关系,在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实现这个愿望,以适合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小心翼翼抱起昏过去的你,乙骨忧太满意且餍足的将你团进自己怀中。
晚安,他的可爱新娘,真期待你身披白无垢的美丽模样。
?
或许是跟咒灵亲密接触的原因,现在你的眼中清晰的映照出各种各样的咒灵,而且他们还会有意识的避开你,你想最大的原因就是你身边围绕着的那些大小各异的咒灵吧。你叹气,说实话如果有机会让你选择,你更加倾向于一辈子都看不到,免于受到冲击。可惜没有如果,你现在已经看到了。
据说,你身后跟着的一长串咒灵,包括充当眼睛的大眼睛黑团子在内都是乙骨忧太捏造出来的产物,可以说是乙骨忧太很小的一部分。哪怕只有这么一小部分就能够让其他咒灵退避三舍,可想而知乙骨忧太会是多么的强大。
“在想我吗?”乙骨忧太趴在你肩膀上,含笑问道,低沉的嗓音窜到你的耳蜗,掀起一阵阵痒意。
“别突然出现,吓死我了!”你捂住耳朵受惊般跳了起来,快步向前两步走,引来路人好奇的探究眼神,你镇定下来,不着痕迹地瞪了乙骨忧太一眼。
“抱歉抱歉,我只是觉得你在想我,所以。。。”乙骨忧太歉意的笑,不好意思的背过手去。
你脸一红,瘪瘪嘴羞恼地甩开他,不想对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趴在你身上,还一点重量都让你感觉不到。你怀疑乙骨忧太还有身为非人类的自觉么,这个蠢样子哪里跟拉你进领域做羞涩疼痛事情的那个大魔王相似,倒不如说乙骨忧太现在缠人的模样就好像是你饲养的狗狗一样,既温顺又听话。你使劲摇摇头将脑海中渗人的想法甩出去,你脑子进水了居然把乙骨忧太当做。。。
头顶着一个粘人咒灵,而这个咒灵还把遇到的所有咒灵消灭殆尽,好歹是一个种族的,居然自相残杀,你这样想着,转移视线不去看一场场单方面的屠杀。
“小奏,我们去荡秋千吧?”乙骨忧太翻个身,飘在你的侧面。
“秋千?”你疑惑道,“我看你像秋千!”说完你捂住嘴巴,后悔自己为什么说出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又不是小孩子,你要去自己去。。。”你才不去呢,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颇有些冷冰冰。
视线突然升高,你双脚离地,整个人升起。你尖叫,整个人往乙骨忧太怀里钻,风呼啸而过却从你的皮肤表面略过。乙骨忧太的怀抱并不温暖,可以说是冰凉,心脏的位置并没有跳动,没有生机,没有蓬勃,仅仅是存在着却没有实感,你微微仰头就能看到他清秀的面庞,他为什么会是这个模样呢,既然能够变成人型就说明这是随意捏造的长相吧,那么。。。为什么会是这幅皮相呢。
你陷入了某种复杂的情绪,全然忘记了其他,专心致志的你在乙骨忧太眼中无疑是可爱的,可爱到就差一点他就要将你整个人吞下去,但是不行,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你会很长一段时间不理他,虽然你冷着脸清高的模样惹人欢喜,但他还是喜欢你眼中映照出他的影子。
“你是笨蛋吗,我突然飞起来其他人会怎么想啊!”灵魂回笼后,你拍打乙骨忧太的胸膛,不知道为何发展成这样,你和他的相处模式就像是老朋友一样,“不会有人拍照吧,完了,我会上新闻的,都是你的错!”你在他怀里折腾,眼中泛着怒火,只需要一个火苗就会爆炸。
乙骨忧太堵住你喋喋不休的嘴,在高空和你拥吻,据说这是人类情侣喜欢的活动之一,乙骨忧太满心欢喜的和你纠缠,啧啧水声被风吹远,嫣红的唇瓣艳丽诱人,拉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在半截断掉。
“不会有人看到的。。。”低喘压抑声在你脖颈旁震动,乙骨忧太对明显缺氧的你说,“秋千。。。喜欢吗?”
你没有应声,说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秋千啊。那种小孩子会喜欢的东西,明显不适合你,也不适合乙骨忧太吧。
你们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暧昧至极,你出于某种原因默认了这段特殊的羁绊,半推半就地服从了乙骨忧太的支配。与此同时,一种隐秘的傲慢油然而生,快看,自己正在和非人类交往诶,不觉得很帅气么!明明过了中二的年纪,还会为此感到激情澎湃,比起潜在的危险,你似乎沉迷当下的优越感。
这仿佛与生俱来的骄傲让你变得娇纵,在乙骨忧太若有若无的纵容下越发膨胀,不然身为弱小兔子的你怎么会爬到狮子头上作威作福呢。
朋友?恋人?
你搞不懂这段畸形关系背后的原因,或许连原因对于乙骨忧太来说都可有可无,像他那样强大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无论做什么你都无法反抗。要说恋人他未免也太失职了,最多就是亲亲抱抱你,然后把你弄得一团糟,而他一直置身事外,只有你一个人越发期待乙骨忧太的触碰,就连伴随着快感的疼痛也转化成了不得了的东西。
身体在转变,思想在变化,你不得不承认,你已经在意起乙骨忧太了,而这种在意将会越来越浓烈。
?
躯体完全改造的感觉只是单纯的疼,世界上的万物:空气、岩石、水。。。都是疼痛的形状,你好像快要被疼痛侵蚀殆尽,化为宇宙中的一抹灰尘。为什么你要遭受这样的罪呢,是因为你的弱小和无力,弱小就是原罪么,你不这样认为,当然你是真的弱小。
你以为你要死掉了或者超越极限变成神明那样的存在,现实情况却是你没有任何变化,还是一个人类,你以为乙骨忧太会把你变成那种丑陋的咒灵,结果恰恰相反。猩红色的纹路从身体中褪去,在脸颊留下一朵小小的花朵。
“很疼吗?”乙骨忧太轻拍你的肚子,掌心的纹路刻在轻薄的皮肤上,“之后会很舒服的,我保证。”
乙骨忧太的手臂像蛇一样攀爬到你的白团,挤压着你的乳肉,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尖又是捏又是按压,还时不时地拉扯。乳尖的小颗粒不甘寂寞地挺立,乙骨忧太一口吞咽下整个白团,柔软的乳肉在口腔中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像拥挤的糖果在交相辉映一般。
你生怕乙骨忧太一个不小心把它吞下去,手颤抖着搭在他的头顶,你咬着唇,磕磕绊绊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乙骨忧太轻笑,黑色带状物缠住你的手腕,让你双手置于头顶,同时勾住你纤细的脚腕,缓缓拉开。乙骨忧太手指戳了戳你的阴蒂,小小的肉芽在他的注视下胀大,向下瞧小小的穴口一收一缩仿佛在呼吸。
你努力并拢双腿做着无用功,黑色的丛林被乙骨忧太认真打理留下一片光洁,起保护作用的两片软肉被轻而易举地扒开,乙骨忧太欣赏地观察你私处的构造,津津有味品尝你分泌出来的蜜汁。
小腹上绮丽的红色花纹时隐时现,能够看出来是王冠模样,端庄而优雅,和你此刻表现出来的形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很是相符。昏暗稍显格调的异空间,身为人类的你和身为咒灵的乙骨忧太深深交缠,不分你我,什么种族区分都抛之门外。
手指来来回回耸动,汗水从额头滴落,恰巧落在那精致王冠上,像是镶了一颗钻石。乙骨忧太感受手臂上潮湿温顺的触感,指尖在甬道里刮抠,你没有被顾到的地方乙骨忧太也体贴地驱使肉嘟嘟的触手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无论你怎么扭动身体、怎么呜咽着,他都不曾放手。
触手塞满口腔,填得鼓鼓囊囊,反射性流出泪水,你受不了的想要退缩,你已经去了好几次,但是乙骨忧太像是不知道一样继续挑逗你,喷出来的水聚集成一小摊慢慢蒸发,一次次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你以为自己快要脱水死掉的时候,一股甘甜的泉水从口中流到体内的器官,滋润着细胞。你环住乙骨忧太的脖颈,饥渴地大口吞咽他给予你的东西。你不知道那是什么,只知道能够解渴,你实在是好累,累到大脑发昏想要睡上个三天三夜,所有的行为都交给潜意识。
“名字是?”乙骨忧太凑到你耳边,轻声缓慢问,见你没有反应,他再次开口,声音带着沉闷的回响,“告诉我。。。你的名字!”
“猫屋敷、猫屋敷奏。。。”你迷茫地回答,对明显简单的问题进行了真诚的回答,“我的名字是猫屋敷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