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有一瞬间无法理解队长的话,景丞霏反应过来时嘉远不停呕着胃里的酸水,景丞霏紧张的拍拍他,让他镇定下来。「队长你先冷静一点。」
「救救他们、快救救他们」转眼间又陷入昏迷的梦魇,景丞霏将他扶好躺回床上,他无法冷静的站起来,走到房门就遇见加德。
「你想去哪里?」
「我──」
「又想厚颜无耻的让主人帮你吗?」充满攻击性的话语如冰刺扎在景丞霏身上。
他其实不喜欢景丞霏,铂金主人要什麽奴隶都有,偏偏要选一个垃圾不如的劣等,真是难以忍受!如果他乖巧一点就算了,然而随便一个下等奴隶都比他好,得到双性爱液治好腿还不满足,是想给主人麻烦到什麽时候?
「不是!我会自己去救的!他们是我的同伴,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那又如何,你明白在天响岛上奴隶没有任何权力,我看你到现在还不把自己当成主人的奴隶看待!」
「我不想跟你说,让开!等我救出他们之後我会向主人请罪的。」
「请罪?」加德怒极反笑,一手直接抓住景丞霏的喉咙,慢慢锁紧。「你这个嚣张的奴隶有什麽资格给主人请罪?」
「放、手!」一掐住加德的手腕,一手去掰他的手指。
「我偏不放,我是不会让你擅自行动的!主人帮你救他已经是极大的恩惠了,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卑鄙小人!」
别看加德身形比景丞霏瘦弱,然而就算是兔子也是兽人,力气绝对比人类还大。
「我一定要、救他们!!!」
景丞霏用力到手的肌肉爆出青筋,硬生生把加德的手指掰折!挣脱加德後景丞霏马上跑到客厅去开门,门却锁紧打不开。
「怎麽回事?」
加德俐落将骨折的手指接上,冲过去一脚踹他後膝!在焦急转门把的景丞霏被踹跪在地,急忙滚到旁边闪掉加德再次攻击腰椎的踢击。
「加德!你不要妨碍我!」景丞霏不用想也知道是加德把门锁上了,加德虽是奴隶同时也是管家,他有一定权限控制别墅任何东西。
身体右晃闪掉景丞霏砸来的水晶杯,虽然诗延大概不在乎但想到价格加德心脏就一阵抽痛,「快停手!不然我就把你房间的氧气抽空,让你队长死得痛快!」门在刚才就被加德关上了。
眼见他破坏的东西越来越多,加德直接出口威胁,终於让这头暴动的野兽冷静下来。
「你、你不能」景丞霏声音虚弱,再也没有之前强劲。
「我能。」加德笃定的语气,让景丞霏终於放弃离开别墅,虽然实际上他并不能,别墅没有这种功能,但只要景丞霏相信就好了。
「我要把你绑起来关到禁闭室等主人教训,手伸出来。」
景丞霏沉默的伸手让加德綑住,是柔软的皮铐,即使挣扎也不会受伤,然後拖着手铐上的铁链,牵他走到未曾造访过的禁闭室中。
10膀胱调教
狭小的空间,低矮天花板让进去的人都要低头,没有窗户里面显得阴冷漆黑,这里就是别墅的禁闭室;四周墙壁连地面都是柔软的材质,禁止奴隶弄伤自己。
加德将锁链扣在离地一公尺高的扣环上,让景丞霏无法直立双腿也没办法悠闲坐下,必须维持一个半蹲的姿势。进入禁闭室前景丞霏身上的衣物都被脱去,照理来说奴隶不穿衣服是很正常的,他们之所以不像个奴隶是因为诗延并不认真看待那些奴隶规范,一般状况加德也能因为主人喜好视而不见,但禁闭惩罚就是为了让奴隶认清自己的身分,给人尊严的衣服是不需要的。
景丞霏神色紧张得盯着加德,对方眼神冷淡对他赤裸的身体一点都不感兴趣,加德让景丞霏张嘴戴上阳具口塞,5公分长的软胶阳具深入他的嘴,拉好皮带扣环上锁,绝对吐不出来。
难受得想要乾呕,却拿它毫无办法,目光凶猛怒瞪加德,但如空气般被他无视着;加德这次是真的火了,拼着主人生气也不管了的劲,要拔去他所有锐刺。
他拿出质地光滑的麻绳,从脖子到锁骨绑一个结然後缠到胸前,绕过胸肌下缘到背後两圈,陷入皮肉的绳子让本来就健壮的胸肌更加突显,难为情得像挺着女人丰满的乳房一样;之後的绳子拉到後面跟手腕铁链绑在一起,让景丞霏只能一直挺胸背不能有别的动作。
将金属网形的贞操带装入垂下的男根,被冰凉金属刺激觉得寒冷,男性根部被金属环牢牢锁住,一但起了反应那後果可想而知;然後沾满润滑液的透明软管缓缓插进景丞霏尿道,他因为不适而痛苦挣扎,却还是被深入到最里头,在景丞霏惊惧的目光中将500cc的水从软管注入到他的膀胱。
膀胱撑胀得难受,景丞霏浑身冒出点点冷汗,小腹紧绷得如石头一样僵硬,手指跟脚趾都痛苦得卷曲起来;即使不愿意水还是全部吞进去了,在水要顺着软管喷出去前,加德残忍的用夹子夹住,尿液逆流的痛苦冲击让景丞霏难受到几乎要流下泪来。
不能勃起射精、不能放尿,这些认知让景丞霏深深恐惧,然而这样还没完。
加德将一个粗大有着狰狞颗粒外表的假阳具,吸盘黏在景丞霏身後墙面,30公分长的粗旷假阳具上湿淋淋的润滑液多到顺着墙壁流落地面。
景丞霏感觉到湿滑硬物正顶着穴口蠢蠢欲动,现在他如果放松脚坐下後穴就会被假阳具侵犯,但不放松依半蹲的姿势脚不知道可以撑多久?前面汹涌的尿意又一直干扰他的神经,膀胱膨胀得疼痛,只要稍微一呼吸里面的水就像浪涛流动,争先恐後的想要释放。
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加得一点也不同情,给他一句等主人回来收拾你,就不顾他的哀鸣锁上房门,视野一片漆黑,连声音都听不见。
在星萤海的诗延不知道他只是放两只奴隶没多久,就开始在自家别墅捣乱了,此刻他脱掉鞋子,海里的星萤虫跟着他的脚飘着,诗延自由自在的玩得很尽兴。
他一直喜欢美丽的东西,俊帅男人在手里哀嚎的模样,跟耀眼夺目的漂亮风景没有区别。
沉迷快乐的痛呼呻吟跟绝望惊恐的失声惨叫一样好听。
做爱、杀人和看辽阔风景都同样着迷。
诗延嘴边哼着毫无意义的音调,海风刺骨的刮着皮肤,对他来说却有如情人的爱抚甜蜜。
暗杀对象何高,是的,就是之前被他抢走奴隶的中年啤酒肚男。
杀他基本上没什麽困难度,唯一麻烦的就是天响岛的复活机制,究竟要杀几次才会让他精神崩溃,不过看何高的样子不像什麽心智坚定的人;萤虫毛绒绒的圆球身体碰着诗延脚踝,带来一丝麻痒感,就算诗延将它们踢散很快又会聚集过来。
这次的委托不是王室终於要严惩何高的恶行,也不是被何高奸污过的人筹钱反抗,更不是他手下有所不满而背叛,是来自他儿子诗衍单方面的邀请。
原因在何高一夜暴富的理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