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珩任由她拉扯自己的衣摆,一步步向前,“我若是不怕,你想做什么?”
边月弯起嘴角,“我想离你近一点儿。”
“多近?”秦之珩顺着她的话问。
边月张了张口,感觉到一丝不寻常,却也没多想,继续说,“要多近有多近。”
话音落,空气凝固,房间内,熏香袅袅,几盏蜡烛燃尽,昏暗的视线下,面对边月越来越无下限的挑衅,两人的距离慢慢缩短。
秦之珩雪白的中衣勾勒出身体线条走势,胸膛的景象若隐若现,白净的脖子微微泛红,他的手指修长有力,身体温度和他给人的清冷干恰恰相反。
边月的手被他反握住,不得已,松开了他的衣角。
她看着空空的手心,嘴不饶人地道,“阿珩不乐意跟我亲近,莫非是有隐疾?”
秦之珩眼神轻动,“不可胡言。”
她坏笑着,本想再将他拉过来,没想到拉错了地方。
轻薄的腰带瞬间滑落,胸前衣襟半敞,眼前的春光无限明媚。
秦之珩满眼不可置信,张了张口,终究什么也没说,连忙将衣襟合上。
边月做错事一般地快收回手,不敢抬眼,但见他慌乱,却乐了,咧嘴笑道,“放心吧,阿珩的身材万里难寻,就算有不可谓外人道的隐疾也没关系。”她顿了顿,轻飘飘地说,“我不会介意的。”
有隐疾也没关系?他眯起眼睛,是自己的一再退让使得她言辞越大胆了吗?若是不做点什么,他日不知道这张小嘴里还会蹦出来什么让人不可思议的话。
秦之珩俯下身,膝盖抵在床沿上,手慢慢下移,停在她盖在腰上的软被,“试试吗?”
试试?试试什么?!
边月心脏如擂鼓,按照平时的经验,这个时候秦之珩就该生气地拂袖而去了,吃错药了吗?为什么今天一反常态?
她咽了咽口水,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也是这般极具压迫地逼近,让她瞬间慌了心神。
边月抱着身下的枕头,道,“试试……”她噎了一下,皱皱眉心,又不想先服输,于是梗着脖子硬接话,“试试就试试?况且,今夜月朗风清,气氛融洽,正适合我们这样的年轻小情侣躺下来,互相交流交流感情,你,你觉得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开始胡言乱语,紧张地斜眼瞄他,他应该不是乘人之危的人吧?她只想做个言语上的巨人,实际上是个行动上的矮子罢了,没想动真格啊。
想着,边月的腰忽地感受到重量,不是吧!哥们儿来真的了?!
秦之珩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不急不徐地慢慢说,“哦?月儿是想与我如何交流感情?”
边月的脚趾一紧,称呼都换了,她被自己的脑补彻底打败,慌忙求饶,“是我嘴欠,下次再也不敢了,看在我还是个可怜的伤患的份儿上,王爷饶命求放过。”
秦之珩手心捏着被角,“月儿这么快就不想与我交流交流感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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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瓦边月哭丧着脸(touz)?(net),&1dquo;o17o;夜月不明朗?()『来[头文$字小说]$看最章节$完整章节』(touz)?(net),风不清,气氛也不融洽,不太适合交流情感。”
“可我分明记得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秦之珩挑着眉尾,勾起她的下巴,“是我记错了吗?”
边月紧闭着眼睛,点头,狂点头,“嗯!”
“那既然如此。”秦之珩将小婢女没掖好的被角整理好,语调难得愉悦,“就赶紧休息吧。”
就这样?边月小心翼翼地抬眼,看着他转身的动作,走向不远处那张小榻,这才深深地卸下一口气。
“呼~”
噫,要吓死了,呜呜。
一口气刚缓过来,没等她闭上眼睛,就又听秦之珩的声音悠悠地传来,“不知等到了月儿口中月朗风清,气氛融洽的好时候,还愿不愿与身患不可谓外人道的隐疾的我,交流交流情感?”
边月欲哭无泪地将脑袋深深埋进枕头里,她再也不敢这么玩儿了……
秦之珩回头看了一眼,轻轻笑了一声,看来是真吓坏了,不再逗她。
边月悄悄将眼睫睁开一条缝隙,看着侧身而卧的秦之珩,面具即使是睡觉也不愿意摘下来。……
边月悄悄将眼睫睁开一条缝隙,看着侧身而卧的秦之珩,面具即使是睡觉也不愿意摘下来。
有了刚才疑似警告的对话,她不敢再睡,静静地望着他,脑海中浮想联翩。
本以为秦之珩这样的男子会像一只遗世独立的仙鹤,任人揉搓也自持守礼,可万万没想到内心还住着一只随时冲破牢笼的大老虎!
而她恰好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秦之珩察觉到她的视线,无奈地叹息,哭笑不得。
边月比划着他的脸,什么时候才能看见面具下的真容呢?他又为什么要带着这个面具呢?
难道是长得不尽如人意?
不不不,他的皇帝爹长得不丑,宜妃想必也是个精才绝艳的美人,基因不会骗人,没道理会因容貌自卑。
又联想到郁竹姬的伤疤,听说宜妃死于火场,外界传言是他纵的火,说明当年他也在场,难道是被火毁了容?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边月想着,眼皮有些困倦,若真是毁了容貌,她可能会有办法……
她获得的奖励中,其中一颗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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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