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麼了?」林澤也被逸言這一突然拔高的音量給嚇到了。
逸言那表情仿佛是經歷了某種駭人聽聞的事件般。
逸言往下翻翻購買記錄,最貴的一件衣服還不五百!!!
想他一雙襪子都抵林澤一櫃的衣服了吧?
逸言看了眼林澤白皙的膚質,目光複雜地抿起了嘴。
那種低廉的布料穿在他那軟嫩的皮膚上真不會被磨傷到嗎?
「以後你的衣服我包了,別再買這種廉價的布料穿了。」
這是有錢無處使了是吧?
「……行,你開心就好。」林澤應道。
有人給他衣服還不開心?
還是逸言自已出錢。不要白不要!
起碼這是他應得的!
想想這個星期被逸言這個王八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林澤覺得就算此時逸言要給他送上一塊黃金他都能毫不推脫地收下。
「你的房間在我隔壁。」
逸言換下鞋子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我肩膀好酸啊~」他伸著懶腰突然來了句。
「澤澤寶貝過來幫我錘下肩好不好?」他嘴角勾勒出一道絢麗的笑容,朝林澤勾了勾手指頭。
「換鞋呢。」
「那你快點。」
嗎的一天天的過來過來,腳都沒完全踏進門口呢就已經開始奴隸他了!
林澤在逸言背後默默地白了他一眼。
他煩躁地將皮鞋扔進鞋櫃裡。
聽到聲響的逸言扭頭回去看向林澤,他微微挑起半邊眉。
「澤澤幹嘛呢?是想故意通過整出那麼大的動靜來譴責我的不是咯?」
「沒有,手滑。」林澤扯出一抹淡笑地朝他走來。
「那就好,我還以為澤澤寶貝在生悶氣呢。」
逸言悠哉地將頭靠在椅子上,喉頭裡發出陣陣低啞的笑。
林澤捏緊拳頭重重地錘擊在逸言的肩上,一下比一下用力。
可很快林澤的手就有些麻麻痒痒地紅了。
他感覺自已就像是在錘水泥牆!
他很是懷疑逸言這肩是用鋼筋築架起來的嗎?
不是說力是相互的嗎?
可看看現在。
逸言還在一臉舒適地享受著,而他的雙手早被錘得麻麻地疼。
他的氣力也在慢慢地收小回來。
突然逸言一把抓住他的手,指腹還在林澤的虎口處捏揉著,他咧開了兩片薄唇笑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