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这两人不将那些坑人的小心思用在她的身上就更好了,即使无伤大雅,也总是添堵的,边月无奈地笑笑。
“王妃娘娘。”一旁的麦冬心疼地走上前,俯身轻声道,“您别将二小姐的话放在心上。”
边月摇摇头,“坐吧,跟我说说商涟漪。”她总感觉边一燕的话还没说完,一定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麦冬不敢坐,蹲到边月的跟前,神色凝重,犹豫了半天才道,“王妃娘娘,恕奴婢直言,其实奴婢觉得二小姐刚才说的……说得有一定的道理,您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了,只要别去管商小姐的事情就好。”
这样一说,边月就更疑惑了,她想了想,“刚才边一燕说,商家曾经与丞相府有交情,你们这么紧张,那我与她的交情一定匪浅,之前生过什么吗?”
麦冬纠结地点点头,“回王妃娘娘的话,是的,商家曾是望族,祖上是封过侯爷的,您与二小姐都是商小姐的手帕交,商家遭遇变故之后,商小姐屡遭欺凌羞辱,日子过得十分可怜。”
边月道,“那她是怎么当上戏曲名角的?”
麦冬看了一眼远处,回道,“一年冬天,商小姐倒在栩栩戏班的门口,班头不忍,于是将她收留了,商小姐也争气,靠自己站稳脚跟,很快就将即将倒闭的戏班带上了全皇城第一,可再好的唱功,也抵不上旁人嘴里的一句戏子,时不时就会有好事的王孙公子前去找事。”
“太过分了。”边月眉头皱起,“欺人太甚!”
麦冬急了,连连摆手,“您可千万别再这么想了!您在这些年里不止一次地为商小姐出头,结果不仅没起到半分作用,反倒惹得被别家的小姐公子们排挤欺负。”
边月皱了皱眉,今日才知道,她在这群官家小姐中关系微妙,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
麦冬撇撇嘴,继续道,“您性子正直坚韧,既不肯装作不知,就此罢手,也不肯告诉家里,寻求庇佑,日子久了,他们便更加地变本加厉,最让奴婢觉得不值得的是……”
边月看着她,“怎么停了?说啊,不值得什么?”
“不值的是……”
麦冬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来人打断。
“哟,这不是祈王妃吗?怎么孤零零一个人在这儿坐着呢?柯小姐没找人来寻您去池塘赏荷吗?”一个眼生的女子从前排观看坐席回头瞧见她,笑着走来。
麦冬连忙小声道,“这位是户部尚书家的三小姐,朱念,王妃娘娘要小心。”
边月挑眉,眼神一动,看来又是个不对付的,“原来是三小姐,许久不见啊。”
“嗯,是挺久的,怕是您都快把我忘了。”朱念笑了笑,道,“今年就数他们柯家的荷花开得最早了,一个个不知道是在稀罕荷花呢?还是上赶着巴结柯齐舞呢,呵呵,您说呢?”
边月示意她坐下,反问道,“三小姐怎么不去?”
朱念不屑地冷哼一声,“闹哄哄的,再说,荷花哪里有人好看。”她眯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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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瓦扬了扬下巴,指向台上一曲将落的商涟漪。
“嗯,这一曲歌喉,恐怕百花都难敌。”边月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
朱念惊讶地张了张口,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祈王妃这是怎么了?您之前不是一直都看不上商涟漪上台卖唱的吗?我还以为您一会儿又要上去砸场子呢。”
闻言,边月看向一边的麦冬,眼神询问,‘你怎么回事!?感情砸场子的是我自己?’
麦冬皱着眉,抿唇不言。
朱念继续道,“看来一场好戏就这么没了?呵呵。”这女人嫁了人居然转了性了,奇了怪了。
边月叹息一声,摇摇头,对朱念道,“三小姐这是何意啊?”
朱念嘘了一声,指了指台子前方。
边月顺着她的指向看去。
三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在台下扭来扭曲,身姿夸张且猥琐,仔细一看,原来是在模仿商涟漪的动作,并且极尽丑化,简直就是在明晃晃地挑衅取乐!
边月只感觉脑门噌地冒上来一股火气,“没品。”
朱念勾了勾唇角,拉着她就往前排走去,边走边说,“这里隔得太远,我们去前面。”
麦冬急地想拦住她,话没出口,就被朱念身边的小丫鬟打断,“主子们的事儿,我们这些做婢字的,还是少插嘴为妙。”……
麦冬急地想拦住她,话没出口,就被朱念身边的小丫鬟打断,“主子们的事儿,我们这些做婢字的,还是少插嘴为妙。”
麦冬的手指颤了颤,她的小祖宗哎,结果还是要跟从前一样吗?商小姐根本就不将您的好放在心上啊!这又是何必呢?!
“哎!”麦冬扒拉开那小丫鬟,追了上去。
边月被朱念拉着,走得飞快,很快就到了最前排,她们两人坐下。
边月这才看清商涟漪,她的妆面画得精致,施朱敷白,遮住了本来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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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